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刚刚开始（2/2）

苏乾算着这大概也到了时日，该是时候去见白相了，也不知道白相近来过的如何。

白相坐在床有些坐立不安，被他唤去传话的宫人也去了很久了，怎么却还不见苏乾的身影呢？难不成是那宫人根本没有为自己传话？

正在想着，纠结着，白相这听见了门外的动静，还有那一句他期盼已久了的——“皇驾到！”

白相立即起身，还特意寻了一个最是恰到好处的表情去迎接苏乾。

其实，人生何时何处不都是一场较劲呢？什么也都要，什么也不想输。

“老臣参见皇。”

“白相请起吧。”

“朕近来实在是忙了一些，这才没有时间来见白相，白相可莫要责怪啊！”苏乾笑着道。

“皇这说的是什么话？老臣哪里敢怪皇？忙些是好的。”

事到如今，他们还是说着最是疏离的话语，也最是无情的话。

也许这便是最后一次了。

“不知白相最近几天都做了些什么？可曾为自己，为白家思虑过片刻？”

“想与不想，也都没有什么用。老臣与白家的性命全都掌握在皇的手，老臣再怎么想也都是没有用的。”白相极其平淡地说出了这一席话。

若是苏乾再傻一些，也许便真的会相信白相的这些话，也许会相信他的这一颗看起来很是忠诚的心。

只是苏乾早已经看清了一切。

“白相这话说的真是谦虚，你先前做的那些事情，朕不是没有发觉，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白相的身子微微地颤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皇在说些什么，老臣都听不懂。”

苏乾突然笑了出声，其实白相一直都知道苏乾的嘴角挂着一抹隐隐的笑意，只是这突然的笑声还是吓了白相一跳。

“白相果然是这样教自己的孩子吗？怪不得连回答都是出的一致啊！”

“皇这是什么意思？您去见过恒舟了？”白相这才恍然地惊觉出苏乾话语另有的意味。

“没错，刚刚去看了一下他。”苏乾大方的承认了。

“皇都问了他些什么？”

“白相，莫要这般的紧张，我只是与他聊了聊一些无关的事情。”

白相没有再出声，只是额头冒出了几滴细汗。他也不想暴露些什么，但是也许苏乾早察觉了。

后来还是白相忍不住了，“恒舟什么都不知道，如果皇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尽管来问老臣便是了，省的恒舟惹皇厌烦。”

苏乾摆了摆手，“白相，你这话说的可不对，白恒舟可是告诉了朕不少的事情呢。”

白相的面色立即暗了下来，这次是真的没有再说话。问了能如何呢？苏乾一定不会告诉自己的。

“所以皇想要做些什么呢？还要像这样关我们多久呢？这个事实皇是瞒不住的，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才是。”

“白相莫急，待朕等到那些该来的人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有个结局了。”苏乾说完这话后，再没有去看白相一眼，只是悄悄地推开了门，独自地行了出去。

白相望着苏乾离去的背影越来越模糊，拳头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被攥紧，“是结局吗？想来结局还未定呢！”

白相是看着苏乾的这副极其坚定的样子，心有些抑制不住的愤怒，仿佛这天与地都齐齐地被他掌握在了手。

一切还未发生，又有谁能轻易地说出“结局”这两个字？

“那好，苏乾，我们走着瞧。”白相拳的青筋显现的十分明显。

所以，一切的一切，现在都才算是刚刚开始罢了。

叶北轩在受伤之前已经打到了不少的猎物，肖维便道：“皇的身子才刚刚恢复，这些猎物已经足够佑东宛世世代代繁华安康了。所以今天还是早些回宫吧，毕竟您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叶北轩还未回答的时候，苏蓁也插起话了，“肖侍卫说的没有错，北轩，我们还是回去吧，你需要好好地休养。”

叶北轩也没有办法反驳，只好点了点头，随着他们踏了回宫的旅途。

行出南山的那一瞬间，叶北轩还是将自己心底的那一句话说了出来，“苏蓁，我觉得有些对不起你。”

“北轩，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苏蓁明显地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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