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老熟人（1/2）

陆远选择乘坐火车返回海，可是随着战争的进一步扩大，和各地的抗日武装此起彼伏的袭击行动，陆远乘坐的火车一路走走停停，期间还经历过一次*袭击，最后才算是安全的到达海。（）!海，陆远已经离开半年有余，在其他地方打的如火如荼的时候，海租界里的国人，却还是依旧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陆远回到海，没有先回家，而是去了汉斯的酒吧。和陆远离开时一般无二，汉斯的酒吧依旧生意很好，随着日军进一步扩大战役规模，云集在汉斯这里的各国情报贩子也有日益增多的迹象。陆远的到来，并没有引起酒吧里众多酒客们的注意，只有站在吧台里的老汉斯很是隐晦的 冲着陆远划了一个手势，看到老汉斯的手势，陆远会意的点点头，端着手里的啤酒杯，若无其事的朝汉斯的办公室溜达过去。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随后进入办公室的老汉斯狠狠的拥抱了陆远一把，眼眶甚至隐隐出现了水汽。“我还以为在我死之前，再也见不到你了，只是没有想到，你又突然回来了。”放开陆远之后，汉斯给自己到了一杯威士忌。看这汉斯一口喝干杯酒的蹲坐，陆远是有了些许的明白，看来，汉斯这段时间的日子不大好过啊。

“柏林已经连续好几次给我这边发来电报，他们要把我调回柏林去，我在柏林的一些老朋友说，我可能会被调去法国，担任占领区执行官，也是在当地组织和调集物资补充前线部队。”一杯酒下肚，汉斯的话多了很多，但陆远听得出，汉斯不想返回德国，也更加不想去当什么执行官。

“我来国十几年，也积攒下来一份家业，你次跟我说澳门是个不错的地方，我暗把一些东西转移去了澳门，我的家眷也早被接来澳门。德国人口太少，一旦战争持续时间过长，或是战线拉长，德国会面临着缺少后备兵力的窘境。我年纪太大了，没有办法战场去跟敌人拼杀，只是为了我的家人，我不介意做一次逃兵。”

汉斯的话听着有些语无伦次，陆远听着却有些深受同感，只是在汉斯说出最后那句话的时候，陆远才算是终于明白汉斯的打算，这个老家伙是准备去澳门隐居了。“汉斯，如果我是你，可能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和决定。”陆远满眼安慰的身手轻拍着汉斯的肩膀，“不要着急，没事了，我回来了，我会帮助你的。”

陆远的话令汉斯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他这才忽然想起来，自己的仓库里似乎还存放着一批从美国弄来的武器弹药。“汉斯，这些都是小事情，短时间内，我是不会离开海的。”接过汉斯递来的物品清单，清单的3万法大口径重机枪子弹和500公斤tnt*，令陆远暗自喜眉梢，只是这些大口径子弹和*，自己能狠狠的虐日军好几次了。

陪着汉斯闲坐了一阵，在陆远的安慰和劝解之下，汉斯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再加陆远的保证，汉斯这才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我先回家看看，明天会再来你这里，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咱们明天商量。”谢绝了汉斯要派人送自己回家的提议，从吧台顺走一瓶德国黑啤酒的陆远满脸悠闲的走出酒吧，只是他才走出酒吧，便发现酒吧外面有便衣特务出没。

发现酒吧外面有便衣特务出没，陆远并没有露出什么异样，只是和那些路人一样，漫无目的的顺着街边漫步走着。走出一截之后，陆远停在了路边一家店铺外面，发现自己身后并无便衣特务跟踪，陆远不觉有些意外，难道那些便衣特务不是盯着酒吧的？忽然来了兴趣的陆远也不着急回家了，而是径自走进旁边的咖啡馆里，坐在临街的橱窗边，暗自透过橱窗观察着外面街道里的动静。

很亏啊，陆远的眉头暗自皱了起来，因为他忽然在橱窗外面看到了一个熟人。陆远看到的人正是许还山，整个海地下党里，陆远最熟悉的人，便莫过于是许还山了。和半年前相，此刻正走在外面街道里的许还山西装革履，一幅意气风发的样子。陆远急忙打开了自己的全视角地图，待他发觉代表许还山的小点仍旧是无异常之后，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他害怕许还山已经变节。

既然许还山没有变节，仍然是地下党成员，那么，和他走字啊一起的那个女人，也应该是地下党的成员了吧？看着走在许还山身侧的那个年轻女子，陆远的心头忽然觉着对方好生面熟，可是自己却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对方。许还山和那年轻女子缓缓走过咖啡馆，丝毫没有察觉身后已经被人盯梢，陆远见状，也缓步走出咖啡馆暗自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