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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第247章 爱过自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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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冷的天,他…吃得消吗?

侧了脸去看挂在衣架上那件整整齐齐的外套,她咬了咬下唇。

说不在意,其实心底还是在意的,不是吗?

总觉得他只是被当时的表象气坏了脑子,才会那样的对待自己。

可是,他不应该是牧羽菱最亲近的人么?

为什么却那么的不相信牧羽菱呢?

历子瑜,你可知道,穷我这一生,都不会做出一分一毫对不起你的事。

现在,陪在你身边的女人是谁呢?

挽歌还是郝静?

不管是谁,总之都和我牧羽菱没关系。

甩掉心头的疼惜,重重把窗户关起来,不再去看那个夜风中的背影。

背转过身,强迫自己回到床、上。

总统套房的大床永远是那么柔软,软的不可思议,饶是她这样轻的体重,躺上去,身体也深深陷在大床里。

双眼盯着天花板,却一点要睡的意思都没有。

历子瑜…

历子瑜…

满脑子都是那个名字,心也莫名其妙的乱了起来。

历子瑜站在夜风里。

他不敢奢望牧羽菱能下来看他,只能默默的站在那里,望向她房间所在的窗户。

王三五已经把房间开好,可他,始终没有住进去。

结婚三年,洞房花烛夜,他睡在他和挽歌的房间里。

那个时候,他和挽歌,正如胶似漆,粘成一团,怎么分都分不开。

他一次又一次的告诉挽歌,也告诉自己:我爱挽歌,这一生我都只爱挽歌这一个女人。

没有挽歌的父亲,就没有今天的历子瑜。

如果不是挽歌的父亲出手相救,他早就在十一岁的时候被烧死在那场大火里了。

然而,当那纸dna报告出现在他眼前时,他突然惊呆了。

挽歌是郝长俞的亲生女儿。

也就是说,挽歌根本不是郝家领养的,郝长俞之所以仿造了挽歌是被领养的文件,大约就是知道了这一点。

救他的那个男人姓夏。

在那一场大火里,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烧烫伤痕迹,整个后背,一直漫延到大腿上,全部都是。

如今才知道,这根本就是郝长俞玩的把戏。

让他误以为,当年救自己的人就是郝长俞。

这个世界何其残酷!

只要得到了历家的帮助,资金方面不说,就是他想要踏入官场,他历子瑜亦能让他如愿。

n市的副市长,多么响亮而又辉煌的称号。

只可惜,他们算计错了人。

如今,知道自己并不亏欠挽歌任何东西,他的心里头,反倒多了一丝轻松。

夜风很凉,吹过来,刮动他精练的短发,每一丝风都丝丝入扣,落在皮肤上的毛孔里,倏然间,便已然多了几分冷意。

这城市四季分明,冷热交替的时候,温差最大,如今,站在漆黑的夜风里,他的心却出奇的平静。

不为别的,只因为一抬头,就可以看到他的历太太。

虽然只有那一盏茕茕而立的灯光挂在远处,可他的心是温暖的。

有了那盏灯,就如同夜海中航行有了指示灯一般。

以他的身手,爬上窗去,跳进牧羽菱的房间里,不是不无可能,但他不想这么做。

因为历太太说,她需要被尊重。

只是这样站在这里,望着那个亮着灯的窗户,他就已经心满意足。

三年来,一千两百多个这样的日日夜夜里,历太太就是守着这样一盏昏黄的灯,等待他的归来。

可是,他这个不尽职的丈夫,却几乎没有回来过。

等待的滋味儿何奇难熬,可是他的历太太,一等就是三年,无怨无悔。

羽菱,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

淅淅沥沥的雨落下来,纷乱的雨丝搅扰着整个黑暗的夜空,没有星星,只有一盏孤独的路灯陪着他。

秋雨绵长,又带着某种湿冷,很快,他单薄的衬衫就被雨水打湿,渐渐的,雨水沾在身上,再后来,衣裳湿透,也就粘在了他身上。

发梢上沾满了小水珠,亮晶晶的,在路灯的光芒下,散着莹莹白白的光。

即便是这样黑的夜色里,他依然是人中龙凤之姿,丝毫不见狼狈。

雨水顺着发丝滑落在脸上,沿着下颌一路往下流下来,落进脖子里,引得身上一片冰凉。

他却无视这风雨,傲然挺立,只为了多看一眼那盏灯。

雨声越来越大,牧羽菱一颗悬着的心悬的越发高起来,鬼使神差的,她又一次来到窗前,隔着玻璃打量那个远处的身影。

雨很密,密密匝匝的落在他身上,像是织就的网,将他紧紧网住,不透一丝缝隙。

糟糕!

历子瑜再这样下去,一定会生病的!

这样的天,这样的雨,这样的风,每一处都让她心惊肉跳。

潜意识里,她还是舍不得他受苦。

可是,前尘往事历历在目,她又如何放得下?

盯着挂在衣架上的那件衣服看了又看,一咬牙,终于取下来,毫不犹豫的往外走。

屋子里很安静,静得可以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季盛东正埋头处理文件,听到窸窣的脚步声,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牧羽菱。

视线落在她挂在胳膊上的男士外套上。

随即了然,微微一笑。

“怎么?舍不得了?”

“还是忘不了他?”

牧羽菱迈出去的步子生生就停在那里。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不是说不爱了吗?

为什么还要去在意?

她站在那里,无言的望着季盛东,这个男人,总是能一眼看透她的心。

早在风起的时候,季盛东就看到了路灯下的历子瑜。

既然他愿意在那里站着,就让他站着好了。

可如果他这是用来向牧羽菱讨好的苦肉计的话,他不介意拆穿他。

历子瑜,谁叫你这么对待你未来姐夫的?!

我这叫以牙还牙!

许久以后,牧羽菱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我只是想把衣服还给他…”

找来找去,也似乎只剩下这么个理由了。

其实,说白了,她还是舍不得他,舍不得他受一点点苦。

季盛东站起来,把笔记本电脑放在一旁,走到牧羽菱身旁。

他个子很高,牧羽菱踮起脚尖来,也不过才到他下巴。

看一眼牧羽菱,把她手中的衣服拿出来,“仅仅是这样么?”

“那我让阿聪给他就是了…”

牧羽菱还想说什么,却终是没有说出口。

稍显失落的眼神半垂着,不甘心的看一眼挂在季盛东胳膊上的外套,带着几分不舍。

季盛东没有给她机会,直接拿着外套就出了套房门。

听着他跟阿聪嘀咕了一阵子,便又回到了房间里。

走廊里则是传来脚步声。

牧羽菱稍显失落,却还是微笑着,向季盛东说晚安,尔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似有些不放心,她又一次站在了窗口,从她的视角望过去,看不到历子瑜的脸,却依稀能看到那背影中的倔强。

历子瑜,你这又是何必?

我从未想过,在有生之年还能遇到你,其实,只是远远看你一眼,对于我来说,哪怕是用我这一生的运气去换,我都毫不犹豫。

只是,我不知道,竟然和你是这样的相遇方式。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经和挽歌又或者是郝静结了婚,我只知道,我不想再回到你身边。

如果你不爱我,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平静的心湖。

她站在窗边,注视着路灯下那条高大伟岸的身影。

看着阿聪走向他,一刹那间,她觉得呼吸仿佛都被抽走了。

只是那样静静的望着。

雨纷纷,两旁葱郁高大的香樟树摇摇晃晃,随风摇摆,那个男人,一动不动,在那里已经站了两个小时。

阿聪走向他,把外套递给他,那男人却没有接,硬生生又推回了阿聪的怀里。

随着他推开阿聪手中的外套,视线飘向牧羽菱这一边。

生怕他瞧见自己,牧羽菱缩着身子,借窗子格棂的遮挡,总算没有让他发现自己。

很快,她看见阿聪拿着那件外套又离开了。

阿聪去而复返,季盛东的眼神落在那件外套上,有些犹豫,又似乎有些为难。

在看到牧羽菱时,他一愣。

“羽菱,你怎么出来了?”

牧羽菱走到阿聪跟前,视线落在外套上,“我想知道他说了什么?”

阿聪看看季盛东,后者微微颔首,他才开口,“历先生说,外套他是借给牧小姐的,如果牧小姐真有诚意还他,就自己去。”

阿聪把外套放下,匆匆离开,又把门带起来。

因为门的开开关关,一阵又一阵的冷风钻进屋里来,牧羽菱不由得打个寒颤。

随着关门声落下,季盛东和牧羽菱的视线都停留在那件外套上。

因为下雨的缘故,外套上沾了些许的雨滴,在柔和的台灯下,散发着清冷的光芒。

下意识的,牧羽菱缩了缩身子。

置身于这样暖和的屋子里,她依稀觉得冷,那么外头的历子瑜呢?

他不冷吗?

“羽菱,不要下去!”季盛东走过来,截住她的视线。

“那个男人,不值得你这么爱他…”

牧羽菱抬头,朝着季盛东微微一笑,“季总,我并不是在乎他,我只是不希望他生病。”

“医者父母心,作为一个医生来说,我不希望任何人生病。”

季盛东垂下头,望定她的眼,“羽菱,你如果还在乎他,还想着他,大可以直接说,不用找这么多理由。”

“其实,你现在之所以犹豫,不过是给你自己一个理由而已…”

“你爱他…”

“一直都爱…”

“哪怕你们分开了四个月,哪怕你们之间经历过那么多的不愉快,你还是爱着他的…”

牧羽菱突然就挣开了季盛东的拑制,“不!”

“我不爱他!”

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有血迹在味蕾上漫延开来。

“我说过,我不再爱他了!”

“不再爱了!”

她叫的歇斯底里,像是在说服自己。

季盛东走过来,把那件外套放进她手里,“好,很好。”

“那你现在下去,告诉他,你不爱他了…”

“明天你就要跟我回n市领结婚证!”

领结婚证?!

牧羽菱一愣,正欲辩解些什么,季盛东却已然把伞和外套放进了她手里,把她推出了门外。

喀哒…

门被关紧,走廊里的风呼呼的刮着,直往人的心口里钻进去。

牧羽菱不由得抱紧自己,抱紧外套,一步一步朝着楼下走去。

酒店的旋转门已经停用,她只能从旁边的侧门走出去。

冷风吹进来,扬起她的发,像是黑色的海藻在漫延流转。

因为穿着宽大的睡袍,越发显得她瘦弱不堪,细长的脖子完全呈现在灯光下,锁骨高的吓人。

四个月不见,她瘦了好多,连下巴都尖了,因为脸瘦的原因,越发显得她眼睛大。

水灵灵的,透过细细密密的雨帘望定他。

看到她出现的那一刻,历子瑜是惊喜的,一个湿淋淋的水人儿,从头到脚都是湿的,只剩下两只眼睛格外明亮。

你是我的星光,我的生命因你而璀璨。

历子瑜突然就明白了这句话。

没有了历太太,他的生命无论有多少星星,都不会璀璨。

有了历太太,哪怕是一个人走在漆黑的路上,也总有一颗星星是为他亮起的。

那个时候,不管有多辛苦,不管有多累,不管有多讨厌牧羽菱,她总是那样淡淡柔柔的望着他,从不多说一句话,也从来不奢望他会对她好。

正是因为有她,后来他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自己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历子瑜知道,总有这么一个人,不远不近,就在那里等着他。

而那个人,就是牧羽菱。

如今,他突然明白,其实,被牧羽菱期待,被牧羽菱爱,真的是一种幸福。

一种无法比拟的幸福。

是谁?

让如花流年匆匆而过,却从不曾给过半分安慰?

都是他的错!

看着牧羽菱走向自己,暗淡无光的眸子顿时重聚光芒,如夜空的繁星一般闪亮,他就那样静静的望着她。

望着那个曾经深爱过自己,却又被自己深深伤害的女人。

喉节滚动,明明有那么多话想要说出来,想要告诉她,喉咙里却干涩的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过来,宛若圣白纯洁的天使一般走向自己。

“羽菱…”

因为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的原因,他的喉咙里带着淡淡的沙哑,听起来充满疲惫。

牧羽菱的心里一凉。

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她知道,这男人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休息过了。

走近他,把伞举高一些,让两个人都容入在这把大伞里。

历子瑜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羽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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