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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她的毒誓及常菀的身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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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安安再也无法淡然,起身,还未迈动脚步,便见荣芙香带领着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冲了进来。

明兰捂着脸颊,眸中含泪,委屈的看着她。

哪怕再气愤,眼下,康安安也只能堪堪忍住,福了福身子,恭敬道,“大夫人。”

“你倒是过的很好!”荣芙香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神色冰冷,脸上虽用厚厚的胭脂水粉遮盖,但她的精神状态并不佳,眼圈周围泛着青色,人也愈加的削瘦。

“我不懂大夫人的意思。”康安安实话实说。

“不懂?如今泽儿音讯全无,你自然不懂!”荣芙香冷哼,面露鄙夷,显然觉得康安安是在伪装。

“祁泽还没回府?”康安安眉心颦起,难掩惊讶。

凤祈泽自那日被慕容云天带走,少说也有五日了,她以为以凤家的势力,早就将凤祈泽解救出来了,可现在荣芙香竟说凤祈泽音讯全无,怎么可能?这慕容云天到底要做什么!

“这不是你正想看到的吗?”荣芙香呵呵笑着,头扬起,似在看向空中,又似掩盖眸中痛色,即便,她笑的开怀,从这笑里,康安安只感到蚀骨的忧伤在她身上蔓延。

“你恨我,所以利用泽儿来报复我!”。这句话,荣芙香说的很轻,纵使伪装的再好,眼底也有晶莹闪过。

“大夫人,我没有。”康安安摇了摇螓首,许是被那晶莹一刺,她竟觉鼻中酸涩难耐,“我从未恨过任何人,就算恨,也断然不会用这种卑鄙手段。”

荣芙香听闻这话,骤然将目光转向她,那目光逐渐变冷,化为咬牙切齿,“康安安,我最讨厌你这种死不承认装无辜的人!”。

语毕,抬手,朝康安安脸上搧去。

这一巴掌带着狠劲,看的明兰心一憷,顾不得自己,奔上前想要阻拦。

然,下一刻,让她吃惊的是,荣芙香并没有打到康安安,反是被康安安攥住手腕,掼倒在地。

这荣芙香少说也有一百二三十斤,饶是一个汉子,想推倒她,也得使出七八分力,这康安安怀着孕,还弱不经风的,力气怎地恁大。

不仅明兰惊,连康安安自己也吓了一跳。

她本是下意识的保护动作,轻轻一耸,发觉掌心有一股力甩出,这力似凭空出现,又似体内而生,大的骇人,她想收,已来不及,意识到时,荣芙香已扑于地上。

她何时有这等本事了,难道被解了毒,连身体都强壮百倍?

康安安凝着自己的小手,不解和惊恐轮番在眸中交替,耳边传来荣芙香呼天抢地的声音,“要杀人了!你们看着作甚?还不将她给我抓起来!”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胶黏着恼羞成怒的愤然。

“大夫人,我不是故意的。”康安安幡然回神,上前,想将荣芙香扶起,荣芙香却是手臂一扬,似乎不打算起来,“滚!”,说到这,朝俩婆子吼道,“怎么,你们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大夫人,她有孕在身,万一——”一婆子面露难色,这大夫人让她们来抓人,谁知对方是个怀孕的小丫头,这万一出了事,谁能担得起责任。

“万一?”荣芙香半躺在地上,姿势看着就让人心觉不适,偏偏,她还故作轻松的高声叫嚷,“出任何事有我顶着!”。

俩婆子听荣芙香这么一说,彼此对望了一眼,便一左一右,朝康安安走去。

“你们想干什么?”康安安见这俩婆子一个比一个肥硕,心里也升起小小的恐慌,遂后退着,想见机逃离。

谁知,其中一个婆子还是个眼力见儿,看出康安安的意图后,一把箍住她的手臂,似老鹰提小鸡,欲将康安安掂起来。

“别碰我!”康安安又是用力一甩,这次是真的用力,竟将那婆子如石子般掷出一米多远。

“哎呦!”那婆子叫唤着,如一滩软泥,瘫在地上。

另一婆子见状,脚步一顿,瑟缩着不敢上前。

荣芙香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眸,短短数月未见,康安安变化这般大,莫不是六弟给她渡了内力?恨只恨,她自小怕苦,未学得一招半式,否则哪容得这丫头如此撒野?

“哎呀,我的康儿!哎呀,我的泽儿!”眼见着讨不到便宜,荣芙香又急又气,干脆坐在地上打起了亲情牌,她抽泣着,似万分悲痛,“可怜的泽儿,六日后便是你生辰,娘如今连你在哪里都不知晓,我的儿啊!”。

原来,六日后,是凤祈泽的生辰,荣芙香的哭喊,无论是真心或假意,此刻,传入康安安耳中,都让她的心如针扎般难受。

这个男子,即便总是一意孤行,但出发点,都是为她,连这次也是,若非他找回孟长安,恐怕她也不会轻易寻到记忆,于他,她始终心存愧疚。

“大夫人,对不起,你先起来,对于祁泽的事,我们从长计议。”

眼看着一个年长自己许多的长辈,何况还是凤祈康的母亲,在如此冷的天坐在地上,对身体总归是不好的。

康安安于心不忍,劝着,后给另一婆子使了个眼色,那婆子战战兢兢的上前,结果还没近身,就被荣芙香一把拂开。

荣芙香真的很固执,这点,凤祈泽和她很像,荣芙香嘶哑着声音,面容悲戚,瞪着康安安,“若我泽儿有三长两短!我拼死也要杀了你!你说你为何要回府中?为何?”。

是啊,她为何回府?

一声声的质问,听得康安安头都要炸了,可她又不知该如何辩解,她与荣芙香之间的梁子,从凤祈康死后便结下了,这辈子或许都无法解开,所以,现在哪怕她将全部事实摊在她面前,她也会认为她是在狡辩。

“是我让她回来的!”凤老夫人由梅嬷嬷搀扶着,踏入房内,声音不大不小,威严尽显,“芙香,你可有意见?”。

荣芙香见凤老夫人出现,哭喊声戛然而止,她挺直身子,以坐改跪,“娘,您来了,您的意思儿媳自不敢违背,但您一点都不担心泽儿么?泽儿是为了她,才做出那日之事,她才是罪魁祸首!凭什么抓我儿?娘!我们将她绑了交给慕容世子,换回泽儿——”。

“够了!”凤老夫人痛心疾首的看着荣芙香,看着她仪态尽失,万分狼狈,哪像一个大夫人的作为,遂冷冷道,“芙香,你这段时间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从今儿起,让素妍暂管府中大小事务,你找胡医师开几副方子吃吃。”

此言一出,分明是变相的剥夺了荣芙香在府中的权力,她心中大骇,腿匍匐着爬至凤老夫人面前,“娘,我无恙,都是康安安的错,我只想找回泽儿!”。

凤老夫人神色清冷,无视荣芙香的哀求,转眸,凝向康安安,面容慈爱,“安安,可是吓着你了?”。

康安安摇摇头,心知荣芙香此刻正处于崩溃边缘,若老夫人再紧逼,此后会疯了也说不定,她并非同情她,只不过,她不能在自己这儿疯,遂跪在地上,恳求道,“祖母,还请你不要责怪大夫人,她是担心祁泽才会这般失去理智,而我也心知祁泽被关押,皆因我而起。”

“安安,你这是做什么,起来说话!”凤老夫人示意梅嬷嬷将康安安扶起。

这般明显的差别对待,让康安安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悲哀,她抬手制止了梅嬷嬷,刚想再说点什么,却听一婆子的尖叫声划破长空。

“大夫人——”

这尖叫声里还加了一丝恐慌。

康安安循着声音,赫然看到荣芙香不知从哪里摸来了一把刀子,纤细的手腕举着刀柄,正对着心脏部位,此刻,荣芙香脸上的表情是麻木的,也是心如死灰的。

“康安安,你赢了,没有康儿和泽儿,我活着也没意义,今日我就死在你面前,好让你今后的日子里,夜夜梦魇。”

荣芙香嘴角勾着一缕笑,手轻轻颤抖着,任何人,无论说的多决绝,面对死亡,若非心死,都会不自觉的留恋。

康安安瞠大双眸,心砰砰直跳,她很久没听到过自己的心跳声了,这次却是为了荣芙香,她想在她面前死,是想让她受千夫所指么?是想让祁泽恨她,让她带着愧疚过下去么?

无论荣芙香是真寻死,还是假伪装,她都不能让她死,正如,她不能让她疯一样。

“大夫人!我保证会将祁泽救出来!”康安安不敢说的太大声,怕吓着荣芙香,她看着她,一步步走近她,柔声哄着,“你不说我是主谋吗?我愿意将所有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你先把刀子放下,好吗?”。

“真的?”荣芙香原本灰暗的眸子,在听到康安安的话后,闪过一抹亮色。

“真的!你先将刀子放心,否则祁泽回来了,见不到你怎么办?”。康安安说着伸出手,试着将荣芙香手中匕首夺过来。

眼看着就要拿到匕首,荣芙香却像想到什么般,身子一扭,手臂翻转,“你骗我!”。

哪怕避的再快,锋利的刀刃也割到了康安安的手指,霎那间鲜血溢出,看的明兰心疼,康安安却是毫不在意的用指腹捏住伤口,“我没骗你!真的!”。

荣芙香认真的看着康安安,片刻后,落于她指间殷红上,“你发誓!”。

“好,我发誓,一定将祁泽少爷救出来,否则就天打五雷轰!”,康安安毫不犹豫的竖起两指,鲜血顺着皓腕流入袖中。

“三天!我只给你三天时间!另外,我要你用腹中孩儿发誓!”荣芙香神色平静道,眸中哪里有半分方才求死的影子。

康安安顾不得太多,即便知晓荣芙香是在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她也要陪她演下去,其一,荣芙香是凤祈康和凤祈泽的母亲,其二,她是发自内心的想救出凤祈泽,她亦不愿他的生辰在牢中渡过。

“我发誓……三天内定救出凤祈泽,否则,我与我腹中胎儿将不得好死!”,康安安开口,嗓音干涩,源于时间的短暂和内心的不确定。

“胎死腹中!”荣芙香补充,这个骄纵的女人永远知道什么才是最戳心的。

“好,胎死腹中!”康安安机械的重复,缓缓垂下手臂。

“娘,你都听到了,若三天后,她救不回泽儿,就要揽下所有罪责,到时候,您不能阻拦。”荣芙香启唇,嗓音中带着一股子兴奋。

“安安……”凤老夫人看着康安安,眸光动容,似在询问。

“祖母,请您放心!”康安安目光如炬的迎视着凤老夫人,小手紧握成拳,能不能救回,其实她也说不准,但不努力,谁都无法预知结果,最坏无非如荣芙香所说,她揽下所有罪责即可。

“好。”凤老夫人叹息,遂由梅嬷嬷搀着离开。

泽儿的事确实有些棘手,她听凤斯年提及,此事已与常宁村一案并查,实因两者皆涉及到汨罗国的蛊毒和曼珠沙华。

景南王为此专门向丰国国君瑞丰帝请了一道圣旨,但凡阻碍此案办理者,杀无赦。

景南王看似为朝廷尽忠,实则是为儿女铺路,若慕容云天将此案办的好了,不仅能树立他在晏州的口碑,为以后接管通州一带的封地做准备,更有益于景南王三女儿玉妃在宫中立足,是以,无论能否真的做到水落石出,必然有替罪羔羊结案。

凤斯年已托人至宫中打探,必要时将叩请瑞贤王妃盛语嫣出手相助。

盛语嫣,想到这个名字,凤老夫人眸中闪过一丝阴霾,这阴霾极淡,很快便换成对康安安的担忧。

泽儿的事连凤斯年都束手无策,这丫头怎么可能在三天内解决?

“小姐……”待一行人走后,明兰慌忙上前,拉过康安安的手,小声抽泣着,“我给你包扎一下。”

康安安点点头,遂走近屋内,坐下。

“小姐,祁泽少爷的事,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没有法子,你怎么能轻易给大夫人许下承诺呢?”明兰找来纱布,小心翼翼的给康安安缠上,目光掠过她手腕上的银环子时,叫道,“呀,小姐,你这镯子沾了血,褪下来,我给你擦干净。”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康安安缩了手,婉拒,这银环子里藏着小金子,被任何一人发现,她就百口莫辩,“明兰,药箱里绿色瓶子中的药治瘀伤,你拿去用吧。”

“谢小姐。”明兰感激的福了福身子,躬身退出,心中腾起愧疚之意,源于那日为了赏金,抛下沐浴的康安安,撒谎去寻灵蚺,暗下决心以后一定加倍对她好。

康安安趴在桌子上,看着肚子滚圆的小金子,无奈的挑眉,这小东西将她流入银环内的血喝的干净,现在又睡了过去,不过,她竟然发现,小金子身上金色细纹似更亮了些,比小白长得还要好看。

逗弄了一会儿小金子,便将其重新放入银环中,康安安张开五指,仔细瞧着,脑海里又浮现出荣芙香和那婆子倒地的一幕,胸口隐约有些闷窒。

纵然再闷窒,也不及,她想到自己给予荣芙香的承诺,所带来的闷窒强烈。

她稍作思付,写了一封信,央人送出。

这封信,算是另一份保障吧!

……

自那以后,常莞儿便再也没见过连歆川,她知道,他不会再见她了。

常莞儿仍旧在一品香茶楼唱曲,每月的工钱,她都存起来,一部分补贴家用,一部分自己花销,剩余的皆算成房钱,哪怕,这房钱需要她用一辈子的积蓄来偿还,她也不会欠他任何。

这日晚上,常莞儿唱完曲儿,独自回住处,隐约觉得后面有人跟着自己,她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却是什么也没有。

待她开锁进入小院,反手想要关上大门时,一股大力将门推开,随之挤进来一个人。

她大骇,想尖叫出声,谁知那人却快速上前捂住她的唇,“莞儿,别叫,是我……”

这人甫一出声,常莞儿便知晓,他是一直想纳自己为妾的祁南山。

祁南山应该是喝了酒,呼吸间浓重的酒气喷薄而出,这酒气冲在常莞儿颊边,让她只觉恶心。

“呜呜……”常莞儿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喊叫。

祁南山这才将手掌缓缓移开,一双醉意朦胧的眼,紧紧盯着常莞儿惊恐的小脸,“莞儿,别……怕。”

常莞儿心跳如雷,面上却是佯装镇定,她知道和一个醉汉压根无道理可讲,只能先拖延时间,找机会逃离。

“祁公子,这么晚了,要听曲儿,明日早些去茶楼。”常莞儿柔声劝说着,瞟了一眼墙角的铁镐,脚步缓缓朝铁镐移动,“我单独给祁公子唱,可好?”。

“只有你和……本公子?”祁南山嘿嘿一笑,晃动着高大的身子指了指彼此。

其实他长相不差,又是祁府三公子,平日里经常去茶楼捧常莞儿的场,也从未出现过轻浮举止,他曾托付茶楼掌柜表达过想纳常莞儿为妾的意思,结果被常莞儿婉拒,之后,一直规规矩矩,看似断了念头,不曾想,今晚会突然出现。

“是的,只有公子和我。”常莞儿点头,柔声重复,眼角的余光看向和自己近在咫尺的铁镐,伸手,蓦然抓起,下一秒朝祁南山头上打去。

常莞儿从未打过人,手上无力,也带着犹疑,这犹疑也仅有两秒钟的时间。

对于祁南山来说,两秒足够,他看常莞儿要打自己,原本醉意朦胧的眼骤然变得清明,他的头迅速一偏,以一手臂挡镐,另一只手则掐住常莞儿的脖子。

细长的脖颈在他手掌中不堪一握,似稍一用力就被扭断。

“咚!”铁镐掉在地上,发出闷响。

祁南山毫不怜惜的收手,卡着常莞儿的脖子将她拉近自己,恶狠狠地声音犹如鬼魅,“跟着本公子不好吗?”。

说着舔了一下常莞儿的耳朵,原本卡在常莞儿脖颈的手变成抚摸,如一条蛇,沿着她的衣领,欲滑入胸襟中。

常莞儿呼吸顺畅,小手攀住男子的大掌,喘息着哀求,“祁公子,莞儿出身卑贱,自觉配不上你。”

她不自觉的挣动身子,奈何双腕被祁南山一只手紧紧攥住,任凭她再用力,也挣脱不开。

此言一出,让祁南山抚摸常莞儿的手一顿,下一刻,下巴被他捏在手中,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眸看向自己,嗓音瞬时变得恶毒,“你觉得配得上谁?连歆川吗?他不一样玩腻了你,不要你了!”。

原本他蛰伏不动,实为惧怕连歆川的势力,彼时,他以为常莞儿是连歆川的女人。

可这段时间观察,连歆川怕是早已不要她了,这么些日子都不见上一面,也让他沉寂的心再起波澜。

感受到怀中人儿因他的话,身子蓦然一僵,以为说到她心坎里,祁南山附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莞儿,本公子是真心喜欢你,不会嫌弃你曾是连歆川的女人。”

“真的吗?”常莞儿喃喃自语,眸中氲氤出雾气,他说自己是连大哥的女人,若真是,便好了。

“真的!”祁南山信誓旦旦的保证,说完,一把翻转过常莞儿的身子,待察觉到她脸颊上的湿意后,伸出手拂去那蜿蜒泪痕,同时压低头颅,欲吻娇嫩红唇。

喷薄的热气让常莞儿如梦方醒,她伸开双臂,用力推开他,“祁公子,莞儿尚小,无心婚嫁。”

祁南山被推得一个踉跄,站稳后,眸光划过佞色,冷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语毕,抓起常莞儿的手,踹开房门,将她拽进去甩在地上。

手肘被磕破了皮儿,火辣辣的疼,常莞儿却恍然未觉,螓首摇动,不断向后退缩着,“祁公子,不要……”

“不要?”祁南山挑眉,边走边脱衣衫,笑容淫邪,“一会儿让你求着我要,看是我厉害,还是连歆川厉害?”。

说着一把拉住常莞儿的脚踝,将其拉到自己面前,俯身压在那颤抖不止的娇躯上。

“不——”常莞儿身子拼命扭动,小手推拒着身上的男子,殊不知,这样反而更能激发起男人的兽性。

祁南山口中喟叹着,“真是个妖精!”反手将她的皓腕举至头顶,接下来用力一撕,少女的上衣便被撕开,露出粉色肚兜。

诱人的馨香传入鼻翼,眼前一片春光盎然,即便月色朦胧,他依然能感受到身下人儿的美好,遂滚了滚喉结,俯头衔向那柔嫩双唇。

常莞儿感觉男子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心知即将受辱,索性咬紧嘴唇,做最后的抗争。

突然,身上一轻,伴随着另一个男子的暴喝声,祁南山被打倒在地。

祁南山捂着头,疼得呲牙咧嘴,黑暗中,看不清来人,“你是谁?”。

唯有常莞儿泪如雨下,哭得不能自已。

没想到她对他如此熟悉,熟悉到听见他的呼吸便知晓他是何人。

“待你死时,我定会告知于你!”连歆川咆哮着上前,揪住祁南山的衣襟,拳头如雨点般砸在他身上。

祁南山连连后退,下意识的伸手去挡,只听咔嚓一声,手臂自肘部断裂,五指张着,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同断臂耷拉在腰际。

“啊——”杀猪般的嚎叫响彻云霄,祁南山疼得脸色发白,耸动着上半身,向后退去。

他原本是有些功夫底子的,只不过喝了酒,加上连歆川攻势太猛,便失了还手之力。

这声嚎叫让连歆川眉头紧皱,跨步上前,拽住祁南山的裤腿用力一撕,半条裤腿被他齐根撕下。

祁南山见状,啊啊叫的更欢,双腿不停地踢腾,以为他要勒死自己,竟吓得小便失禁。

“怂蛋!”连歆川啐骂,单手钳制住祁南山的头,另一只手拢过裤腿绕着他的嘴缠了两圈,后狠狠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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