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第256章 不喜欢?(1/2)
他的手机,他却一动也不动,视线落在牧羽菱脸上。
“我亲爱的历太太,你惹的麻烦,难道你不打算自己处理么?”
牧羽菱笑了笑,抓过他的手机,给挽歌回短信。
鱼汤一般,主要是喂我的人让我开心
这条短信发出去以后,手机便安静了,再也没有任何信息进来,就仿佛一切都静止了一般。
很快,平静又被打破,历子瑜的手机响起来。
这一次,是电话。
牧羽菱看了看历子瑜,示意他接电话,历子瑜看着屏幕上闪动的名字,又看一眼牧羽菱,接了电话。
“喂…”
电话另一端是挽歌,她受了委曲,喉咙哽咽,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泣,“子喻,你什么意思?故意让我心里不痛快吗?”
“我知道以前的我任性不懂事,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但你也不至于让那个女人这样羞辱我吧?”
挽歌声声厉厉,哭泣不止。
牧羽菱的耳朵就贴在历子瑜的耳朵旁边,当然也听到了挽歌说什么,朝着历子瑜挤眼睛,那意思是:你哄她!
历子瑜无声的笑,用肩膀夹住电话,空出来的右手捏住牧羽菱的下巴,就这样吻了上去。
牧羽菱推他,又怕弄疼了他,最后不得不放弃。
眉色她担。任由他胡来。
男人加深了这个吻,对于一旁的王三五视若无睹。
王三五也聪明,急忙转过身去,离开病房。
他可不想回不了家!
巴巴的望了那么久,就想回家看趟媳妇儿,历老大偏偏还不给假。
有他这么悲催的么?
历子瑜一直在品尝那娇嫩唇瓣的味道,忽略了电话另一端的人。
沉默。
长长的静谧。
挽歌紧紧捏着手机,几乎要把手机捏碎。
这个时候,他应该和牧羽菱在一起吧?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和牧羽菱在一起。
那她和他之前的三年感情又算是什么?
一场游戏吗?
又或者不过是一场春、梦?
“子喻,你还在吗?”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她捏着电话的指尖都麻木了,她才清醒过来,小心翼翼的问着电话另一端的人。
羽菱双颊绯红,连脖子都是红的。
这个男人,总是喜欢做些没头没脑的事吗?
他难道不知道电话另一端是挽歌么?
好不容易才推开了他,那个吻带来的后遗症还在,她浑身轻飘飘的,有些晕眩,却还是站了起来,低声嗔他,“接电话!”
她的声音很小,很轻柔,电话另一端的挽歌却听得清清楚楚。
果然是牧羽菱!
历子瑜皱眉,右手抓过电话,声音说不出的暗哑,“什么羞辱,我不知道啊…”
“刚才我手机不在身上…”
他还能说什么?
牧羽菱分明就是故意的!
可他想息事宁人,好好和太太吃一顿晚饭。
干脆就随意扯了个谎,应付另外一边的挽歌。
电话挂断,牧羽菱倒是没说什么,已经把便当盒拿出来,和历子瑜一起吃饭。
吃着最普通的便当,两个人却是开心的紧。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时候,牧羽菱能感觉到,他心里是有她的。
风风雨雨总会过去,她的幸福就在不远处向她招手。
牧羽菱,这一次,为了你的幸福,你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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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历家老宅里静悄悄一片,张蔷在房间里哄宝宝,历严石已然离开了这里,去了没人知道的地方,因为他是带着管家和几个保镖一起走的,倒也不必担心他的安危。
三楼,历清带着女儿和丈夫在她们的房间里,莹莹正在画画,历清陪在她身旁,很是贤惠。
赵硕则是在阳台接电话,具体说了些什么,没人听得清,依稀听到似乎在跟人谈生意上的事。
二楼住得是挽歌,她隔壁的房间就是历子瑜结婚之前的房间,他结了婚以后,就和牧羽菱搬到外面去住了。
虽然她不知道具体位置在哪里,却也依稀知道是在幕府山附近。
历子瑜是个注重享受的人,房子之所以选在幕府山,除了贪图安谧以外,大约还有显摆阔气的意思。
她站在窗台边,下意识的抱着自己,透过自己的窗户看向另一边没开灯的房间。
历子瑜又没回来。
已经将近一个礼拜了,他彻夜不归,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之前收到的那张照片,看到的时候,她几乎要把手机砸碎。
历子瑜,你不爱我了吗?
那我们之前的种种,又到底算什么呢?
我是你的什么人?
你说过要照顾我一生一世的,你的一生一世只有三年吗?
时过境迁,也许你早已忘记了我们当初的誓言,但是我,一直都记得。
没有一刻忘记过。vwnj。
历子瑜,你是我的劫数,却也是我的救赎。
如果你不爱我了,我又该怎么办?
我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回到你身边,可是你,早已经把我抛弃了…
有泪自她眼角滑落。
看着那张你侬我侬的照片,她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牧羽菱撕个稀巴烂。
可是,她不能…
就算是把牧羽菱弄死,也要让她死的悄无声息,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才行。
心口处的剧痛又一次袭来,她不得不匆忙跑进房间里找药。
好在,她今天已经拿到了药,否则,又要疼得死去活来。
就着一旁的水匆匆把药吞下去,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
身侧的手机又一次响起来,她面无表情的看一眼号码,犹豫半晌,还是接了电话,“叔…”
“药给历子瑜放了没有?”对方开门见山。
挽歌愣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放了,有照片为证,您要看吗?”
对方大笑起来,“哈哈…”
似乎是心情很好,连声音里的冷冽都淡了几分,“我还以为你有多爱历子瑜呢!也不过如此…”
“挽歌,实话告诉你,那药是我新研制出来的毒、品,无色无味,只要吃一次,人就会上瘾,毒、瘾发作的时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哈哈…”
对方在电话里大笑的声音传过来,砸在挽歌的耳膜上。
挽歌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不!”
她歇斯底里的朝着电话另一端大叫,“不!不可能!”
“你不是说那包东西只是会让他昏迷不醒,醒来以后就会什么都听我的吗?”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她像个无助的孩子,握着电话,面色惨白如纸,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相同的字眼。
字里行间,是她深深的愧疚。
历子瑜是m组织的老大,m组织第一条规定就是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可以沾染毒、品。
一旦他真的成瘾,别说是老大了,哪怕是一个小兵,他都呆不下去。
那是他最骄傲的事啊!
她却就这样毁了他的骄傲…
子喻,对不起…
对不起…
我不是有意的…
泪如雨下,电话早已被她扔在一旁,那个人又说了些什么,她一句也没听到。
只是孤独的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嘤嘤的哭泣着。
是她亲手毁了历子瑜…
脸埋在掌心里,悔恨不已。
她自己到底对历子瑜做了什么?
指甲掐进掌心里,有殷红的血珠顺着指尖滑下来,她却不自知。
m组织那是历子瑜心上的肉,以前的时候,两人经常吵架,大多数的原因都因为他在执行任务,陪她的时间太少,那个时候,历子瑜甚至说过:即使是要和你分手,我也要留在那里!
历子瑜的真实身份,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很多人都以为他是游手好闲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又有谁知道他在训练时所吃过的苦呢?
可是,现在,是她,亲手摧毁了他的骄傲。
骄傲如历子瑜,怎么允许有这样的事发生?
她哭了半天,似乎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急忙又爬过去,把地上的手机捡起来,摁下历子瑜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以后,终于通了,她欣喜若狂,“子喻…”
历子瑜这时候已经吃过了晚饭,洗漱完毕以后半靠在病床、上,正和牧羽菱在聊天。
两人聊到小时候的事,不免心生感慨,又各自沉默下来。
挽歌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过来的,历子瑜没说什么,看一眼牧羽菱,接了电话。
“挽歌,什么事?”
牧羽菱听他叫“挽歌”时,心里莫名一酸。
“挽歌…”他叫的还真是亲热啊!
她不想给自己添堵,索性拉开病房门,走出去,站在走廊里的大窗户前,抬头仰望漫天繁星。
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好,一如小时候一般璀璨明亮,她不由得想起妈妈。
张慧那样温婉如水的女子,是她这一辈子最尊敬的女子。
妈妈,明天我去看你,好不好?
历子瑜接着电话,看牧羽菱出去,他也跟着下了病床。
“子喻,那个汤你到底有没有喝?”挽歌在电话里问他。
历子瑜皱眉,“喝了!”
“全部都喝了吗?”挽歌的声音明显的拔高了。
历子瑜有些不想接这个电话,却还是耐着性子,“都喝了…”
挽歌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两眼一黑,整个人跪倒在地上。
“不可以喝…”
电话另一端的历子瑜却是皱眉,“什么?”
很显然,他不是没有听到挽歌的话,而是不明白挽歌到底在说什么。
那汤是她让张蔷带过来的,现在她却又说不能喝,这是什么意思?
历子瑜做事一向沉稳,刹那间,他似乎明白过来什么。
迅速挂断了电话,大叫王三五的名字。
一阵急促的跑步声响过后,王三五出现在历子瑜眼前,“刚才那些汤呢?”
王三五立正行了个军礼,然后道:“扔了呀!”
历子瑜挥手,“捡回来!”
“什么?”王三五不敢相信的看着历子瑜,“老大…”
扔都扔了,还捡个什么劲儿啊?
历子瑜无视他不情愿的眼神,“捡不回来就去跑五万米!”
王三五面色一沉,急忙小跑着离开,去垃圾篓里找东西去了。
牧羽菱就站在不远处,历子瑜和王三五的对话他全都听到了。
秀气的眉心微微皱起来,望向历子瑜,他这是要做什么?
她站在那里,夜风拂着她长长的发,如墨如丝。
她安静的如同一朵素白的兰花,静静的望着他,“怎么了?”
一眼万年。
不过是一眼,历子瑜却觉得整个心都是热乎乎的。
能被历太太放在心里,能被她关心,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刹那间,他顿在那里,被她眸中的灼灼其华吸引,轻声回答她,“没什么…”
下一秒,他走向她,高大修长的身躯把她罩在阴影里,到处是他的味道。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那样轻轻抱住她。
“妞妞,这两天你累了,回去休息,明天再来陪我…”
“好不好?”
他确实心疼她,原本就瘦,因为彻底照顾他的原因,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看上去弱不禁风,已然有了黑眼圈。
其实,他一分一秒都不能容忍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可是现在的这种情况,他必须让她休息。
虽然他很希望她在这里陪他。
但是,他知道她向来浅眠,极细小的动静也能让她睡不踏实,这是病房,难免人来人往,她那么瘦,风一吹就能刮跑她。
他必须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将来才能有健康的身体给他生孩子。
孩子。
多么神圣的字眼。
挽歌怀孕了,他嘴上说那孩子不是他的,可是,他也怕是他的。
那一夜后来的情景,他和她都不记得。
其实,他更希望那个孩子是在牧羽菱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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