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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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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尔雅愣了,“我哪里不尊重你了?”

却听上官北捷道:“那么短的时间里,我能做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我么?”

闻言,陆尔雅顿时便明白过他的话来,腾的一下,脸就上就涨满了红晕,拍了他的胸口一下,“讨厌!”

上官北捷被她这么一打,反而将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药劲给打醒过来,这一下子就蹿了上来,便道:“尔雅,我们回院子。”

陆尔雅只道:“回什么院子,一会儿就直接去大堂送少初了。”

只听上官北捷说道:“我方才被她们下了药,现在受不住了,你要是不愿意回的话,咱们就在这亭子里,当然你不怕别人看见的话。”其实,是可以忍耐的,只是自己的娘子就在身前,何须去忍着呢。

陆尔雅揍了他一拳,将他推开道:“去你的,先去送少初。”

二姨娘匆匆的赶到这房间里来,却见孙琼儿穿戴整齐的坐在那桌前自顾喝着闷酒,连忙将她手里的酒杯抢过来道:“你什么意思,怎能么煮熟的鸭子你也能个弄飞了?”

孙琼儿已经有了些醉意,手里的酒杯被抢,便直接抬起那酒壶往嘴里灌酒,一面只道:“我什么意思?我倒是想知道二姨娘给下的是个什么药,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便没了效果,不仅叫我给他警告,以后还羞于在见到她。”

“不可能,那药今日我还多加了些,怎么会还没有用?”二姨娘闻言,不由解释道,看来这上官北捷的内功已经相当的高了,若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解除了药效呢?

只听孙琼儿又抱怨道:“都是你,我说用的法子还好些,这下在用的话,上官将军一定会怀疑我的。”

二姨娘闻言,现在用孙琼儿的那个法子,大家一定都不会怀疑自己的,因为现在她孙琼儿才最有嫌疑,便道:“大小姐,既然的的法子失败了,那我就去给你找几个强壮些的奴隶来,而且我看你的这个法子未尝不可,不是有句话就做宁可玉碎不能瓦全么?如今你被上官将军嫌弃了,那也不能叫那个女人好过,你说是不是啊!”

此刻的孙琼儿正是那醉意朦胧时,便答应道:“好,我不能这么看见那个女人好过,若不然有一日我定然会给自己折磨死的,与其是这样,倒不如我先把她给毁了,到时候即便上官将军怀疑到我的身上,我也不会觉得委屈了,因为有那个女人比我更惨。”

闻言,二姨娘便高兴道:“好,那我今晚就回去休书给回去,叫他们给挑出五个强壮的奴隶,明日一早从后门送进来,我就给他们吃了药,趁着那上高将军出城的时候,把他们都放到那个女人的院子里去。”

她倒是不关心那个将军夫人会怎么样,而且能借此除掉这孙琼儿,这个家没有了她,孙超一定会把家中的大权交到自己的手里来的,到时候要除掉那个八姨娘,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听见她这么安排,孙琼儿倒是没有异议,点头道:“好,就按照二姨娘的法子办,我现在先躺一会儿。”说着便朝那原本准备来跟上官北捷成好事的大床之上去。

而这窗外,站着的却是柳少初。

自己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先前不过是想逃开而已,所以自己出了那葡萄园,便无聊的跟着这二姨娘来,本来还以为会是那二姨娘真的把跟这个孙琼儿进到屋子里的人看错了,想着他们这会儿说不定还在床上做那事情,所以便跟着过来,说不定能有好戏看呢。

却不想竟然听到这样的事情,可恶的是她们竟然要害尔雅,差点没有忍住进去把这两个女人给杀了,可是转念一想,这么杀了她们的话,岂不是太便宜她们两人了,应该叫他们自食其果才是。

所以柳少初这才忍受了下来,一面转回葡萄园,正好在半路上遇见陆尔雅跟上官北捷。

见柳少初两手空空的,陆尔雅不禁问道:“你不是要去收拾东西么?怎么还不去收拾,难道你不走了?”

柳少初倒是想走,可是如今风云不在陆尔雅身边,上官北捷白天又要出城去,陆尔雅留在这里,着实是危险,当即便决定不走了,只道:“我想来想去,还是跟你们一起走的好。而且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们说。”

见他突然间改变了注意,而且还一下子这么神秘,上官北捷也问道:“怎么了?”

柳少初见着这四周的环境,而且还有几个丫头在那前面的花圃里,便道:“会你们的院子说去,反正是大事情。”

“什么大事情?”陆尔雅见此,很是好奇的问道,一面跟着上官北捷移动着脚步,回了上官北捷的院子。

一进院子,柳少初便忍不住说道:“你们猜刚才我听到了那个孙琼儿和二姨娘说什么了?真是枉然我以前竟然觉得这孙琼儿是个巾帼女英雄呢,如今这才发现,她已经严重的侮辱了巾帼二字。”

见他这般激动,上官北捷便道:“她们说了什么,你竟然这样失控?”

柳少初只道:“她们俩人下毒害你不成,所以商量着,明日带你出城不在的时候,去那亚斯客部落找几个精壮的奴隶来灌了药,然后对付尔雅。”

“什么?你当真听见她们这么说的?”上官北捷只觉得怒火瞬间腾起,身上顿时散发着一股杀气。

柳少初就知道告诉了他,他一定会激动的,便连忙道:“你先别急,我倒是有个法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们不是想着害尔雅么?那我们明日就把那几个奴隶送到她们的屋子里去,叫她们尝尝自己坐的孽。”

陆尔雅也有些吃惊,想不到这孙琼儿竟然这般狠毒,用这样的变态的法子来害自己,此刻听见柳少初的话,不禁是十分的赞同,一面劝说着上官北捷道:“北捷,你别急火攻心,去一掌把她们两人拍死了,那样就太便宜她们了。”明日好好的叫他们一起**之后,在将他们的事迹公布,把门大开着,叫那些丫头下人们也来看看这免费的春宫大戏。

上官北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静下来,只道:“她们会后悔的,竟然胆敢用这种方法来凌辱你,我要让她们知道,这种恶毒的想法她们想都不能想,竟然还敢做出来。这样正好,巧的是那军营里的军妓因为瘟疫死了不少,现在可谓是欲求不满,正好把他们两人发配进去充数。”先前还顾及着孙副将的面子,可是现在就算那孙超连着李子一起摆上来,也改变不了自己的这个决定。

说着又转向柳少初道:“多谢你少初。”他现在知道他为何不走的原因了,自己几乎每天都要出城去的,而把尔雅留在一起多的却是危险,他留下来,不过是为了保护陆尔雅罢了。

不管他是为哪一个理由而保护陆尔雅的,自己都谢谢他,真心的谢谢他。

留柳少初在这里过了晚饭,这才洗漱准备休息。

陆尔雅靠着窗台前的高椅上,今晚那天空有月亮,不过还是觉得很是阴冷,果然一天四个季节来回的变换着,此刻看那月亮,明明是又大又圆的,可是没有觉得有一丝的凉爽感觉,而是一阵阵的冷颤。

月亮突然被遮住了,只见上官北捷把窗扉关上,一面将她给搂着怀里,只道:“我说你这个人啊,就是矛盾,既是又害怕冷,又要开着窗户站在这窗口吹冷风。瞧你这手,冷得跟个什么似的。”说着,将她冰凉凉的手放进自己的胸膛里捂着。

陆尔雅闻言,只道:“我是在想,为何人家都说这月是故乡的圆,可是我硬是没有看出来这里的月亮哪里不圆了。”

上官北捷忍不住一笑,“你啊,有时候挺聪明的,有时候却又糊涂得跟个孩子似的,在过两年,咱们家的孩子都知道这月亮总的就是一个了。”

听到他提到孩子的身上,陆尔雅不禁道:“我好想意儿跟铉哥儿,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好么?还有父亲母亲,身体可好,这瘟疫的事情明明已经解决好了,可是我有时候却无端的觉得自己的眼皮跳得厉害,人家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跳的就是右眼,你说不会是因为那孙琼儿要害我的事情吧?”

“我看你就是太想孩子了,若不然的话,明日让少初陪你一起回金城吧。”上官北捷说道。

陆尔雅摇摇头,靠到他的怀里道:“不,我舍不得你,何况都在这里住了几日,在住几日就能和你一起回金城了,我从东洲到金城的时候,是母亲陪我的,到倾国去,是少初陪着我的,这一次来,是少初跟宫老板陪着我的,现在回去,我想跟着你一起。”

上官北捷没有在说话,是紧紧的搂住了她。

天一亮,二姨娘便派人去打听了一下,回来的下人说上官将军天不亮就走了,这便放心的去后院开后门。

只见那五个成年奴隶已经给送来了。

送奴隶过来的男子只是在门外给二姨娘行了礼,而并未踏进这门半分,二姨娘打赏了他金珠,他这才又重新行了一个礼,才走的。

二姨娘看着眼前这几个精壮的奴隶,根本没有穿着衣服,至于下身,也只是穿了一条破破烂烂的裤子而已,头发凌乱,不过只见他们黝黑的肤色上面,因为常年的劳动,所以肌肉很是发达,那腹上便有着六块肌肉,唯一不足的是,身上的疤痕太多了。

不过总体的来说,他们在某一方面是正常的就行了,朝几个奴隶用他们的话喊了一声,便领着他们一起偷偷的绕到了孙琼儿的院子,请她过目。

孙琼儿打量着这几个强壮的奴隶,心中不禁满是冷笑,不知道那陆尔雅能不能承受得住就死了。那样的话,倒是便宜了她。一面环手抱胸,却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么一抱,胸前的衣服便有些滑动,露出了那一段深深的乳沟。

面对着孙琼儿这样的美人,而且身段又是及其的傲人,前凸后翘,为人无限的遐想,有两个稍微控制不住的奴隶已经开始兴奋的对着她留着口水了。

孙琼儿见此,不禁是一阵恶心,别过头去朝二姨娘道:“这是你家的人,感觉调教好,我先去叫人探探那个小侯爷在干什么?别叫他给破坏了。”

在说那个柳少初,自己看着对那个陆尔雅就有些不大对劲,昨天明明说是要走的,到了晚上又帅说不走了,害得自己现在又要防着他。

二姨娘一面给他们一颗黑色的丸子,一面只吩咐道:“好好的把这颗补药吃了,一会儿可有一位江南来的女人伺候你们,那可是水坐到女人,而且还是一身如玉的肌肤,你们可是要心疼些。”

五个奴隶闻言,连忙将药丸给吞了下去,一面拼命的跪在地上给二姨娘磕着头。

他们平日里很是得到主人的奖励,只要能做更多的活,才能得到一个女人,不过却不是一夜,而只是一次而已,现在听到这二姨娘的话,早就给激动地在地上呜呜的谢着。

二姨娘见此,正欲带着他们去找陆尔雅,可是身子却突然动不了,不禁呆着,但见陆尔雅的声音从自己的身后传来,“没想到孙将军不在家里,二姨娘竟然还敢找男宠。”那口气里像是带着一把把剑刀似的,将她的胆子一点点的给刺破。

而眼前,那些奴隶见到陆尔雅这样的白肤色女人,像是他们主人的那些上等玉雕出来的一样,而且她还没有走进,就问道了一股与他们番邦女人不一样的香味,早就看呆了眼,身体还没有等到那药效发作,就开始忍受不住了,只是全身上下都动不了,yu火难耐的苦苦望着。

上官北捷像是鬼魅一般的从那五个奴隶的身后出现,走到陆尔雅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看朝那方才已经被他隔空点穴了的二姨娘,眼里冷凛的气息将还没恢复过来的二姨娘顿时吓得小便失禁。

陆尔雅问到那阵骚味,便捏着鼻子离开,只听那二姨娘发着抖的声音求道:“将···军···将军饶命···啊,我···我···错了····,这都是····孙··琼儿···那个女人的···意思,这真··的不··关···我··的事···情啊!”

只是她的这话才说完,便见柳少初带着孙琼儿来了。

但看此刻孙琼儿的面如死色的看着上官北捷,先前她突然被柳少初逮到,还以为是自己给二姨娘出卖了,不过此刻见到她也在这里,而且那裙裆里已经湿了,当即便明白过来,她们的事情竟然就这样败露了。

上官北捷看了孙琼儿一眼,问柳少初道:“没有叫丫头们发现吧?”

柳少初只道:“我是从屋顶过来的,她们没瞧见,放心吧,而且这孙小姐院子里的丫头们,我也已经从二姨娘哪里借了几颗**药给她们吃了,这一时半会儿,他们是醒不过来的。”

闻言,上官北捷便放心,只问道这孙琼儿道:“这么快你就把昨日本将军说的话给忘记了,还是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孙琼儿给他的口气与他的话吓得,完全没有了她枉然的扬威耀武,只道:“我,我没忘。”

“什么?那这些是做什么的?”上官北捷俊魅的脸上,此刻少了在陆尔雅面前的温润如玉,多的是一份冷桀的傲然。

孙琼儿的眼神转向二姨娘,只道:“是她,这些都是她们亚斯客部落的奴隶,不信的话,将军问这些奴隶。”如今为了自保,她只能往这二姨娘的身上推了,而且自己本来就要防她的,要是现在她给上官北捷处决了,自己岂不是省心。

不过这孙琼儿倒是想得开,这个时候还有情想这样的没事,却没有去看看那五个奴隶此刻的药效已经发作了,就快忍不住了。

二姨娘没想到这孙琼儿竟然会将责任推到自己的身上来,可是此刻却又不必那孙琼儿上过几次战场,自然能经得起这种场面,可是她就不行了,现在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恨恨的瞪着孙琼儿。

上官北捷只道:“他们是二姨娘的人不错,可是这人可是你叫过来的,既然是你叫来的,就该好好的把他们伺候好!”

孙琼儿当下听到这话,心里不禁开始真的怕起来,只是一面那口中却承认了道:“如今事情叫将军发现,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将军倒不如给我痛快的一刀吧。”她向来在战场上,多见的是义气,也只有义气才是最真挚的,所以现在便鼓足了勇气,用战场上俘虏经常说的那番话给说出来。只希望这上官北捷能念在自己也是经常跟着他们出入生死的份上,将她饶过了。她才不要跟这些下贱的奴隶,见到这些奴隶,闻到他们的味道自己都有想吐的感觉,若是在跟他们一起的话,自己会被恶心死的。

可是却听上官北捷冷冷道:“哼!你最好不要在用这样的口气说一句话,若不然你会死,但是绝对死的不会很痛快。”

柳少初见那些蠢蠢欲动的奴隶,便提醒一声道:“这些奴隶的体力真是惊人,恐怕穴道已经快给他们的身体反映给冲开了,还是最好给他们一个空间解决的好。”

陆尔雅觉得也没有必要在跟孙琼儿废话了,有些激动道:“是啊,我还没有看过真真的活春宫呢?”不过这话说完,就给上官北捷敲了一下,不正经。

二姨娘听到这话,并未有什么反映,一来她就已经很是害怕了,二来,听他们的口气,这几个奴隶可能要用在孙琼儿身上了。这样的话,她的心里也痛快得多了,谁叫这孙琼儿刚才把所以的罪责都推到自己身上来呢?

是自己的身体突然跟着孙琼儿的一样,不知道给什么东西弹进了那房间里,这被摔得七晕八素的,不过却发现身体可以自由的动了,她要立刻去把裙子换掉。可是这才站起身来,还没走到门口,就见门口黑压压的,竟然是那五个奴隶冲了进来,像是野兽一般直接的把她给扑倒在地,而且一个把她上衣顿斯便撕裂开来,一个则上将她的裙子给扯了下来。

二姨娘当即看着两个满脸yu火的奴隶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顿时就给吓晕了过去。

房门突然被关了起来,此刻孙琼儿已经无处可逃,看了一眼此刻已经被两个奴隶在开始糟蹋的二姨娘,心里不禁满是冷汗,手脚不禁开始发软,感觉自己的武功在这些像是野兽一样的奴隶面前,竟然什么用处都没有。此刻面对着这朝自己扑过来的奴隶,不禁向后退去,只是那身后便是一堵墙。

想晕已经是一种奢侈了,而这些奴隶根就不懂得怜香惜玉,更别说跟她做来一段前戏,全身上下那种被撕裂开来的疼痛不但没有叫她晕死过去,反倒是叫她的脑子显得更清楚,现在这被凌辱的感觉没有叫她感到害怕,而叫她恐惧的是,原本就身份低微的她,以后会更卑微,更下贱,因为她叫一群奴隶给碰了。

金城!

“如今这瘟疫已经过去了,整个西部正是在那恢复之际,上官北捷定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甩手回来的,所以这可是九王爷你动手的好时机啊。”夜狂澜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有些嫌恶的看了赵清一眼,畏首畏尾的。

自己已经答应帮他了,不想因为这瘟疫的事情将他给吓到,将这个事情一推在推,现在正好是那神羽关外重建之期,以上官北捷的性子,他不可能没有把那里的事情安排好就过来,也正是这个时候赵清若是动手的话,成功的机会是百分百。

原本上官争雄的手里还有些兵权,不过因为此次都给调到神羽关去帮忙了,其他的王爷手里又无半点兵权,所以剩下的不过是皇上身边的那些御林军罢了。

如果能得到御林军的军令,那就更容易了。

赵清今日也正是在想这个事情,便道:“狂澜你说的对极了,本王今日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个事情,你给看看什么事情最合适。”

“择日不如撞日,何况时间久了,未免王爷夜长梦多,叫其他的王爷与皇上有所防范,所以我看今晚子时最好不过,而且同事派兵将各位王爷给囚禁起来,还有将军府也不可大意。”夜狂澜剑眉深深的挑起,眼里此刻满是精光,似乎登上皇位的那个人不算什么,自己才是最后的赢家。

赵清闻言,眉心不禁纠结起来,“今晚子时?会不会太急促了,现在已经是午时了,恐怕准备不过来。”

夜狂澜听见他说来不急,嘴角不由拉起一抹轻蔑的冷笑,不过他低着头,赵清并未看见。在抬起头,脸上的笑容已经换了,只道:“王爷难道对自己的能力就这么不信任么?我可是看我好了九王爷的,可别叫我失望了。”说着,一面站起来又道:“我先去准备,晚上戌时我自来府中相见,九王爷你可准备好哦!”

只听夜狂澜带着笑意,离开书房。

赵清不免有些激动,今晚子时就动手,那他还现在是不是就该开始部署了,推开书房的房门,但见梦烛站在院子里,那么先前自己跟夜狂澜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心里有些不快的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梦烛看了眼手里的端盘,“我看你这些日子忙忙碌碌的,怕你累坏了身子,所以亲自给你熬了些滋补的汤。”

“那我跟澜四爷说的话你都听见了?”赵清看了她手里的抬着的盘子,问道。

梦烛点头,“是!”但是又能怎么样,她能阻止他么?不能,所以懒得去劝说。可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不能让他这么做,皇上有意将位置传给十王爷,根本与他扯不上一点关系,如今他要谋反,这不是自寻死路么?即便他的是皇上的亲儿子,可是这不是一般的罪,这是要满门抄斩的。

所以便劝说道:“王爷,求你三思而后行,即便是你不考虑一下你自己,可是你要为我腹中的孩子着想啊。”她一直心里都是喜欢上官北捷的,可是那只是一个梦幻而已,那上官北捷的眼里跟本就没有自己这么一个戏子。

从前,自己是个清名伶,所以她有傲的资本,可是现在她什么的没有了,自从赵清将她作为棋子,躺在那些人面兽心的大臣们的床上,她就什么也没有了,一夜夜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那一日不似一日的面孔,她的心就死了,连续一个多月躺在床上的侍寝,她已经连着自己的身体与灵魂都失去了。

她还记得赵清要了她的那天说,“早知道你怎么的身体这么有诱惑力的话,就不该把你捧场一个戏子,而是个花魁才是,那样的话你伺候起人,定然是会更舒服,听那些大臣一个个的跟我抱怨,你的态度很差,既然如此,今晚让本王来好好的交交你。”

那夜,他留给了她恨,可是也给了她一个孩子,若不是这个孩子,自己恐怕早就已经选择了死亡。

赵清闻言,不但没有去马上怜惜她,却一个耳光将她扇倒在地上,冷笑道:“本王的孩子?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一个biao子而已,那野种还不知道是哪一个大人的呢?”不过是跟她做了一夜的露水夫妻之外,她竟然就把一个野种赖到了他的身上,看来他也太小看她了。

又道:“立刻给本王弄掉,本王可不想看着你大这肚子去伺候人。”

倒在地上的梦烛不仅是被那汤洒了一身,这还没有站起来,便听到这样的话。还要她去做那样的事情?想要反抗,可是她太了解赵清了,自己若是越反抗的话,他就会越折磨自己,所以此刻梦烛很明智的选择了服从,跪到地上只道:“是,我知道错了,立刻就亲自去抓药打掉孩子。”

“哼!”赵清冷哼一声,便出了院子,只觉得晦气,若不是她的那些姿色,和她这花满楼的名角头衔,自己早就把她赶出了王府。

看着他绝情的背影,梦烛突然笑了,自己为他做了这么多,到底还欠他在什么啊?即便自己的命是他救的,自己也是他捧红的,可是他从一开始就只是把自己当作棋子而已。

缓缓的站起身子来,一面摇摇晃晃的走着,她难道真的要去抓药,把这个孩子杀死么?

不,她舍不得,她要带着这个孩子走,远走,在也不会来了,因为她欠赵清的已经换完了。

当夜,全城闭户,内城之中,二王府、三王府、将军府、十王府都已经被赵清的军队包围住,而皇城之内,却是血雨腥风。

听着外面的厮杀,赵亦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来了!

似乎他已经等了许久许久的事情一样。所以他没拦手。

他一生做过两件错事,一件是选择了江山而放弃了宁雪,很多时候自己都在想,若是当初自己没有来争夺这皇位,而陪在他她身边的话,那么她就不会整日郁郁而终,才将尔雅生下来便熬不住了。

一件是不该害当时信任自己的五弟,害他失去了这个皇位,反而被发配到边疆去。

而且他知道,五弟是个什么个性,雄韬武略,智慧过人,是储君的不二人选,可是当初的他并没有一丝登位的心,可是自己却不信任他,而且反倒是利用他对自己的信任,而将他差点害死。

所以他知道,五弟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的,所以自己才把整个兵权都交到上官家的手里,而不是分发在自己众位儿子的手里,而最后这调令御林军的令牌,自己也在当日给陆尔雅草拟圣旨的时候,交给了她。

五弟向来不希望延平嫁给上官争雄,所以当年对其是恨之入骨,所以即便是他想在来夺回位置,自然是不会更上官争雄联手的。

至于浅羽,他一直都是自己最疼爱的一个儿子,也是最了解自己的一个儿子,所以他才会心甘情愿的钻进老十给他设下的套子,只是没有想到老十竟然对他下死手,而且还将他的半张脸给毁了。

不过浅羽最终是摆脱了皇子的这个身份,成为了庶民。不过最起码,现在不管是谁夺去了这个位置,他们都不会再去杀浅羽了。

“哐当”的一声,大门被推开,听来很是熟悉,叫赵亦感觉像是雪莲闯进来的时候一样。不过,现在进来的却是小九。

一点也不诧异,他暗中招兵买马,还去与永平公府结为连盟,这些自己不是不知道,只是已经没有余力来管了,而且越是随着衰老,便是越发的认清自己不是做皇上的材料。

“父皇可是为民忧劳啊,这个时候竟然还在批奏章。”赵清一脸得意的看了倒在自己脚边那血泊里新上任的赵公公,竟然还是个国姓的阉人。

随之又道:“不过以后父皇可就轻松了,因为这些事情以后就让儿臣来代替父皇吧。”

皇上不是那样好当的,赵亦脸上没有一丝的惊慌,此刻也十分的明白,为什么说人活着,就是为了死亡的。他没有像历代君王那样去寻求成仙万寿的法子,因为他活得太痛苦了,连着端端的几十年光阴他也嫌太长了。

欣然答应,“好啊,玉玺就在那龙案上,你去拿吧!”

赵亦这话一出,赵清反倒是愣住了,原本想象着父皇会骂自己一个狗血淋头,说自己什么大逆不道或是什么的,可是他此刻竟然就这么爽快的将玉玺交给自己,这实在是不得不叫他怀疑啊。

剑好不将半点父子之情,就那么明晃晃的架在了赵亦的脖子上,“怎么,父皇还想给儿臣耍什么花样么?”

竟然不相信自己,赵亦毫不畏惧的转过身去,一定也不在意那架在脖子上的剑,眼神朝那龙案上的宝甲子里看去,“怎么你还害怕朕在里面暗藏了机关么?实话告诉你,这一日朕已经等了好久,如今终于可以摆脱了,不用在坐这江山之主了。”

赵清有些愣住,自己的父皇虽然不是特别的智慧过人,但是也不蠢,他定然在那盒子里藏了什么机关,此刻这般告诉自己,不过是那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以为自己会上当么?朝身边的一个侍卫命令道:“去把那盒子拿过来。”

那侍卫自然是不能反抗,便走到龙案那里去将盒子拿过来。

只听赵清又吩咐道:“打开。”

那侍卫依照他的命令打开来,却只见里面飞射出一阵银色的雨花,那侍卫顿时满脸乌黑,七窍里流出污血,顿时倒地而亡。而随着这侍卫突然的摔倒在地上,那盒子里的的玉玺便滚了才出来。

赵清见此,一阵冷笑,只听他嘲笑赵亦道:“父皇,常言道这姜是老的辣,可是儿臣看父皇是越来越糊涂了,竟然连这种三岁小孩都会玩的把戏你也还在完。”一面弯腰捡起那传国玉玺。

把手里的剑丢掉,满是兴奋的捧玩在手里,“哈哈,这玉玺终于轮到我来执掌了。”说完又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又重新说道:“是应该说朕才是,对,这传国玉玺终于是朕的了,这江山也是朕的了。”一面又有些处于高度兴奋状态的指着赵亦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还想下毒害朕,哼,来人,给朕好好的教训一番。”

赵亦不语,脸上却满是笑意。被那几个赵清身边的侍卫打了好几下,仍旧挂着笑脸。

见此,赵清不禁很是不满道:“怎么,死到了临头,你这个老不死的还笑得出来,好,那朕今日就成全你,让你死在这龙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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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写到这后面,七七就担心,不敢太多细致描写了,害怕大家说七七在拉字数~o(︶︿︶)o唉!因为字数已经很多了,可是还离结局好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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