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第267章 很显然(1/2)
“这个孩子它不是你的…”
“刚才历新说了那么多,你听不懂吗?”
渐渐的,她的声音不似刚才那么大,却处处透着疏离和冷漠,还带着一丝疲惫。
这样的她,让历子瑜害怕。
她这样的神情和语气,像极四个月前那一天,她看到他和郝静订婚时的那一夜。
那一夜,历太太也说她累了…
之后,她就消失了四个多月。
那一段时间里,他过着行尸走肉一般的日子,只有怀抱里的那个骨灰盒是他的精神寄托。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甚至希望自己死了,跟着历太太一道去了。1790321
可是,当天王告诉他那么大的破绽时,他突然就像是一个失明的人重见天日一般兴奋。
那一段时间里,如果不是牧羽菱可能还活着的消息支撑着他,也许,他早就不在人世了。
如今,亲耳听到历新说了那些话,他更加害怕。
怕历太太离开他。
他只能紧紧抱着她,不撒手。1d7ra。
“妞妞,不要相信历新说的话,他一定是见不得我们幸福,才故意这么说的…”
“妞妞,不要在意,我不在意,我一点儿都不在意,我也希望你不要在意,好不好?”
他这样费尽心机的挽留,她终究有些舍不得。
倚着他的怀抱,深吸一口气。
“历子瑜,再有三个月,可以做穿刺,验孩子的dna,到时候,我会配合,如果,这个孩子真的不是你的,请你放我走…”
其实,爱情于她而言,从来都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既然够不着摸不着,不如就放弃了吧…
当爱情成为一种痛的时候,她宁可选择忘记一切。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无论是多么刻骨的恨,又或者是多么铭心的爱,都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淡去。
爱情就像富士山,走过看过,就已经足够。
谁都知道那双手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她失去过一次,所以,她懂得如何接受。
当爱情注定只能成为仰望,她愿意选择放手,远走他乡。
历子瑜是愤怒的,他紧紧抱着牧羽菱,力道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不放,就不放…”
“不管结果如何,这个孩子都是我历子瑜的孩子!”
他的霸道强势逼得牧羽菱无路可逃,只有选择默默承受。
要知道,即便是这样被迫的承受,也是一种痛…
羽菱没有说话。
强势如历子瑜,一定是言出必行的,无论她怎么反驳,他就是不同意她现在回去。
直到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他才令王三五开着车,把她和历子瑜送回市区。
历子瑜本想把羽菱送回幕府山的,谁知道羽菱不同意,说什么都要去老宅。
历子瑜没说什么,由着她去了。完肮声脸微。
其实,这几天,虽然他们夜夜同寝,可是,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两个最亲密的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却像是陌生人一般,只是机械的拥抱。
牧羽菱总是背对着他,看不清她的脸,但历子瑜知道,高傲清高如历太太,一定是被历新的话伤到了。
像她那样要求完美的人,发生这种事,一定不会好过的。
可是,偏偏,他什么都说不得,做不得。
只能这样抱着她。
羽菱,不要这样对我,其实,不管发生过什么,你都是我最在意的历太太。
可惜的是,历太太总是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一点回应也没有给过他。
原以为历新回来了,有些真相就可以揭开了,但是,事情却背道而驰。
他和历太太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温情,就被历新一席话打碎了个精光。
历太太封闭了自己的心。
虽然每天好吃好喝好睡,看上去笑的没心没肺,可是,她的心已经远离。
历子瑜心疼她,又不能替她做些什么,只能干着急。
好在,这边的事情基本结束,他很快就带着历太太回家了。
一路之上,他甚至想,要不要把汪新柔找来,毕竟,她是历太太的好朋友,她的话,应该有点用。
车子在老宅停下,历子瑜一手拿着行李,一手去扶羽菱下车。
她却率先从另外一边车门下了车,无视历子瑜停驻在车门前的手。
她迈开步子往房间里走,历子瑜急忙跟上。
下意识的,他想牵她的手,却被她不着痕迹的避开。
站在二楼房间里的挽歌母女看到这一幕,相视而望。
李小冉脸上突然闪过一抹笑意,“挽歌,看到没有,他们两个闹别扭了,你的机会来了…”
挽歌并没有母亲那么高兴,她只是淡淡的望着一前一后走进宅子来的男女,“妈,历子瑜现在对我已经起了疑心,就算他和牧羽菱闹了矛盾又如何?”
“至少,在这个关头上,他是不会理会我的!”
挽歌很有自知之明,相较于母亲的热衷,她则是显得淡定从容了许多。
手腕处的骨折已经长好,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如常,每当她的眼神落在手腕上时,就会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袭来。
左手的手腕,总是提醒着她,历子瑜为了另一个女人,是如何伤害她的!
李小冉顿了顿,“可是,挽歌,你还是得多用点儿心在子喻身上,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孩子的父亲,万一遗嘱里他不把财产留给你和孩子呢?”
“他不是想讨牧羽菱欢心吗?”
“你就去帮帮他,给他支点招儿,顺便也好打听一下他们为什么吵架。”
“男人嘛,总是不如女人心细,没准儿你还能从历子瑜那里套出点什么来呢!”
不管怎么样,现在和历子瑜搞好关系总是没错的。
母亲说的话很有道理,这一点挽歌是十分赞同的。
听完母亲的话,她便去厨房准备燕窝了。
历子瑜,其实,是个很粗心的男人,他不懂怎么哄女人开心,亦不懂得放低身段。
他给人的感觉一向是冷静自持,沉稳而又霸道。
但是,其实,女人是需要哄的。
女人是用来疼的,历子瑜显然不知道这一点。
如果想要改好和历子瑜之前的关系,不妨就从牧羽菱身上下手吧。
扮坏人太累,扮好人既能赢得历子瑜的另眼相看,又能赢得牧羽菱心底的善良开启,还能上自己往后的日子好过不少,何乐而不为呢?
无非是忍得辛苦一些而已。
可那又如何?
能屈能伸才能成就大事。
既然男人在对待女人的总是粗枝大孟的,那么,她就帮帮历子瑜好了。
怀柔政策。
能让历子瑜彻底放下对自己的戒心,又可以让牧羽菱对自己也和颜悦色,这办法,实在比陷害牧羽菱要好的多。
许多事情,尤其是男人和女人之间那点儿事,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足以毁掉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
挽歌打定了主意,也没敢在汤里放什么东西,只是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在观察自己。1790367
想要敲开一个人的心门,必然是一种循序渐进的过程,如果第一次就下了药,弄巧成拙,反而亏大发了。
挽歌密切的注意着四周,假装低头捡东西,趁机打量过整个房间。
还好,没有心注意到她的动作。
很快,燕窝炖好了,她拿出一个精致的托盘,放上勺子,带着微笑朝着历子瑜的房间走去。
极具礼貌的敲着门,轻声问:“羽菱,子喻,你们在吗?”
此时的历子瑜和牧羽菱还在冷战之中。
说是冷战,其实只是牧羽菱单方面的开战而已。
自从那天见过历新以后,她就一直嚷着要离开。
历子瑜哪里舍得放她走?
全天二十四小时粘在她身上,生怕一个眨眼,她不消失不见。
历子瑜很是纳闷,不就是个孩子吗?
他一点儿都没有嫌弃过孩子,他是真心实意的想要这个孩子,想对历太太好,可是,她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呢?
一回到房间,牧羽菱就躺在了床/上,整个人裹在被子里,背对着历子瑜。
甚至连头都蒙住了。
历子瑜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哄女人开心,尤其是生气中的女人,只能在原地打转。
他想起张显辰,摇了个电话给他,那小子只告诉他几个字:死皮赖脸的缠着。
他明明已经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历太太了,可历太太还是对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这会儿,她背对着他,还蒙着头,摆明了就是不想见他嘛!
挂断电话,他先是到阳台抽了支烟,然后走进洗手间洗洗刷刷,把一身的烟味儿清除才敢走到历太太身旁。
听到脚步声。她似乎蒙的更严实了。
历子瑜带着笑,伸手就去拉她的被子,“妞妞,别蒙着头睡,会缺氧…”
牧羽菱纹丝不动,依旧在被子底下死死拽着被角。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还是历子瑜先妥协了。1d7z9。
“妞妞,别这样,会伤到宝宝…”
一提到宝宝,牧羽菱果然松手了,从被子里露出一颗黑黑的头。
历子瑜小小的开心了一下,不管怎么样,至少不再对自己视而不见了。
下一秒,之前的开心尽数化作乌有。
牧羽菱是闭着眼睛的,连一条缝都没给他留。
历子瑜干着急上火,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哄。
“妞妞,都这么晚了,你还没吃晚饭,宝宝也会饿的…”
这话一说,果然有用,牧羽菱“腾”就从起来了,麻利的下床,走到餐桌前。
对着一桌子精美的菜肴吃起来。
历子瑜有些无语。
现在,在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宝宝了,对他这个老公,她根本是理都不理,看都不看一眼。
他生气,可是气有毛用!
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也许历太太早就走的一干二净了。
不行,不管怎么着,他得想个法子才行。
不能再和历太太这样冷淡下去。
“羽菱,我想,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谈…”历子瑜坐在羽菱对面,一脸的讨好。
羽菱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
其实,在听到历新那一段话以后,她一直在想。
她怎么可以这样?
给历子瑜戴了绿帽子不说,现在竟然还要他养孩子!
且不说这孩子的问题,人家挽歌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孩子呢!
那个孩子可是货真价实历子瑜的孩子。
现在,她还有什么脸面出现在历家?
如果不是历子瑜一直坚持,无法拒绝,她早就一走了之了。
孩子不是历子瑜的,他却还要这样的委曲求全,骄傲如历子瑜,得经过怎样复杂的思考,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啊?
她是牧羽菱,爱历子瑜的牧羽菱,又怎么忍心看他委曲?
所以,她一直冷落历子瑜,对他不理不睬,就是希望他忍无可忍的时候,放弃她。
可是,一连几天下来,历子瑜都依旧是平心静气的等她,好吃好喝的供着,丝毫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反过来看她,倒更像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巫女。
她在等,等历子瑜对自己失去耐心。
像历子瑜那样的人,只要她每天对他恶语相向一段时间,他自然也就会放手了。
羽菱硬下心肠,冷冷看他一眼,“历子瑜,没有谈的必要,这孩子不是你的,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让它叫你爸爸的!”
历子瑜皱眉。
“羽菱,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武断的就下决定,关于孩子这个问题,我真的是认真的,它只能是我历子瑜的孩子!”
“张蔷的孩子我问过是谁的吗?”
“为什么你就不可以像蔷蔷姐那样?安安静静坐你的好妈妈,其他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
“羽菱,难道你希望孩子生下来没有父亲吗?”
“又或者,你想孩子父亲的名字是历新?”
羽菱翻白眼,历子瑜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到敲门声。
历子瑜只能叹息。
他的历太太,从来都是个喜欢为别人考虑的人,羽菱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应该也有挽歌的原因。
挽歌是吗?
很好,不就是个孩子吗?
我会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消失于无形的!
见羽菱不语,他起身,走向被人敲响的房门。
站在门外的挽歌只听到那羽菱一句,“这孩子不是你的…”
真没想到,母亲大人的主意也有管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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