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 陷害（2）（1/2）

“回皇上，不是奴婢。”声音淡静如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凌元初微微敛神，思忖着打量倾城。他自然识得这个平日里侍奉在玉才人身边的贴身宫女，虽其貌不扬，却也勤快温顺。最重要的是，他记得那日在茗湘苑中的那一抹悠扬的笛声，出自平凡的宫女之手，可见眼前这面貌丑陋的小女孩，却也不是碌碌之辈。

凌元初皱眉凝思，素梅久久未听到凌元初发怒的声音，心中顿觉不安，她咬紧嘴唇，再拜道：“皇上，千真万确是倾城打翻了药膳！若奴婢有半句谎言，甘愿进慎刑司受苦！还求皇上明察！”

这几句话字字珠玑，掷地有声，凌元初的眉头不觉皱得更紧。眸光一一扫过跪拜在前的素梅、倾城，落在身后不远处埋首叩拜身子颤抖的玉竹身上。

当时的正殿中，唯有倾城、素梅与玉竹在场，倾城与素梅各执一词，如此，唯有玉竹的话最具可信性。

凌元初默了默，良久，伸手点向玉竹 “你来说——！”

他声音不大，却饱含帝王的威严气势。玉竹胆小，听到这一声低喝更是不住地颤栗，连嘴唇也上下颤抖。

她侧眼看了看倾城，又偷偷看了看素梅，见素梅正目光狠戾地望着自己，吓得忙收住了目光，声音微弱道：“回……回皇上，奴婢看见……打翻药膳的是……”

玉竹咬紧自己的唇片，目光闪烁，触及素梅的视线时更是颤栗不止，良久，似是在心底重重地挣扎一番后，她低低道：“是……是倾城……”

话一出口素梅的脸上已然露出得逞的笑意。凌元初与玉才人皆是神色惊诧。而倾城，只觉得满心满肺都是透彻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