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1/2）

“爱你？你是不是做梦没有醒，你认为我是那种会喜欢女人的女人吗？不要把所有人都和你想的一样。想让我爱上你，最少给我变回男性再说。”蝶衣指着张心语贫瘠的胸口说道。

“搞毛！你明知道我的男身是用来做坏事的，根本不可能长时间出现还这样说，这性格简直糟糕透顶。不对！”张心语惊讶的望着蝶衣：“你不会又对自己的灵魂做些什么了吧？我的姑奶奶啊！那可是灵魂啊！不是玩具，搞不好会真的魂飞魄散的，不要随便摆弄啊！”

“我并没有摆弄灵魂！”蝶衣摇摇头说道：“我只是将多余的东西从灵魂中扯掉罢了。”

张心语听完一愣，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计划失败了？”

“是啊！彻底失败了！哎！”蝶衣无奈的叹口气道：“我太小看灵魂的奥妙了，即使是刚刚诞生的灵魂也很危险，那些灵魂碎片即使完全以我的灵魂为主，也会不断侵蚀我自己的灵魂，不断的改变着我自己的一切。”

用十万多生灵做实验，几百万的准备，最后确得到一个这样的结果，即使是蝶衣也感到累了，并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心灵上的累。

“所以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嗯！和以前一样，对于恨和爱我还是无法感受到。”

蝶衣，从九头氏的残魂中诞生的生命，继承了九头天皇的一部分记忆，同时自己也是天生灵魂不全，缺少了感情中的爱与恨，她永远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恨任何一个人，即使有人杀了她最亲近的人（比如张心语），她也不会恨那个人，最多只是带着义务的想法帮张心语报仇。

“至少曾经感受过不是吗？”张心语低声说道，她说的是蝶衣曾经融合其他灵魂的那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