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情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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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民的一个老婆叫张雪梅，小志民五岁，她已经和志民离了婚，但是她是离婚不离家。另一个老婆叫张腊梅，小志民十七岁，她是雪梅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她是志民正式登记结婚的老婆。他还有个只大他五岁的丈母娘，叫做尤春花，她的娘家是在离张家村只有四公里远的尤家村里。

雪梅原先有一个小地弟，比她小两岁，那个年代计划生育抓得非常紧，所以雪梅的妈妈生了弟弟后就做了计划结扎了。

小地弟四岁的时候，他一个人跑到离家不远的水塘边上玩，不小心掉到水塘中淹死了。把弟弟的尸体打捞上来之后，雪梅的妈妈立即就气得大病了一场，拖了两年之后就病亡了。所以雪梅只好和父亲张平凡两人相依为命。

平凡每天都要到离家二十里外的城里踏三轮车赚钱度日，只留下雪梅独自一个人在家里做家务和农田活，只有农忙的时候父亲才会在家里帮几天忙。

再说尤春花先前的丈夫姓朱，他是一个泥水匠，她是在十八岁的时候结的婚，十九岁时生了个儿子取名叫朱如水。当儿子才一岁多点的时候，春花的丈夫在帮人家捡漏的时候，不小心从两层楼高的屋顶上掉了下来，下面又是水泥地，跌到地上昏迷了四、五个小时之后才苏醒过来，他的大脑跌成了严重的脑震荡，背脊骨也跌断了，五藏六俯都跌成了严重的重伤，几乎成了个植物人，不过当时还没有断气而已。他们家里又穷极了，没有钱给他住院治疗。

张平凡每天进城踏三轮车都要路过离自己家三公里远的朱家村尤春花的家门口，所以他每天都顺带帮助春花把她的丈夫拉到城里医院去医治。因此他和春花两个人日久生情，三个月之后，春花看见丈夫已经不行了，就和平凡发生了兴关系。春花的丈夫死了之后，春花的公公婆婆本来打算逼春花嫁给她的小叔子，但是春花心中早就有了平凡，她那里会同意呢？所以她的公公婆婆没办法，只好把孙子朱如水强行领去了，因此她独身一人嫁给了平凡，做了雪梅的后娘，春花和平凡结婚时雪梅才十一岁，第二年她就生下了腊梅。腊梅出生之后，春花也就不得不做了计划结扎了。

志民和我原是同班同学，他和我是同年工，只是小我两个月而已。他也是个剥掉皮都会上树的非常顽皮的顽皮鬼，他学习成绩非常低，但是比我刚上中学的成绩要好一点儿，读完初中后，就没有再读书，父母把他放到附近一个镇上私人开的洋铁皮店里学手艺，他学了两年之后，到了十七、八岁时，就和他的师娘关系非常亲密。他的师娘只大他十一岁，她也是一个稍有姿色的，兴yu非常强烈的妇女，她非常迷恋他的那个棒家伙。因师父经常出外联系业务不在家里，而志民吃、住都在店里，因此非常方便，他们瞒着师父通歼了两年多，他的师娘陪着他练就了一身过硬的本领。到二十岁时才被他的师父发现了，因此被他的师父赶出了店。他完全是被师娘教坏了。

志民被师父赶出店后，自己在本市的家里开了一个洋铁皮店，开了一年多之后，他结识了一个朋友，这个朋友是张家村里的人，并且和张平凡的关系也非常好，这个朋友非常热心地给志民牵线，介绍他到张家来相亲，相的就是雪梅。

相亲的时候，雪梅刚十六岁，乳高、屁股又翘、肥肥胖伴的张雪梅正是个快成熟的水蜜桃，婷婷玉立，奥凸有致，而且雪梅的后娘春花也只二十六岁，正是青春美貌的年华，也是个姿色艳丽的妇女，再加上这一年多来他忙于开店的事务，还没有碰过女人，所以他一见到雪梅、春花两个美人之后，就控制不住他的小地弟，雪梅和春花两人都看见了他那玩意儿自始至终都一直把裤裆顶得高高的，像帐蓬一样。雪梅一看见他的帐蓬后，脸就立刻红了，立即转过脸去，不敢再看它，心里总是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当媒人问她同不同意嫁给志民时，她想都没想就立即点了点头。春花看见他的帐蓬后，心中可乐开了花，时时刻刻用斜眼瞄着他那里。只有平凡没有注意他的帐蓬。他认为他们两人还很般配，只是雪梅年纪还小了点，暂时不能结婚而已，于是先给他们定下婚来，过两年后雪梅十八岁时再完婚。所以一家人都对此婚姻感到很满意，并且他们还留志民在家里吃中饭。在吃饭的时候春花趁人没注意，还轻轻地摸过他那帐蓬好几回。吃完饭后平凡两口子才踏着三轮车把志民送回城里去。在送志民回城的路上，春花坐在三轮车车箱里，伏在志民耳朵上用只有他一个人听得见的很小的声音约他明天还来她家里玩，志民当然是个聪明人，知道她的用意。

第二天，志民一个人来到张家，这天平凡照常去城里踏三轮车了，雪梅也到地里出工去了，春花一清早就把腊梅送到佬佬家里去了，张家只有春花一个人在家里迎接他。春花一见到志民后就急不可待地将他拉进房里来，并把厅堂的大门杠好，把房门上了栓后，进房后就紧紧地抱住志民又亲又啃。两个人真的是干柴遇到烈火，大干了一场。从此以后，两个人就时常秘密来往，他们还以为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直到雪梅十八岁的那年，平凡和雪梅都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平凡选择了一个良晨吉日，替志民和雪梅完了婚，他们结婚后，生了一个儿子叫安康，一个女儿叫安娇，雪梅就也结扎了。

由于志民仅学了三年另几个月徒，在学徒期间他一门心思陪师娘玩，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学艺上，所以他手艺学得不精，活做得很粗糙，只能做些小件东西出卖，很难找得到大宗的业务，所以赚的钱并不多，婚后生活一直很紧迫。那时候，太平路在成为“步行街”之前，只是a市市内的一条刚铺好柏油的街道公路，净宽十五米，那路面是非常好，但是两边的房屋都是农村似的房子，稀稀拉拉，参差不齐。志民的父母为他在这条路中间留下了一栋两层楼的木房子，虽说是两层楼，可怜因为他们连铺楼板的钱都没有，因为没有楼板，所以只能当一层楼用。他们就住在两边房间里，中间厅堂是做洋铁皮作坊用的。

在他们婚后的第八年，雪梅的父亲又因病死了。春花在农村的家里失去了生活靠山，不得不带着十四岁的腊梅进城来投靠志民，虽然雪梅心中很不愿意，但她也不敢得罪志民。

在腊梅十八岁的那年，志民和丈母娘春花双双到外面找货源进服装去了，只有腊梅和雪梅两姐妹在家里，有一天她们发生了争吵，腊梅对姐姐说：“姐姐，我今天想同你谈一谈我们和姐夫的事情。”’

“你不要说了，你姐夫和妈妈走之前一天就跟我说过了，他要和我离婚，离婚后他还要娶你。以前我还以为你们只是闹着玩玩而已，不好怎么阻止你们，没想到你还真来抢姐夫做老公，真不要脸。我是永远不会和志民离婚的。我两个儿女都还很小，我又没有工作，又没有其它赚钱的本事，我和他离了婚，你叫我去靠谁生活呀？”雪梅非常生气地说。

“姐姐呀，你不要太激动，冷静下来听我慢慢把话说完。姐夫和你相亲那年我还只有四岁，我也在旁边观看，但那时候我什么也不懂，根本不知道他要娶你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早晨妈妈把我送到佬佬家里去，因佬佬家里没人跟我玩，我就吵着要回家，佬佬正好有事要出去，并且要经过我们家门口，所以她就顺便把我送回家里来，她把我送进家的院子大门后，把院子门带上就走了。我穿过院子走到厅堂门前，厅堂大门从里面杠了，我不得进去。我听到西边前房里有响声，于是我就走到西边前房窗子底下，伏在壁上从壁缝向里瞧，我看见妈妈光着身子横睡在床上，姐夫赤身果体站在床前，上身伏在妈妈的身上，妈妈的双腿还夹着姐夫的腰，姐夫的屁股一下一下向前拱，碰撞在妈妈身上发出很大的啪啪声。因为床头是靠着墙壁放的，我看到的是他们的侧面，他们离我很近，所以我看得非常清楚。开始我以为他是在打妈妈，真想冲进去帮妈妈打他，但想到大门杠了，不得进去。后来我仔细瞧妈妈，她不像在哭，而是在笑，而且嘴里还不停的说：‘艾呀，你好棒哦，真好舒服。’听了妈妈说的话后，我才明白姐夫不是在打妈妈，而是在和妈妈玩耍，所以我就没有叫出来，静静地看他们玩。他拱了好久之后，就看见姐夫把他的那根脚从妈妈胯下撒尿的洞里拉了出来。然后见妈妈走下床来，站在床边，把上身伏在床上，姐夫又伏在妈妈背上，将那根脚从妈妈后面再次插进妈妈那里，又碰得床咯吱咯吱地响。一直到十一点多钟，他们才爬起来穿好衣服，穿完衣服后妈妈就做饭给姐夫吃。姐夫吃了饭后，妈妈才把姐夫送出村去了。他们出去时并没有看见我。下午，我问妈妈说：‘妈妈，真奇怪，他怎么会比我们多有一只脚，他怎么还把那只脚插到你的肚子里。’妈妈听后脸立即就红了，她叮嘱我说：‘你千万千万别把此事告诉任何人，特别不能告诉你姐姐，如果你把此事说出去妈妈就会死的，那你就会没有妈妈了。’这件事对我的印像太深刻了，所以每当我遇见有关男女方面之事时就会想起此事来。”腊梅说。

“妈妈真不要脸，我结婚之前真不知道他们有关系，如果知道这事的话我就不会结婚，我就会把志民让给她。我是在生了儿子安康之后，她来帮助我坐月子的时候才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的，她白天服侍我，晚上我就听到了他们做那无耻之事。”雪梅说。

“姐姐呀，你不要恨妈妈，也不要怪她，妈妈也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她也有七情六欲，这都是正常的，你也知道女人在发情的时候是非常痛苦的。因为爸爸在我两岁的时候大病了一场之后，就得了严重的前列线炎症，他变成了一个完全不能bo起的假男人，而妈妈又看到姐夫那么棒，所以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她根本不会抢走你的老公，你既使把志民让给她，她也不敢要，也没有办法要，因为那时候爸爸还在世呀。”

“因为我也知道妈妈只是和志民玩玩而已，她不会抢走我的老公，所以我才比较放心，一直没有干涉他们而已。真没想到你也会和志民玩，还逼志民和我离婚，你这总是要抢我的老公？你真不要脸，世上的男人难道都死绝了，就没有你找的吗，你就非要抢走我的老公。你抢了我老公，那我那里再有老公，没有老公叫我怎么活？”雪梅流着眼泪说。

“姐姐呀，你莫哭吗。我老实跟你说，世上男人虽然很多，但要想找到像姐夫这样优秀的男人确实是很难的。其实姐夫也是很爱你和儿女们，他只是为了要我替他再生个孩子凑，才不得不和你闹离婚，其实他离婚是假的，而不是真的要和你离婚。他真不舍得你，绝对不会离开你的。可以说你真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姐姐呀，其实我并没有逼他同你离婚，你真是太冤枉我了。”

“你这不是在哄骗小孩子吗？离婚不就是离婚，还有什么真的、假的？真奇怪。”雪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