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铁证（1/2）

“你不舒服？什么添亏？”赵蕴捉住她的肩膀，不知她怎么莫名其妙激动起来。

柯楚楚心骤地一酸，恼恨自己在瞎想什么。猛然发现背心好像湿了，口中不知何时溢出许多唾液，她困难地咽下，说道：“咱们站这里聊了半天，您回去吧。您所问的什么梦，我也不知道。”

“好！”赵蕴想说不好，问题是行吗？慢慢放开她迈步朝前走，心说，她不可能是怕我的八字才激动，那她刚刚她怕的是什么？

在赵蕴的意识里，只有怕才会让柯楚楚激动。

走到半路，他又回过头来：“杀死赵慕后，我补你一个隆重的仪式！”

这是在承诺？柯楚楚没有搭话。她的头忽然剧痛无比，太阳穴也突突跳个不停。怀疑是最近心血消耗过度，或者是在天悬村布阵留下的亏空还没补回来？前阵子一心扑在大圆球上，好像头痛的毛病有一些日子了……

她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师弟。他在笑，笑中带有一丝狡黠，就如他平常偷懒做坏事的样子。

晨起，柯楚楚依然感觉头痛，赶紧让芳姨娘把补品加一倍，兴许是身子真的亏损太大。

今日女人们不再做圆球的小样品，而是撸起袖子做成品。一做就是三个，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

半月后当赵蕴将杜肿树弄回来时，柯楚楚觉得那天与他的谈话就像是一场梦，头痛也好了，希望破灭之后的心痛也痊愈了。继续把心思放在圆球天兵上。

“小姐，我做了几副手套。”芳姨娘递给她。

柯楚楚没有接，说道：“还是去将御林军请过来，现在该轮到他们上场了。”

御林军一进来，看见这个黑不溜秋的东西纳闷：这跟我们知道的圆球天兵不一样啊，那是彩色的，有红有蓝还有黄，很好看的。

柯楚楚一笑，说当然要黑色的才够隐蔽，咱们用不着跟赵慕一模一样，黑色的更有隐蔽效果。

“刷吧，我们已经将杜仲胶制好了，你们把它刷上去，它会填满布料缝隙使其密不透风，应该会提高韧性。”柯楚楚说完埋头处理炉子。

柯蓉儿在生铁皮火炉子，这时的圆球天兵看着才像那么回事儿。最大的问题就是布料的承载力，现在解决了，别说像赵慕那样装七八个人，只要能承载一个人，也是成功啊。

赵蕴今日与齐格布聊了半日，走出来时身后跟着曲真。

赵蕴有些烦躁：我并不想做这个媒人。

刚刚进屋就看见李管家给他使眼色，显见是柯楚楚那边有什么情况，说道：“李管家，你去请文小姐过来。”

李管家差不多是王爷肚里的蛔虫，点点头去了。

来到后院，黑布已快刷完，柯楚楚脚下堆着几个约摸一人重的大沙袋，文争春正在搓一根不知道多长的麻绳。她们准备在夜里试飞，到时天上看见的就只是那一团火。

“文小姐，曲真少爷跟着王爷到我们院里来了，王爷叫您过去一趟。”

文春春停下手上的动作，却是看向柯楚楚，走过来将她拉到一边去，问道：“给算算，是不是我的姻缘到了。”

柯楚楚伸出手，见文争春不懂其义，笑道：“银子！”

“破规矩。”文争春扭头看婢女，婢女刚一拿出来，她却气呼呼地说：“不算了，我还是不要信这个，万一算出我与那黑炭头有缘，我还非嫁了不可？”

柯楚楚将婢女手中的银子抢过来，“一句话：你的姻缘不在此地，放心去吧。”

......

文争春从外院回来时，柯楚楚这边还没开始试飞。

芳姨娘见文争春一身是汗，还哼着歌儿蛮开心的，忍不住打趣道：“文小姐对曲真少爷印象很好？”

文争春装着听不见，问可以开始了吗？

芳姨娘讪讪，心里已经认定了。

柯楚楚道：“还没干，可能要半夜才行，你先去睡吧，我看你打了一架估计很累。”

赵蕴听说曲真是带伤走的，就知道他没戏了，和李敖来找柯楚楚，听到文争春正在骂人。

“那就是一个禽兽，你们看他挺年轻的是吧，其实人家已经是五岁孩子的爹啦！还不止一个，儿女双全呐，真是有福气。你们知道吗，他最小的娘子才十二岁，前不久刚纳进来。”

文争春一想到曲真得意洋洋说的这些话，心里就呕得慌。现在都不到二十岁，肯定是十四五岁就生娃了，这开荤开得有够早的啊，什么贱男人！竟敢打我的主意。

柯蓉儿先哈哈大笑了好一阵，捂着肚子说道：“这罗鞑少爷也是太实诚，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倒。”

柯楚楚也笑：“他出面先和你接触，表明他还是尊重你的。”

“我呸！”文争春更生气了：“他是来显示能力，不是尊重我。他告诉我那些，是想说他能力极好，娶十个八个都能应付。也就是我，换得其他大荣女子，早就羞得晕死过去。我文争春再不济，也没轮落到嫁给这种罗鞑人的地步。”

芳姨娘忍不住说道：“他们结婚都早，每个罗鞑人都是啊，文小姐您还想找什么样的罗……”

“咳！”李敖咳嗽了一声。

“王爷来了。”众人向他行礼。

赵蕴来了后也不过问圆球的事情，婢女端出椅子来，他就坐在一旁等着。眼神微眯，陷入沉思。

最难的就是布料，既然能解决这个难点，应该是可行的。柯楚楚卜卜算算若真能将材料找到，她这人有些可怕。

约摸一个时辰之后，柯楚楚试着摸了摸，示意大家可以开始了。

众人均打起精神，希望能见证到柯夫人的奇迹。

沙袋先放进竹筐中，然后点火，文争春准备放绳，一切看似都非常简单。李敖走过去将竹筐托起来，随着中间的热气越来越重，黑布渐渐鼓起来了。

“啊，王爷，你看！一样，这大圆球跟我们看见的一样大。”

李管家啐道：“说你傻你还不认，样子本就是照着见过之人做的。”

“别急，看能升多高。”柯楚楚拧着眉，死死盯着布匹，生怕它像前几次那样崩开。

赵蕴腾地站起，指着文争春手中那根长绳子：“那是做什么的？”

文争春解释道：“没有会武功之人在里面控制方向，要把它收回来就得用绳子栓着。夫人说今日是北风，万一落到城主的院子就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