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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她的毒誓及常菀的身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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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祁南山连发声的能力也顿然失去。

做完这些,连歆川手指一弹,仅有的一盏油灯轰然大亮,亦照亮了房中的一切。

祁南山睁着双眼看清来人是连歆川后,口中吱吱呜呜,一张脸透着灰白色。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连歆川立在祁南山面前前,睨着他,高大的身材挡住逐渐转弱的灯光,仿佛地狱修罗,“你可要看仔细了!”

说着不等祁南山反应过来,一拳砸向他的胸腹,砸的他口吐鲜血,顺着青白锦衣滴下。

“饶……命。”求饶声几不可闻,祁南山吭哧吭哧喘着粗气,神情隐现萎靡之色。

连歆川却置若罔闻,抬脚踹向祁南山的小腹,狠狠一碾,祁南山再也受不住,头一歪,昏死过去。

连歆川冷笑着,双目猩红,哪怕祁南山已不省人事,仍迈动步伐,捡起一旁的长凳,准备砸向他。

常莞儿见此情形,猝然起身扑过去,抱住连歆川的腰,惊叫道,“连大哥,别!”。

少女发丝不整,衣衫凌乱,脖颈处於痕狰狞,如水的眸此刻盈满惊恐之色,凝着他,螓首摇动。

“好。”连歆川嘴角缓缓勾起,将少女的头纳入怀中,眼角的余光扫向祁南山,手一掷,终将木凳砸在他身上。

咚的闷响声,听得常莞儿身子一颤。

这个男人狠起来,连她都害怕。

“你可有伤着?”片刻后,连歆川扶着常莞儿的肩膀,上下查看,这一看不打紧,才发现,怀中少女上半身几尽赤裸,羸弱的肩膀抖着,肤若凝脂,于晕黄的灯光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他喉口一紧,忙放开她,背转过身去。

常莞儿亦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狼狈,小脸腾的变红,如火烧般,她伸出藕臂环在胸前,颔首,挪动脚步,甫一动,后背瞬时针扎样的疼痛自脊椎蔓延开,这才想起,刚才,她被祁南山拉进屋内,甩在地上,腰脊处硌到不平的石砖,紧张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猛地松懈,这痛感便越发的难耐。

这难耐,让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怎么了?”连歆川听到这呼痛声,再不顾男女授受不亲,重新回过身,担忧的看着她,道,“伤到了哪里?”。

“背痛。”常莞儿锁着眉尖,娇声回应,虽仍旧低着头,不敢正视面前男子,她的心已因他方才的磊落而不再拘谨,甚至由着性子想向他撒娇一番。

“让我看看?”连歆川深吸一口气,试探性的问道。

今日他找她,其实是想起了之前阿冉对他的嘱托,他怕久不回复,阿冉真会让陆狄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查看常莞儿的身子,便硬着头皮在入夜后寻来,哪知,进到小院就听到房间内她的呼救声。

也幸好他今夜来了,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现在,他主动请缨帮她查看伤势,多半因为私心,但这私心,他不能告诉她。

“连大哥,女儿家的身子只能由夫君看得,莞儿谢谢连大哥的好意。”

其实,那骤起的撒娇的小心思也只是转瞬即逝,待神识清明,她便记起了他的无情,记起了这段时日的蚀骨思念,既然他不是她的谁,她又何苦纠缠着不放,让彼此尴尬呢,她的痛,她的伤,不该,也不应展现在他面前。

连歆川听着常莞儿拒绝的话语,心蓦地腾起一股子失落,他紧了紧拳头,复又转过身,“那你收拾收拾,我先将祁南山处理下。”

“好。”常莞儿勉强笑笑,笑意牵动神经,引得脊背愈加不适。

连歆川看了常莞儿一眼,提起依旧昏迷的祁南山,开门而出。

小院中,月色不甚明晰,唯一的一棵榆木,此时也因着季节和时间的关系萧条落败,一如他提着的这人。

“咚!”

连歆川撇撇嘴,将祁南山丢在地上,接着从靴子中掏出一长竹筒,打开,嘭的一声,窜出火焰弹,仿若流火,直奔天际。

不多时,便有数名黑衣人落于小院内。

黑衣人刚想跪拜,被连歆川制止。

“将他扔回祁府!”连歆川负手而立,眸中闪过厉色。

“是!”黑衣人应诺,看着地上男子的惨状,不禁打了个寒噤,这人怕是——不死也残。

将祁南山处理完毕,连歆川依旧立于房外,脑海中想的却是如何完成阿冉交代的事情。

前方,屋内,灯光昏暗,看不清里面的状况,这份不明晰,不知怎的,竟让他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慌。

这恐慌之于他并不陌生,毕竟,在常宁村的时候,他便经历过,彼时,他以为再也找不到她,而今,他害怕她想不开,离他而去。

“莞儿?”他越想越担心,终无法保持镇定,上前,敲了敲房门。

然,回应他的却是一片寂静。

他蹙眉,不安加大,难不成——

这般想着,身体已不受控制的冲进房间,“莞——”

下一秒,目光触及到床上那抹倩影后,对她的呼唤堙没在喉间,他长舒一口气,暗暗庆幸她的无恙。

床上的人儿已穿戴整齐,听到响动,方抬起水眸,那如墨染的眸子此刻漾满泪水,偏偏,在看到他后,还柔柔一笑,“连大哥,你还没走啊?”。

这佯装的坚强让他胸口一窒,握着拳头,不知该如何劝慰,他对女子向来不会花言巧语,对孟湘儿也是如此,否则,她也不会一言不发的离开自己。

对眼前的少女也是,他看着她流泪,万千话语全都堵在腹中,嘴张着,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连大哥,你走吧,我不碍事了。”常莞儿再度开口,缓解彼此间的尴尬,她说完,便垂下头,下巴搁在腿上,环膝而坐,姿势仍是刚才的姿势。

“你真的没事?”连歆川见常莞儿的模样,着实放不下心来。

常莞儿摇摇头,连眼皮子都未抬一下,便和衣而躺,纵然这显得有些无理,但她也顾不上太多,因为,只有她知道,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冷漠,可能会因为他一个小小的动作而顷刻间瓦解。

又过了许久,久到,常莞儿觉得自己好像睡了一觉,她复睁开眼,就着昏黄的灯光,看向窗外,他应该走了吧。

这种认知一旦形成,佯装的坚强再无任何支撑,瞬时分崩离析,她捂住唇,细小的哭泣声自指缝间溢出,渐渐的,哭声加大,仿佛迷路的孩子,瘦弱的肩膀因哭泣而剧烈抖动,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她抱着自己,兀自取暖。

连歆川看到这情形,再也无法控制的上前,涩着声音喊了句,“莞儿。”

只一声,便让常莞儿崩溃的情绪逐渐收敛,消逝,她抹了把泪,仓惶坐起身子,眼睛红肿,双颊濡湿,嘴角却是含着笑的,她似乎极不好意思,偏过头,不敢看他,“连大哥,让你见笑了。”

“莞儿,明日你随我回府中?”,他将祁南山打个半死,这地方横竖是不能再住了。

常莞儿闻言,抬头,一抹惊愕自眸中滑过,睫毛上还沾着点点晶莹,这让她看起来柔美又娇弱,“连大哥,是怕祁公子寻仇么?”。

连歆川颔首,神情严肃,“茶楼也别再去了。”

常莞儿凝着他,手指交叠,拇指狠狠捏着小指,这是她情绪波动时一贯的表现,此刻,她却将手掩于被褥下,不让他发觉,一如她不让他探得她的内心一般。

他说,他怕祁南山找她麻烦,让她随他回府,他有没有想过,他能庇护她一时,还能庇护她一世么?即便,她这次听了他的话,但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又应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待在他身边呢?

左右都是为难,倒不如彻底抽身而退。

“多谢连大哥,明日我便和茶楼掌柜请辞。”心中有了主意,她指尖一顿,终不再左右摩挲,发现,少了徘徊,手指亦不再被蹂躏,也是好的。

连歆川听她这般说心中一喜,谁知她却接着又道,“连大哥的心意,莞儿心领了,恕莞儿不能遵从,莞儿爹娘年迈,借此机会刚好回家中照顾他们。”

“你要回常宁村?”

“是,早晚都要回去,那里离晏州城远,祁公子不会找到我的,倒是连累了连大哥你。”

“我无妨。”

“连大哥,你此番来找我所为何事?”

明日一别,不知何事才能再见,常莞儿这才想到今夜连歆川出现在自己的住处绝非偶然,所以,她要问个明白,不想留下遗憾。

“我……我想问你,你可是常氏夫妇亲生之女?”连歆川稍作思索,决定坦白相告。

“连大哥你!”常莞儿面色一惊,似没料到连歆川会问出这样的话来,她柳眉拧成一团,刚刚活泛的嫩颜顷刻间又染上晦涩,她像是被触及到心事,眸中滚过万千纠结,终在一睁一眨间尘埃落定,“我非他们所生。”

这事实若非连歆川提起,她几乎都要忘了自己不是常氏夫妇的孩子,源于,常氏夫妇待她极好,源于,真相太过残忍。

“我四岁那年被爹爹和一叔伯卖到常宁村,他们因为赌钱欠了债,所以——”

饶是过了十余年,如今再想起,她依然历历在目,原来,她从未忘记过自己的出处,只不过将它压在心底罢了。

对于一个刚刚记事的孩子来说,被亲生爹爹卖掉,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一夜之间,她不见了娘亲和兄长,而罪魁祸首竟是她最亲近的人,这也是她一直以来都不再寻找他们的原因。

常莞儿说到这,哽咽了一下,“所以将我卖掉换钱。”

连歆川闻言,沉默了良久,方又开口询问,“你后背可有三颗相连的黑痣?”。

如果说刚才连歆川问她是否为常氏夫妇的孩子,带给她的是惊讶,那这一问,则让她久久无法言语,仅睁大眸子回视着他。

她不认为他看到她背上的黑痣了,哪怕方才她与他仅一寸之遥,她衣衫褴褛只余肚兜。

可他又为何能准确的说出她身体的特征呢?

“这么说,你有?”连歆川亦骇的睁大双眸。

常莞儿点了点头,顾不得害羞,抬手将亵衣脱下。

连歆川顺着逐渐裸露的莹白,看到少女右肩胛骨的地方赫然有三枚小小的痣,彼此相依相偎。

他凝着那处,复想起凤君冉的话,呼之欲出的答案在脑海中成型。

而背部中央,大片青紫於痕赫然可见,洇在嫩白的肌肤上,看的人心惊。

常莞儿垂着螓首,小脸透红,首次被男子这么赤裸裸的瞧着,哪怕为了查询真相,她依旧害羞的不行,这份害羞让她在,哪怕寒冷的夜里也生出些许燥热。

等了良久,见身后男子仍不言语,她心下疑惑,不由得抬起眸子。

她看到他视线未变,一脸的若有所思,明明看着她,却像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

她咬唇,想径自拉上亵衣,谁知,她才一动,便被他阻住。

他扶着她的双臂,甫一碰,又立刻松开,他有些无措,似刚从怔忪中清醒,声音里带着不流畅的躲闪,“别……稍等……”

她愕然,仅一愣便顺从了他。

她看到他俯下身,从长靴中掏出一个翠色瓷瓶。

“你的背伤了。”他看着瓷瓶,不敢看她。

她有些想笑,明明该她不敢看他才对,这般想着,她轻轻摇了摇螓首,“连大哥,不碍事。”

“我帮你上药。”他似没听到她的拒绝般,拔掉瓶盖,行至她身后站着。

这份站立带着坚持的成分。

淡淡的药草香飘散在房中,清凉舒爽,让她心中生出的焦躁稍稍得到缓解。

她清楚他的脾性,叹息着,伏了螓首于腿上,双臂环住膝盖,十指交握捏紧,如此,她才能不让自己颤抖。

连歆川凝着眼前的一片莹白,忽然不知该从何下手。

他平日里看似粗犷,实则细腻,即便出身权贵,却丝毫不像其他富家公子那般骄奢淫逸,早些年,他一心想从军报国,醉心兵法,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后来,遇到孟湘儿,两人互生情愫,他和她却没跨出最后一步,再后来,他们受到家中阻挠,他想生米煮成熟饭,未曾料到孟湘儿和他大吵一架后消失不见,害他至今寻觅。

“连大哥……”

娇柔的声音唤回他的意识,他匆忙取了少许翠色药膏,涂抹至於痕之处。

期间,又几缕长发垂坠至他的手边,若有若无的刮过他的大掌,痒痒的,似撩拨着他的心,十分难捱。

他抬手,小心翼翼的将发丝拢于她颈前,濡湿的指尖触到她的肌肤,引得她一阵战栗,她微微侧了一下眼眸,却是瞧向他的衣袖。

那里,竟绣着一朵小小的勿忘我,淡淡的蓝色,不细看,难以察觉,绣工精致,虽不突兀,但与他的衣服并不是特别搭配,应是被人后期绣上的。

“还需多久?”她轻声询问,眉宇间漾起一抹急色,其实,难挨的又何止他?

“马上就好。”他干脆将药膏全部取出,至掌心揉搓了一下,双手并用覆在於痕上,来来回回,涂抹的很快,似落荒而逃,蓦然加大的力气让她低吟一声。

“怎么了?”他问,嗓音中明显带着紧张。

“有些痛。”她委屈的咬唇,睫毛上染着雾气,“连大哥,如此,就可以了。”说完,不待他回话,固执的拢上中衣,连他的视线一并拢去。

他因她的动作,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掌心还有少许翠色膏状物体,似乎,给她的多了些。

“天亮后,你随我一道去一个地方。”他看她穿戴完整,开口说道。

她一怔,思索了片刻,终是点了点头。

……

入夜。

康安安屏退了明兰,悄悄出了清雅小筑。

是的,她要去找小叔。

即便她和他的关系已退到原来的位置,她一遇到难处,首先想到的依然是他。

凤君冉的住处在清雅小筑的斜对角,康安安若要去凤君冉的住处必然经过漓苑。

她披着厚厚的披风,走在仅余羊角灯的路上,仍觉得寒风刺骨,她走的很快,不多时便走到了漓苑。

此时,漓苑的梅花已开,甫一踏入,便嗅到阵阵梅香,这里,是凤祈康活着时,最爱的地方,他常与她坐于挽香亭中,看风吹竹林,看梅花飘落。

如今,再次经过那亭子,不免触景生情。

身前一枝梅花悠然开放,她抬脚,轻轻折下,垂眸,拈起其中一朵,学着那男子的样子,将其置于鬓间。

她轻抚着那梅花,嘴角勾起一抹凄楚的笑,抬首,赫然可见一弯明月跃于挽香亭上,她凝着那月光,似看到凤祈康温柔的俊颜。

那男子,无论她多顽皮,始终宠溺一笑,从不发怒。

他之于她就像兄长,他关心她,爱护她,舍不得她受一丁点儿委屈。

而她,从入凤府就被赋予嫁给他的使命,渐渐的,这使命融进了她的骨血,成了她的心愿,可他似乎不愿娶她,为此,不止一次和凤家大爷及大夫人起争执。

后来,随着她的长大,她才明白他的不愿,是源于浓烈的爱,正因为这份爱,让她至今,每每想起,都会异常难受。

尤其在这样的夜晚,经历过诸多事后,被封尘的过往,如弯月上的浮云,一片一片匆匆掠过。

康哥哥,你还好么?

泪不由自主的滑落,双眼变得迷蒙,于这迷蒙中,她蓦然睁大眸子,心随之狂跳起来。

今日应该是多事之日,白天经历过一次心惊,晚上又经历一次胆颤,而这胆颤,源于她刚刚思念着的人。

那人正站在亭中,下巴微抬,仰望天空,身姿卓越,遗世独立。

他负着手,披着她最喜欢的雪色披风,于两旁的羊角灯下,发出淡淡的光。

她呆呆的看着他,捂着唇,以免自己发出声音。

是听到她的呼唤了么?

她仰头,努力不让眼泪肆虐,下一刻,迈动脚步狂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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