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丧失神志（1/2）

();

月如歌已换了一身干净的素色衣裳，身上的伤已被细细包扎，柔顺散落的青丝垂在胸前。

恬静的睡颜眉间轻皱。

月如歌双眼望着屋顶，身体还是有些倦乏，屋外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

龙炎手中拿着锤子，蹲在地上修理着被损坏的秋千。

敲打的动作顿住，抬头望见月如歌正站着，静静地看着他。

龙炎嘴角上扬，道出一句：“等我。”

便不见了踪影，月如歌不明所以。

龙炎回来时，月如歌正拿着一把小铲子在给小黄松土，被踩进泥里的小黄已重新长起。

察觉龙炎走近，月如歌停下手中的动作，手中的两个野果递到跟前，野果很干净，像是被人特意用干净的布擦过。

龙炎声线温柔：“饿了么？”

月如歌没说话，接过一个野果咬了一口，鲜甜的汁液流连齿间，很甜。

目光触及袖口干净的素白，月如歌忽然间想起了一件事。

“我的...衣裳，是你换的么？”开口间有点犹豫。

龙炎先是一愣，然后答得理所当然：“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衣服自然是我换的，伤口自然是我包扎的，连扎进小月儿腰间的毒刺，都是我亲手一根一根拔出来的。”

话音刚落，水月刺已横在脖子。

“下流！”

龙炎一副笑嘻嘻，全然没有害怕的样子，“我娶你便是了，我不会嫌弃你脾气差的。”

这是他第二次跟她说这样的话。

良久，水月刺收入袖中，月如歌重新拿起小铲子松土，只是动作重了几分。

龙炎蹲下拿过小铲子，代替月如歌的动作，她起身就要走。

“小月儿可知道这是什么？”

“不知道。”月如歌因为龙炎看了她身子的事还在生气。

“这是只生长在鬼族的无心，这种有着连妖兽都惧怕的气味的，是很久以前鬼族人的圣，不过听说早已灭绝，就连鬼族的轮回山也不见得有，没想到这里会有这么多。”

“这种只有鬼族的人才能触碰，其他人如果接触到皮肤……会死。”龙炎又补了一句。

无心，她小时候听说过，但是印象已模糊，如今听龙炎说才想起来。

原来龙炎早就看透了她的身份。

白皙修长的手在就要触及无心时被止住，月如歌认真的说：“不要碰。”

嘴角有着笑，任由月如歌拉着自己的袖子，“小月儿这是在担心我啊。”

没有回答，龙炎的手往前，摘下一朵小黄。

“没关系的，我有一半鬼族人的血脉，我的母亲是鬼族人。”

说话间，小黄被放在月如歌的耳后，龙炎后退一步打量她，说：“小月儿穿白色真好看。”

龙族与鬼族，异族通婚么？对象是鬼族的话，这种事情是不被允许的。

月如歌有点惊讶，没想到真的有流落在外的族人。

“在我十二岁那年，母亲被族人发现身份，他们都说鬼族是异类，把她赶走了。我理解父亲的无奈和责任，所以我一个人出来找她，可是这么多年过去，母亲依旧渺无音讯。”

龙炎的声音很轻，很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