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1/2)
“尔雅。”上官北捷从她的身后将她紧紧的圈住。
“嗯,怎么了?”陆尔雅应道。
上官北捷将头埋在她一头辫子里,闻着那发间的馨香,“谢谢你!”
陆尔雅闻言,不禁在他怀里扭转过身子来,“上官北捷,你没什么毛病吧,你谢我干什么?”
“谢你救了这些百姓们啊,还有去倾国的事情,少初也与我说了!”上官北捷说道,觉得她就像是神一般,一直以来,都在他的身后默默地支持着他,几乎每一次在他危难时机,她都能为他在第一时间里解决。
“别把我说的这么伟大,我一个女人,何况我做这些,你应该知道都是为什么。”陆尔雅闻言,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上官北捷笑了,“尔雅,你说我这一身有了你,还能不知足么?待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回了金城我就把这手里的兵权交出去,我们一起回东洲,去看看你的果园,还有你不是还想在建一亩鱼塘么?以后到意儿跟铉哥儿长大些,咱们就去我们家的鱼塘里钓鱼,陶冶一下心境,还有看看浅羽,如今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适应了那里,准备以后长期留下呢,如果他不干了,咱们就去找你姐夫,他好歹也是当年的状元啊,当个教书先生委屈不了他。”
陆尔雅听着他说到这些,不禁痴痴的笑了,“上官北捷,你打算得真是长远,好,不过看着你的这个打算还算是合我的心意,不过你最好不要食言,我讨厌被骗。”所以从来不敢轻易的承诺别人,因为怕做不到,叫人家的心里感觉到是自己骗了人。
上官北捷点点头,“我何曾骗过你啊!”
陆尔雅突然举得自己的胸前一阵凉飕飕的,低头一看,未着片缕,她竟然都没有感觉到这上官北捷何时把她的衣服都给扒下来了,不禁恼意的骂了一声“无耻”!一面将上官北捷推到身后的浴池里去。
碰的一声,温润的水花四溅,陆尔雅从水里伸出头里,恨恨的看着上官北捷,没想到他竟然连自己一起拉到了水里,“你疯了,差点呛死我了。”
闻言,上官北捷一脸体贴的抚着她的胸口道:“来,我给顺顺气。”
陆尔雅但觉得自己的身子痒痒的,怒瞪着在自己一丝不挂的上半身来回给她顺气的手,一掌拍开他的手,“色鬼。”
上官北捷不知道何时已经将上衣也都褪去了,突然间将陆尔雅搂进自己的怀里,一面在她的耳边倾诉着相思之情,听得陆尔雅两颊血红,犹如那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般,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
此时此刻,他们定然是在枕间缠绵,诉说那相思之情吧?
想要不去想,可是她的脑子似乎已经不受控制一般的去想着,这一想,心里就难过,甩着手里的鞭子将院子里的那几棵算是青葱郁郁的树打去,树叶漫天飞得全是。
“怎么了?大小姐生气,何必把这些树来发脾气呢?”说话的是孙超的二姨娘,她的身份正是那个吞并了孙琼儿母亲孜孜部落的雅斯客部落现任酋长的妹妹,如今因为那雅斯客部落时常的送来美酒与珍宝,所以这二姨娘虽然已经接近了年老珠黄的境界,不过在这个家里除了孙琼儿,她说话也是很有分量的,而且心计也不少,所以孙琼儿一直斗无法将她给铲除掉。
收去鞭子,缠绕在腰间,冷冷道:“关你什么事。”
被她这么冷脸对待,那二姨娘不但是不生气,反而是一脸体贴的走到她的身边来,只道:“虽然咱们也斗了这么多年,可是斗来斗去的,我倒是把你当作是亲女儿来看待了,你向来跟你母亲不亲,我自然知道你的心里如今是有的苦没却没有一个说的出,今儿有什么心事就好好的告诉二娘,二娘多少能帮你些忙。”
二姨娘说完,见她不理会,便又道:“如今我年纪渐渐的大了,你父亲的眼里也没有了我这个人老珠黄的姨娘,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而我又无一儿半女的,这日后总得去找一个依靠的地方,你是我看着长得的,你什么个想法我也是知道的,今天那个将军夫人我也瞧见了,像水做的是没有错,可是那水做的人在咱们这里是住不下去的,更别说是与上官将军并肩于沙场之上,可是你就不同了,你从小就有勇有谋的,可是也不失温柔,才是那个最合适站在将军的身后,若不然明日我去跟你父亲说说,看能不能探探上官将军的口风,若是他有意思与你,现在就算是做妾室,也总比干眼望着的好。”
她话这才说道这里,那孙琼儿便道:“我才不要去做妾室。”
闻言,二姨娘心里很是高兴,最起码这孙琼儿是搭了她的话,她还就不信自己连这么一个小黄毛丫头也说服不了,当即便道:“谁说做了妾室就一辈子是妾室的,你时常跟这你父亲出入沙场,难道还不知道这何为反客为主么?外加一个美人计,你要将那个文绉绉的女人拉下来,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啊。”
孙琼儿听着,当真是心动了。是啊,自己有什么比不过那个女人的,要身段自己在这幽州是数一数二的,肤色虽然没有她的白,可是五官却远远的比她精致得多。而且就像是二姨娘说的这样,自己要把这件事情当作是一场丈来打,这样自己就一定会胜出的,所以就算是现在作为妾室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她难道连那个女人个娇滴滴的女人都对付不了,那她就枉为这军中之花了。
当即便像二姨娘问道:“你当真是真心为我的么?”
二姨娘一脸的诚心诚意,实在是叫人看不出她脸上有半点的虚假,只道:“大小姐难道还不相信我么,平日里咱们拌拌嘴那是正常的,所谓着舌头跟牙齿还有打架的时候呢,何况咱们到底才是一家人,难道我还去帮着一个外人们,而且二娘也实话跟你说了,我帮你也不白帮的。”
果然,她就知道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问道:“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只见二姨娘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是阴冷,只听她说道:“今日那老八跟着那将军夫人在院子里时候的得意模样,你什么也看见,她不就是年轻了些么?谁没有年轻过,我告诉你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得意的模样。”
孙琼儿闻言,心里当即便明白过来,这八姨娘近来因为在父亲病着的时候,在身边照顾,所以如今父亲很是疼爱她,而她也越发的没将二姨娘和几个长些的姨娘放在眼里,见着了也不请安,今日又在院子里如此的招摇,这二姨娘哪里还能容下她呢。
而且其实算起来,这八姨娘应该算是十五姨娘才是,不过是上头的那些姨娘若不是病死了,就是与人偷情被发现绑在外面给晒死了,所以这八姨娘才能从十五的位置一下越到这第八的位置上来的。
但是哪里就算是病的,偷情的,也不可能全都死了啊,所以孙琼儿知道,这定然是哪位姨娘在后面搞的鬼,父亲一个粗人,又那么多女人,死了一个两个的他也不在乎,而且有些面孔他也看厌了,只当是死了就是死了,便没有去理会,更别说是去查探这些女人的死因,或是真的去偷情了么?
此刻听见二姨娘的话,这心里一想,除了她,其她的姨娘们恐怕都没有这个能力了。不过如今她要这八姨娘死,正是合了自己的意,今日她竟然把自己的事情给搞砸了,所以便应道:“好,我帮你,不过你最好不要食言。”
二姨娘拍拍她的肩膀,“大小姐就放心吧,难道我还不能叫你相信么?也就这两天,我会刚你父亲提提,让他去探探口风,而且这事情你父亲一定会高兴的,若是你真的嫁了上官将军,那就是我们孙家的荣耀了。”
孙琼儿听着,已经有些飘飘然了,只道:“那就看二姨娘你的了。”
次日陆尔雅这一醒来,但见上官北捷已经穿戴好了,又见他在套盔甲,不禁问道:“你要出城去?”
“是啊,城外的防护墙还没有修好,我得去亲自看着,若是有人偷工减料的话,那可是会造成多大的危害啊,你先躺着吧,好好的休息,我觉得你瘦的跟材棍一样,好好的先养着,若不过些日子咱们又要启程回金城,到时候我怕你身体受不过来。”上官北捷一面说着,便已经将盔甲穿戴好。
陆尔雅确实感觉很累,不过并不是因为赶路累,而是因为这个此刻精神抖擞的上官北捷才是她累的罪魁祸首,懒懒的倒在床上,“行了,你也别啰嗦,去吧!早点修好,咱们早点回家。”
上官北捷唇角勾起一抹魅笑,走到床前来,朝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了一下,又忍不住捧捧她的脸交代道:“你好好的呆着这个院子里,以防那个孙家小姐来找茬。”
“知道了,你去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啰嗦。”陆尔雅推攘着他离开床,一面道。
上官北捷这方出了院子,不大一会儿的公府,齐格便进来伺候陆尔雅起床来,难免是一脸的羡慕道:“夫人的命真好,奴婢们还从来没有见过将军这样温柔的对待过谁呢?常常见到的都觉得将军这个人从来不会笑,昨日突然看见将军那样对待夫人,我们都给吓住了,不想原来将军还有另外的表情呢。”
陆尔雅闻言,有些难以置信的,“是么?我没见过他严肃是什么样子的,不过生气到时候倒是多,不过好在不找我撒气。”
“所以奴婢才说,夫人是个有福之人!”齐格说道。
陆尔雅方想起柳少初来,便问道:“小侯爷呢?他以前常来么?”陆尔雅看昨天他跟孙琼儿讲话,似乎很是熟悉。
齐格点点头,“是啊,还有宫老板也来过,另外的一个公子似乎已经有几年没有来了,不过小侯爷经常来,他在这里还有好几个清人相好呢,就是怎么的也不肯把人家接出去。”
清人,就是卖艺不卖身的那种,陆尔雅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都没有去过这样的场所,此刻这天高皇帝远的,自己若是去了,延平公主他们也不知道,倒不如去逛逛,想到此,便道:“一会儿麻烦你去给我叫叫小侯爷,说我有事情找他。”
“好的,奴婢一会儿就去,夫人也不要总是这么客气,对了,饭菜我给放在外间温着,要不要现在给夫人拿进来?”齐格答应着,一面又问她。
“嗯好啊,你吃过了么?没有的话一起坐下来吃,现在没人看见,我一个人吃,都吃不出味道来。”陆尔雅应道,一面邀齐格跟自己吃饭,一面不禁又有些担心上官北捷这么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捞着些吃的。
齐格有些受宠若惊,连忙道:“奴婢吃过了,奴婢这个夫人抬进来就去请小侯爷过来。”
正巧饭菜刚刚摆放好,八姨娘便来了,见陆尔雅这才吃早饭,不禁取笑道:“夫人这是早饭午饭一起吃啊?”
陆尔雅回笑道:“八姨娘来的正好,来坐下一起吃,就早饭午饭一起吃,你吃午饭,我这吃早饭。”
八姨娘也不客气,当即便坐下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也不客气了。”
齐格见八姨娘来了,估计要在这里伺候着,一面有吩咐其他的下等丫头去拿来一副碗筷。
“听说金城好玩的地方可是很多?不知道将军夫人都去过来哪里?”有道是食不言寝不语,不过在和八姨娘这才抬着碗便打开了话甲子问道。
这个陆尔雅还真不知道,只回道:“我老家是东洲的,其实到金城也不是几个月,何况金城里比不得这里开放,连女人的可以在军营随意的出入,我也在家里带着孩子而已。”
八姨娘闻言不由大吃一惊,眼神顿时看向陆尔雅平坦的小腹,“恭喜夫人,原来夫人竟然怀孕了,可是我竟然都没有看出来。”
陆尔雅脑子里闪过一片银白,这八姨娘感情是把自己的话误会了,他们连上官北捷跟自己成亲的事情都因为这瘟疫的事情才知道有自己这个夫人的存在,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快半岁了,便解释道:“八姨娘误会了,我若是真的有了身孕,才不敢把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若是真的那样,单是这么一个月,就给把孩子折腾没了。”
八姨娘仍旧很是不解道:“那夫人说的孩子是?”八姨娘很厉害的猜到,难道陆尔雅是上官北捷的续弦?这上官将军难道以前就已经娶了亲,有了孩子?
“额,自然是我家的孩子啊?”陆尔雅回道,一面文静的抿了一口汤,有点咸了。
八姨娘闻言,声音陡然提高,“夫人的孩子,夫人你们不是才成亲几个月么?”
陆尔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未婚先孕的事情她们自然是不晓得,便道:“那个我们是奉子成婚的。”
“奉旨成婚?”八姨娘忍不住重复陆尔雅后面的几个字道。难道这陆尔雅是带着孩子嫁给将军的,而因为是赐婚的,所以将军才接受了,可是这将军昨天对夫人的那个样子也不像是虚情假意啊,这其中怎么会?
见她那一脸猜测的表情,陆尔雅便道:“我们原本是要在去年就成亲的,可是这里不是突然有外贼入侵么?所以就把婚期改了,所以就等孩子先出世了在成亲的。”
原来是这样,不想这金城的民风竟然也是如此的开放,还没有成婚就可以在一起行那夫妻之礼,而且怀了孩子就这么生下来,看来是她们这幽州偏远落伍了才是。当即不由好奇的问道:“夫人家的是哥儿还是姐儿。”
“哥儿姐儿都有,现在都快半岁了。”陆尔雅很是得意的回道。要知道这双生子向来就少,如今自己家的还是一对龙凤胎。
果然,那八姨娘顿时一脸的羡慕道:“我怎么全天下最好的事情都是落到了夫人一个人的身上去,得了将军的宠爱不说,而且还这么会生养,一生就生一对龙凤胎,这也难怪将军这么对夫人。”
陆尔雅听见她的这话,心里却不痛快了,感情听她这么一说的话,自己若不是生了意儿跟铉哥儿,上官北捷就不对自己好了,什么话!
一顿饭下来,已经是中午了,虽然已经到了十月间,可是这是幽州,大漠的边境,而这大漠的一面却是炎热的热带雨林,便是西凉国,旁边便到处都是些小部落,所以此刻正是正午十分,外面的太阳几乎可以把鸡蛋烤熟了,不过领陆尔雅值得高兴的是,在府里有一大片的葡萄园,因为前阵子有了瘟疫的事情给闹着,这里便无人打理,所以这葡萄便晚熟,现在还正是上红的时候。
即便是不吃,看着也舒心,唯一的不足就是这里太阳太大了。
“我恐怕不等你们,要先回金城了。”柳少初躺在那柳条编织出来的藤条吊床上,一面吃着那酸溜溜的葡萄说道。
陆尔雅倒是有些诧异,笑问道:“难道是你的哪一个相好怀孕了,你要急着回去娶亲么?”
柳少初面黑,“尔雅你别乱说,是我父亲病重了。”
原来的这样,陆尔雅只道:“那你什么时候准备回金城。”突然想着相处了这么久,在那神羽关的大园子里,或是在去倾国的时候,都是他一直在陪着自己,如今他要走,自己自然要去送送他,这才能说得过去。
“明日吧!”柳少初回道。其实他很想留下来陪着她的,只要陆尔雅开一声口。不过陆尔雅基本上是不会说留自己的。何况此次又是父亲身体抱恙。
只听陆尔雅道:“那你走的时候我和北捷送送你。”
柳少初点点头。
而当日那二姨娘便去把孙琼儿的心思告诉了孙超,孙超闻言,当即便一口否定道:“想都不要想,将军若是对她有半点意思还能等到现在么?何况她是个什么身份,怎么能嫁入上官家那种尊贵的大家族,她难道忘记了自己的母亲是个奴隶么?”
孙超虽然就她这么一个女儿,而且也真心的心疼他。
可是孙超这个人从来最尊崇的就是上官一族,在他的眼中上官家的任何一个人都比自己的祖宗还要值得尊敬,此刻听见二姨娘的话,难免觉得孙琼儿低微的出生有辱上官家的门风。
她的母亲不止是一个奴隶,即便的是自己没有把这个当回事,可是若琼儿真的嫁到上官家的话,那些部落要怎么看上官家,怎么笑上官家去娶一个奴隶的女儿。
而且琼儿那一身黝黑的皮肤就只能注定嫁在这幽州,出了幽州的话,会给人当做是怪物的。毕竟那神羽关外青山绿水,养出来的人都是一个个出落得白皙水灵灵的,琼儿若是跟着上官北捷去京城,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二姨娘有些震惊,自己看孙超平日里把孙琼儿当着是宝贝一般的来捧着,如今却又这般的骂她,都叫自己有些懵了。便道:“老爷,你说什么胡话,那可是你唯一的女儿,你怎么能这般说她,何况你连问都没有问上官将军,怎么知道他的意思。”
孙超有些急躁的回道:“正是她的是我的女儿,所以不能嫁到上官家里去。”
不知道那孙琼儿何时躲在门外的,此刻听见他们的谈话,而且也因为父亲的这一番话而气得眼眶红红的,忍不住冲进屋子里来,质问着孙超道:“凭什么我就不能嫁给上官将军,为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疼我么?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一个人孤独终老么?”
孙超见她进来,就这么质问自己,而且竟然还哭了,从小到大,很少看见她的哭的,此刻孙超见此,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心疼她,这么多年来,把她当做儿子一样来的来养着,却忘记了她是姑娘,如今她都快二十了,自己竟然也没有注意过她的婚事,换着是别人家的姑娘,在这个年纪就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娘了。便道:“琼儿,父亲趁认这么多年来,对你是疏忽了,不过你放心,明日父亲就好好把城里的公子们好好的瞧瞧,瞧好了就上门提亲去。”
“父亲,女儿非上官将军不嫁。”孙琼儿听孙超的口气软和了下来,而且还有些讨好她的意思,所以才敢这么说道。
孙超闻言,便好言解释道,“琼儿,你母亲是个什么身份你不要忘记了,那位现在的将军夫人的身份,为父也跟小侯爷打听好了,人家的大姐是永平公府的长房媳妇,大姐夫做过状元郎,现在还是正四品的太常寺少卿,而且父亲又是那鱼米之乡,富庶之地东洲的刺史大人,二哥又是今年的状元公,你看人家这是个什么人家,而且那延平公主是最忌讳自己的儿子三心二意的,如今你硬是要嫁给上官将军做妾室,你以延平公主会叫你好过么,而且现在这位夫人已经有了一对儿女,你能有什么指望。”
见孙琼儿傻住,孙超又继续劝说道:“你呢,你就是我这个当爹的,混了这么多年,还不过是个四品而已,而且还是从四品,在这身份上你就攀比不了人家,还怎么跟着人家同侍一夫啊。”
孙琼儿蹲到地上大哭起来,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个娘啊!凭什么那个女人什么都比自己好,难道就是因为她的身份出生高贵么?若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就要把她弄得胜败名裂,到时候看她还有什么脸面在上官北捷的面前。
二姨娘听罢,也只得为这孙琼儿叹气,自己这里没帮到她,她还怎么帮自己的忙,把那个八姨娘给弄死呢,所以当下便是满口的和蔼道:“大小姐先起来吧,我们在想想法子吧。”
孙超见此,便先出了房间,心里开始在想,这城里的那些公子配得起自己家的姑娘呢?
见孙超出去了,这孙琼儿才道:“二姨娘,我有个法子,你一定要帮我的忙。”
这孙琼儿是在求她么?二姨娘愣了愣,才反映过来,只道:“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就是,还说什么求不求的。”
却听孙琼儿道:“我现在想到一个办法,就是把那个女人的弄得身败名裂,大家不是一向都看不起番邦人么?那二姨娘给我找几个番邦的奴隶来,最好是身强体壮的那一种,在给他们喂些药,趁着上官将军不在的时候,咱们就想个法子,去把这几个奴隶放到她的屋子里去,倒是等上官将军来看到这种场面,定然会把那个女人的休了的,到时候我在趁此接近上官将军,不就自然能成好事情么?”
二姨娘闻言,心里只觉得这孙琼儿好能算计的心,倒是她要是供出那几个奴隶是自己找了的,那孙超还能容得了自己么?说不定这上官将军还会带兵把她们的雅斯客部落给毁灭了。
但是孙琼儿是个什么人,当即便看出了二姨娘的疑虑,便道:“而且二姨娘也不用去担心那几个奴隶会把我们给供出来,你想想,到时候上官将军回来看见这种场面,定然是怒火攻心,将那几个奴隶给斩杀了,倒是即便是追查起那几个奴隶是怎么进来的,可是他们都死了,所谓死无对证,有什么可担心的啊。”
但是二姨娘还是不同意,只道:“不行,你这个法子太冒险了,万一将军那个时候还有理智,没有将那些奴隶杀了呢?那我们还不是要遭殃的,你倒不如听听我的法子,这个又简单,而且效果更快更好。”
说着,便将嘴凑到孙琼儿的身边去,一面不知道更孙琼儿说了个什么,只见孙琼儿脸上慢慢的爬上了些许的笑容,其中竟然还带着些羞涩。
因为怕陆尔雅担心,有怕她无趣,二来今日跟陆尔雅说好了,要去送送柳少初的,所以上官北捷早早的交代了长亭看看的监工,便回了城里,天气像是太热,这才路过大堂,便见二姨娘正在切香瓜。
在说这二姨娘早就在打发了下人去门房哪里候着上官北捷的,刚才那去门房里守着的下人来报了,二姨娘这便将先准备好的香瓜给拿来出来切开,上官北捷刚好在大堂前路过,便招呼道:“上官将军,来吃块香瓜解解署吧!”
上官北捷却实是热,便也没有防备,谢了一声,便接过了她亲自递上来的香瓜,一面吃着便朝自己的院子里去。只是走了不过吃完那香瓜,走了不过是几步路而已,便觉得头有些重重的,心想难道是吃得太着急,中暑了么?在抬起头来,便看觉得又好了许多,却见陆尔雅正朝着自己走来。
不禁问道:“你不是说今日还去葡萄园玩的么?对了,少初呢?他走了么?不是说等着我来一起送的么?”
孙琼儿看见此刻支持在近的上官北捷,心里暗自高兴,二姨娘的这药果然有用,这上官北捷真的把自己当作是陆尔雅了,难怪以前那么多姨娘偷情,自己想来她们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父亲在家还敢去偷情,原谅是给二姨娘的这药迷惑了,把对方当作是父亲了,现在这么一想,觉得她们还真是死得冤枉。
看来这件事情若是成功了,自己还是不要在跟二姨娘来往的好,她这个人果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的人。
听到上官北捷问自己,便胡乱的回道:“小侯爷还没去呢,对了,相公你的脸怎么这样红,是不是中暑了。”孙琼儿一面满是担心说着,一手则摸上他的额头试了试,一面拉着他就直接进了隔壁的屋子里。
上官北捷一面跟着她进到房间里,还没回话,孙琼儿就开始给他卸下盔甲。不禁道:“你今日倒是奇怪,竟然还想起来伺候我了。”
孙琼儿闻言,心里不禁想,难道那陆尔雅从来都不伺候上官北捷么?这样的女人还拿来做什么,女人伺候男人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一面却含羞带笑的说道,“人家今天高兴,想伺候伺候你还不行么?”
这说话间,已经把上官北捷的盔甲全都给卸了下来,一面温柔道:“来,我扶你先躺着吧。”
上官北捷头又开始感觉晕晕的,倒是想躺到床上去,但还惦记着送柳少初的事情,便道:“不行,我们得去送送少初才是。”
孙琼儿拉着他躺倒床上道:“小侯爷说他要过几日在走,今日又不走了,你着急个什么啊。先躺着,我也热,去换件衣衫。”孙琼儿说着,便走到隔壁的小侧间里去。
上官北捷头倒是不觉得晕了,可是却觉得自己腹中陡然的升起一朵火焰,像是要马上暴发出来一样,在身体里到处的撞来撞去的,可是越是这种难耐的感觉叫他突然间清醒过来,发现这里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间,还有刚才陆尔雅怎么与往日个感觉不一样呢?而且身上的味道也怪怪的,这才从床上半坐起身子来,便见那小侧间的门响了。
只见走过来的却是孙超的女儿孙琼儿,但见她一身透明得像是没有穿的薄纱,胸前的傲人傲然的挺立着,随着她的步伐而轻微的颤动。
上官北捷承认,她的身段比陆尔雅的好上几倍,自是自己对她实在是没有兴趣,现在想要的是陆尔雅,即便有时候她受不了了,会哭着喊着,问他什么时候才好,可是自己还是喜欢陆尔雅,不应该是爱。
孙琼儿麦黄色的肌肤上此刻刚刚又擦了些能更加提起男人兴趣的药物,而且还带着一阵阵诱人的馨香,她就不相信上官北捷会不失控铺上来,走到床前,却又不故意的靠近她,有些欲擒故纵的意思。
香背枕着那雕刻着古老花纹的床栏,叫了一声,用一种连自己都觉得很是动人的声音唤道:“相公!”
上官北捷现在已经料定了,刚才的那个陆尔雅就是她,一定是她跟二姨娘联手,那块香瓜里定然是动了手脚的。想他堂堂的一介大将,竟然会中了她们的小把戏呢,说不定一会儿就有人带着陆尔雅跟孙超过来看。
其效果定然是不错的,一来可以叫陆尔雅误会自己,二来能叫孙超逼自己娶他的女儿。
上官北捷想到此,当即便从床上下来,然那孙琼儿却将他的意思误会了,想上官北捷的药效可能现在已经发作了,而且也受不住了,便以为上官北捷这是要下床来搂自己。心里只得意的想到,男人果然都死一样的,即便平时在怎么君子,到了没有人的时候,都是野兽。
只是上官北捷下床来了,但是并未朝她走去,而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孙姑娘,戏可不要玩得过火了。”
孙琼儿当即一愣,她叫自己孙姑娘?难道是二姨娘骗了她,根本没有在那香瓜里加药么?可是不可能啊,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
他竟然能这么快的恢复过来。
只是当即已经到现在这个样子了,自己都已经这个样子在他的面前了,还有什么好害臊的,当即便一把从后面保住上官北捷的腰,趁着上官北捷被她绊住了脚步,便钻到他的怀中来,一面将他的大手覆盖在自己的胸上,祈求道:“将军,你应该知道琼儿对你的感情,不过琼儿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根本配不上将军,现在只求将军给我一个回忆而已。”一面因为上官北捷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胸,全身上下顿时便像是被火点燃了一般,剧烈的颤抖着。
上官被阴霾着一张俊魅的脸,眼里满是厌恶,用力将她一把推开,便拿着自己的盔甲走出了房间,一面只狠狠的甩下一句话道:“今日看见孙老将军的面上,饶你一命,若是在敢如此的话,就将你打发到军营里去。”
此军营彼军营,上官北捷的意思是要她去做军妓。
那军营里的军妓多是戴罪之身,剩下的便是那已经被青楼淘汰了下来,无处可去的女人,她虽然没有亲自见过她们是怎样伺候那士兵的,但是却知道女多男少,一个女人一个晚上往往要伺候二十个男人!
这才想着,全身上下便泛起一层冷汗,哆嗦了一下,便将自己的衣服穿戴起来。
在说这二姨娘,见上官北捷吃了香瓜,便又远远的跟着,见孙琼儿拉着他进了屋子,这便放心下来,立刻回道大堂里吩咐下人去守着,自己则亲自去那葡萄园子。
一路高高兴兴的进到葡萄园,正巧遇见柳少初,便一脸慌张的说道:“出事前了,上官将军跟着我们大小姐进了一间屋子,丫头们看着了,便立刻来禀报,小侯爷可是看见了将军夫人,这个事情可要告诉她,叫她去看看怎么处理才好呢。”
柳少初原本正要去收拾东西了,等着上官北捷一会儿回来了,自己跟他告辞了就走,却听见了这样的事情,不禁有些诧异的跑进葡萄园里找陆尔雅。
二姨娘见此,也提着裙角跟着进去,生怕这柳少初说不好,那陆尔雅听不相信。
走进葡萄园里的小亭子里,柳少初还没有开口,那二姨娘便道:“将军夫人,上官将军方才跟着我们大小姐进了屋子,这孤男寡女的,多是不便,还请夫人去看看,以免到时候发生了个什么情,一句两句话是不好说清楚的。”
陆尔雅闻言,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那有何不寻常的,你们家的大小姐不是常常一个人出入那军营么?也没看她怎么了,何况我个少初两人还常常在在一起,这不是也能说清楚么?”
二姨娘闻言,便道:“可是这一次真的不寻常,夫人一定要去看看才是。”
陆尔雅仍旧一脸风轻云淡的,似乎这件事情根本与她无关道:“看什么看,即便是要发生个什么事情,也是你这个做长辈的去看啊,你即便不是孙姑娘的亲母,可是也是她的二娘啊,你若是真担心她的名节问题,既然看见她跟我家将军进了一间屋子,当是你去的道理,怎么这会儿还跑到这里来叫我去看,白白的浪费时间呢?何况···”
“何况什么?”二姨娘只觉得这陆尔雅似乎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冲动,或许是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话。
陆尔雅突然展颜一笑,只听她说道:“何况我家将军就在你的身后,怎么可能跟着你们大小姐带着一个房间里呢,二姨娘不会是看错了吧,说不定那个被二姨娘错认为我家将军的男人,还跟着你们大小姐在那屋子里头呢。”
二姨娘闻言,有些难以置信的回头看着此刻就这么活生生的一个人站在自己的眼前,不禁傻了,难道真的叫自己给看错了。当即便冒着冷汗道:“那我这便就去看看。”说着,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却听见上官北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道:“谢谢二姨娘的香瓜!”当下心一颤,给他吓得,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吗?
陆尔雅见冲冲而走的二姨娘,眼神便转向了上官北捷,见他满头的汗水,一面难得的走到他的身边给他擦着汗水,一面只道:“有句古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没缝的蛋,你老实交代,你刚才是不是真的跟那身材火爆的孙姑娘进了屋子。”
柳少初见此,人家夫妻间拌嘴,自己还是走的好,便道:“我先去收拾一下,一会儿大堂里见。”
齐格也个明白事理的人,当即便朝陆尔雅道:“奴婢去帮小侯爷准备些干粮。”说着也跑了。
上官北捷其实是委屈的,而且刚刚赶过来的时候,自己还花了些时间去洗手,因为给那孙琼儿拉去摸到了她的那里。
此刻听见陆尔雅的质问,不禁道:“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了么?何况,尔雅,你应该尊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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