267.第267章 很显然(2/2)
这不,她才刚来敲门,就听到了最石破天惊的大秘密。
她就说嘛,牧羽菱怀孕了为什么不敢示人,原来,还真就是这个原因。
孩子不是历子瑜的!
很好!
来开门的人是历子瑜,看到站在门口的挽歌,他好看的眉心便皱了起来,语气相当不悦,“你来做什么?!”
挽歌垂下眼,一副受委曲的小媳妇模样,她刻意忽略掉历子瑜的眼神,把燕窝往前推,“那个,这是我亲手熬的燕窝,羽菱身体不好,让她补一补吧…”
历子瑜愣了愣。楠是那我高。
没反应过来。
挽歌突然献殷勤,非歼即盗。
他没有接挽歌手里的托盘,只是略带警惕的望着她,“挽歌,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历子瑜这样说,其实,很让挽歌心里头不舒服,可是,她忍了。
不为别的,只为刚才听到的那一句话。
既然牧羽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历子瑜的,她怀孕了又如何?
忍!
她拿起勺子,盛了一口汤,当着历子瑜的面儿喝下去,然后把勺子又收回自己掌心里。
“放心吧,我没有下毒…”
历子瑜还是没有接,只是看她的眼神换成了疑惑。
挽歌笑,掩饰掉内心的酸楚,“子喻,你不用防贼一样的防着我,我知道你喜欢羽菱,所谓投其所好,就是我现在的目的,只有羽菱开心了,你才会开心,我和我妈才有好日子过,这么简单的道理,谁都明白。”
顿了顿,她特意提高了声音,“你替我跟羽菱说一声,之前的事是我不好,我不该闹,也不该让我妈闹你,我向她道歉,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我已经认清事实了,你现在爱的是羽菱,我们再也回不到四年前的我们了,所以,现在我愿意看着你们在一起,看你们幸福,如果,你要是觉得我在这里防碍你们感情的话,我可以和妈妈搬出去住!”
挽歌说的很是诚恳,历子瑜在她脸上找不到丝毫演戏的成份。
盯着她手里的汤看了半天,正在犹豫要不要接过来,屋里头突然响起了脚步声,回身一看,是羽菱走了出来。
她穿一件粉色的厚实毛长裙,从头到脚裹得严实,脖子露在外面显得那么突兀,她很瘦,这样走出来,让人觉得她越发的瘦。
历子瑜下意识的托住她的腰,却被她避开了。
她朝着挽歌笑,“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挽歌垂头,没有说话,她在掩饰自己的情绪。
在历子瑜面前,如果你掩饰不好自己的情绪,就永远无法成功。
其实,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不如不说,耐心听着牧羽菱说什么就好。
牧羽菱早在见到历新的时候,就已经觉得对不起挽歌了。
凭什么挽歌怀着历子瑜的骨肉,却还要忍受她这个小三?
凭什么历子瑜一次又一次的因为一个小三而伤害挽歌?
说到底,是她牧羽菱不好…
她也是一个要当妈妈的人,怀孕时期,男人如果对孕妇不好,心情不好的话,对孩子也不好。
她不能总让历子瑜这么胡作非为,放任他自己的亲生骨肉不管,而来管她肚子里的这个野种。
“挽歌,你之前所做的,我都能理解,没关系,我愿意接受你的道歉,这边房子足够大,你们不用搬出去的,就安心住着吧…”
这是牧羽菱说了第二句让历子瑜震惊不已的话。
历太太这是怎么了?
之前,历子瑜在回来的路上就说过了,替郝家母女再买套房子,安排佣人过去,照顾他们,等到dna报告出来再说。
现在历太太突然变卦,让他的心微微一凉。
历太太这是要做什么?
引狼入室?
放虎归山?
他越发的看不透她了。
不过,关于挽歌,他是不会轻易收手的,既然她身上藏有毒品,那么就从毒品的来源查起吧。
看着牧羽菱接过挽歌手中的燕窝,当着他和挽歌的面儿吃下去,历子瑜只觉得一阵挫败感爬上来。
历太太,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越是在乎你,越想对你好,反而越被你推远。
你到底,要怎么样?
当羽菱吃完那盅燕窝以后,历子瑜彻底淡定不起来了。
捏着牧羽菱的手腕把她拉回房间内,重重关上门,丝毫没有理会挽歌。
挽歌则是微笑着看着那道因愤怒而被用力关上的门。
果然,最坚固的堡垒都是从内部开始瓦解的。
牧羽菱,我等着你哭的那一天!
挽歌把手上的托盘交付给佣人,很快就回了自己房间,李小冉还在房间里等她。
一进门便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冲着李小冉笑,“妈,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见女儿开心的模样,李小冉知道她一定听到了什么,“什么事让你那么高兴?”
挽歌就像是吸/毒的人刚刚吞云吐雾过一般,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里都透着清爽。
她本就生的秀丽,这会儿因为开心的原因,再加上又在厨房里刚刚忙活过,一张俏生生的小脸儿格外美艳,带着点点微红,倒显得更加漂亮了。
看着母亲一副好事将至的笑脸,她坦然道:“我们果然没有猜错,牧羽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历子瑜的。”
虽然平时都是猜测,可这会儿真正坐实这个消息以后,李小冉还是有一瞬间的惊讶。
不过,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她就变成一张笑脸,“这孩子既然不是历子瑜的,那咱们就好办多了…”
挽歌并不似母亲那么乐观,她摇头,“妈,这事儿急不来,历子瑜对牧羽菱一往情深,根本不嫌弃那个孩子,一点儿嫌弃的意思都没有…”
“相反,他现在对牧羽菱可是宝贝的很,生怕磕着碰着了,这个时候,咱们不适合出手。”
李小冉略显失望,却也并没有不开心,抬头仰视女儿,“你说,这历子瑜是怎么想的?明知道这孩子不是他自己的,竟然还要戴这顶超级绿帽子。”
挽歌叹息,“怎么想的?还用说吗?他现在爱惨了牧羽菱,别说是一个孩子,就是找十个八个男人轮/歼了牧羽菱,他也不会嫌弃她的!”
“要我说,这牧羽菱也还真有她的魅力所在…”1790367
“不过呢,这个女人很善良,刚才我只说了几句话,她就替我们母女两说情了,让我们不要搬出去…”
李小冉喜笑颜开,连连拍手,“这牧羽菱,果然还是单纯的够可以,这样巴巴的替我们说情,还想不愧是个傻女人。”
“挽歌,以后,咱们只要表面上哄好牧羽菱,这日子就好过了呀…”
母女二人,相视一笑,但笑不语,却各自都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懂些什么。
暮色降临,佣人们开始准备晚餐。
历子瑜的房间里,牧羽菱正坐在阳台上看夕阳。
红彤彤的夕阳下,所有的景物都被镀上一层红色,艳丽的红,红的夺目,红的让人心里发慌。
她半卧在历子瑜替她新置的半圆形吊床/上,身上盖了一件厚厚的毛毯。
下过一场雪以后,天气越发的寒起来,虽然屋子里有暖气,可阳台是透着风的。
历子瑜就站在她身后,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自从见过历新以后,历太太就是这副样子了。
整个人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连话都懒得说,很多时候,她都处在这种安静状态里。
明明,她就在他身旁,可他总觉得,她离他好远好远。
远得他几乎触碰不到她。
“妞妞,太阳落山了,冷了,回房间吧…”
历子瑜站在她身后,轻声叫她。
睡美人儿窝在吊床里,慵懒的如一只猫咪,可偏偏,那温柔乖巧的模样儿里多了几分清冷与疏离。
羽菱从吊床/上下来,历子瑜下意识的伸手扶她,却被她堪堪避开。
“历子瑜,我不需要你对我好!”
几乎是用吼的,她朝着历子瑜喊出这句话。
四年来,她从来没这么压抑过。
哪怕三年前历子瑜不爱她的时候,夜夜流连花丛的时候,也不及她现在万分之一伤心失望。
她爱历子瑜。
到现在还爱。
可是,她这副不干净的身子,让她觉得再也配不上历子瑜。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都觉得自己脏。
每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她都恨不得扒自己几层皮下来,仿佛那样,她就会干净一些。
牧羽菱从来没用过这么大的声音和历子瑜说话,历子瑜愣在那里,静静望着她,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知道她心情不好,因为历新的事。
可是,他真的不在乎,一点儿都不计较,为什么历太太就要钻牛角尖儿呢?
他想不通。
缓缓行至她身后,抱住她的腰,头埋在她的肩膀上,“妞妞,别闹了,好不好?”
“我好累…”
他是累的。
她知道。
这些日子以来,他除了公务之外,其他的时间都用来陪她了。
怕她想不开,他连觉都不敢睡,没日没夜的守着她,生怕一个瞎眼,她就消失不见了。
这才几天工夫,他已经瘦了一圈,连下巴都尖了起来。
两只眼睛越发的大。
只是那如墨一般漆黑的眸子里,到处是瘆人的红色,几乎要滴出血来。
羽菱又是一阵阵心疼。楠雾的丽刚。
心疼之余就是难过。
哪个女人不想为一个男人守身如玉,守一到老?
可是她…
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下来。
无声的落在历子瑜的手背上,又冰又疼。
一颗心无端的又揪了起来,从里到外的渗着疼痛。
抱紧她,俯下身,轻轻吻去她睫毛上的泪珠,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妞妞,不哭…”
“都是我不好,是我没保护好你,不怪你,要怪就怪我…”
“妞妞,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好吗?”
“我是你丈夫,我不对你好对谁好?难道你希望我对别的女人好?”
他的手有些笨拙,可他还是在很努力的替牧羽菱擦眼泪,每一滴眼睛掉下,就有一把刀戳在他的心上。
这是他的老婆啊,不管他曾经对她做过什么,她都毫无怨言的爱着他,对他好…
即使是现在,她明明矛盾的要命,一边拒绝着自己对她好,一边却还在对自己好。
“傻妞妞,你和历新不就是那一次吗?而且又不是你情愿的,你是被人下了药,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你看看我,结婚三年,我换女人如衣服,你跟我能比么?”
羽菱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历子瑜抱得太紧,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轻轻推开他一些,尽量让自己呼吸顺畅一点。
“历子瑜,那不一样,你跟那些女人传暧/昧照片,绯闻满天飞,都是为了刺激我,而且,你说过,你只碰过挽歌一个女人,还只碰过一次…”
历子瑜笑,捏捏她红通通的小鼻子,“你怎么知道我只碰过挽歌一次?万一我是骗你的呢?”
他一直以为羽菱是不会相信这件事的,万万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心头的结解不开,就不会冲着他笑,她不笑,他觉得做人很失败。
见到她笑,他觉得一颗心仿佛要融化掉。
这会儿,哭的如同泪人儿一般,更加让他的心疼痛不已。
“羽菱,听我说…”
生怕她逃走一般,他用力握住她的肩膀,逼着她和自己四目相接。
“羽菱,如果说那一夜你出轨了,那么我也出轨了,挽歌肚子里也怀着我的孩子呢,这样算下来,我们扯平了,谁也不亏欠谁,对不对?”
牧羽菱摇头,“不不不,那不一样,一点儿都不一样,我觉得我自己脏…”
“我好脏…”
她的五脏六腑绞起来一般的疼,她死死捏着自己的胸口,却怎么也捏不碎那残忍的疼痛。
历子瑜猛然吻住她的唇,“谁说的,你是最纯洁的天使,是我的天使…”
牧羽菱还想说什么,却被他的吻淹没。
这一次的他,不同以往,这一次的吻来得狂热而猛烈,如风卷残云一般狂/浪不羁,咬得她发疼。
下意识的,她想拒绝,后退一步,试着想要逃脱,却被他抓个正着。
他吻的更加用力,仿佛要把她肺里的空气榨干,狂野的舌卷食着她的口腔,追逐着她的舌,与她纠缠,狠狠吸/吮,几乎要把她拆吃入腹。
他就像是闯出无人之境的恶狼,霸道而又干练的狂吻着她的唇,直到她绵软的身子再也撑不住,落进他的怀抱里。
喘息相闻。
一吻结束,两人视线相接,他眸光中潋滟着火/辣/辣的情/欲,仿佛要把她烧成灰烬。
两个人都像是打了一场大仗一般,剧烈的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停,却深深的凝望着彼此。
“妞妞,那天见到历新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
因为喘息的原因,历子瑜故意只说了一半话,另一半留在肚子里,如熊熊之火一般的眸子却准确无误的落在她的胸口。
因为吻的太过激烈,她挣扎间,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大片的雪白。
这对于好几天没吃过肉的历子瑜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什么细节?”很显然,牧羽菱的心思被他撩了起来,注意力已然全部放在了历新事件上。
历子瑜上前一步,与她贴的更近,把她彻底封死在他的怀抱里,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是轻轻覆上她胸前的丰盈,隔着衣服揉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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