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受其困扰的一生（1/2）

唐修气得吹胡子瞪眼，但到底是个学者，本着追求真理的原则问：“理由？”

方画抿了抿唇：“因为后面两种办法，甚至更多其他方法都不能让患者摆脱痛苦，只有直面它，找出根源来解决。”

方画惨然一笑。

“不然就是受其困扰的一生，在这之间，患者会疯的，教授，真的会疯的。”

唐修看着方画惨白的脸，所有的话都哽在喉咙里。

他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却又潜意识不想去抓住。

不多做纠结，就后面的问题聊了会儿。

末了说是去改个报告，让他们自己去玩。

方画：“……””

程墨：“……”

用完就丢，教授本授。

程墨一早就隐隐感觉到方画有些问题，那天在方家卫生间，他也亲眼见到过。

虽然不清楚那晚方画在里面做什么，但是从她发红的眼睛来看，肯定哭过了。

他心疼，却也没有办法。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他很不喜欢。

好在他现在知道了，方画自己都不知道的心理阴影是什么，所以她在找。

那他就尽全力支持她，做她最坚强的后盾。

他一直一直地表达自己的心意。

方画虽然没有表态，但他相信她知道。

既然她不愿意，那么哪怕只是以朋友的身份，他也会拼命守护她。

他爱她，从不索求，无怨无悔。

想到这里，程墨看着方画的眼神都更温柔了。

至于眼下，方画后序的讨论都有点心不在焉，程墨知道她心情不好了。

不过既然没有明说她的病情，他也不拆穿，只是拍拍她的脑袋。

“今天外面很热闹，出去逛逛？”

程墨表现得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就只是正常讨论了个问题。

程墨的声音很好听，像清溪潺潺流淌，也像微风阵阵吹拂。

说出来的话也让方画舒服，像是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射进了一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