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话：久违的线索（1/2）
“哪泥！咳……哦——”我赶紧掩饰小小的失态。 （）</p>
“博丽的巫女大人是伟大的人。”</p>
“嗯、哼……神是伟大的神，人亦是伟大的人，”似乎依旧有些失态，我补充一句，“我了解她，你不必多说。”</p>
“您是英明公正的神。”</p>
“我不是你的神，”废话依旧，我顺道将灵梦的影像传到他的脑海中，“这个人以龙神的名义交给你召唤龙神的符纸？”</p>
他的身体有一丝颤抖，大概是因为被稍复杂的心念微微冲撞了脑袋，接着他恢复恭敬与平稳，“是的。”</p>
来到外界的几天以来，我观察过不少被我的心念传递所震撼惊奇的人或妖，雅子、伊藤雪、中村健、江户川一……目前为止只有眼前这位虔诚到疑似精神障碍的中年人夫道甘先生以不为所动甚至见怪不怪的态度对待我的心念传递，莫非他已经见识过？在那不知是谁的灵梦化身处感受过吗？灵梦的修行比我高深无数倍，甚至让我即使拥有了博丽巫女的修行传承也依然无法理解，她的化身到底是怎样一种存在我仍觉云里雾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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