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记住我的名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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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幽蛇是不是气死的，也没人知道幽蛇最后眼中的那抹不甘代表着什么。

但若是一个人机关算尽，手段用尽，没有输给对手也没有输给失误，却输给了外挂，那么这个人一定会活活气死的。

至少幽蛇是这样的，他直到死前都没有咽下最后那口气，双目死死盯着张牧，像是要吃了他又像是要看看他究竟也没有胡说，不过最终渐渐没了光泽。

只剩下一丝不甘残留，很显然幽蛇应该是相信了张牧的话，因为再没有任何一个理由可以比外挂更合理了。

外挂给的复活药？！

如果死去的幽蛇还能最后说一句话，那么他最想说的一定是想要问候这个世界的母亲。

贼老天你以为这是打游戏呢？复活药的？你大爷的！

TMD会不会太过分了？

幽蛇很想问出这个问题，可惜他不会有这个机会了，因为他确实已经死了，死的彻彻底底。

张牧走过去合上了幽蛇死不瞑目的眼睛，许久自语道：“你是个高手，可惜遇上了我。”

还是那句话，我有系统外挂，你怎么和我斗？

天道从来都不公，万千大道独宠我一人，这能怪我吗？

张牧叹息了一口，叹世道不公，叹人生开挂，叹高手寂寞……

“愿人人有挂，不然我这无敌的一生谁能与我一敌？唉……”张牧感慨了一半，逼还没装完，系统已经看不下去了。

“宿主我提醒你一句……”系统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是要我谦虚吗？”

“不是。”

“是要我自省吗？”

“不是，我是要告诉你独宠你的不是天道，而是我。”

“……”

张牧先是一愣，随后罕见的没有反驳，而是笑了笑道：“对，不是天道，而是你。”

这句话没有调侃的意味，发自内心。

若没有系统，他这次的确已经死在了幽蛇手上。

但是另一方面若没有系统，他又怎么可能会惹上幽蛇？

世事无常，哪有绝对的对错。

得到系统的那一刻，张牧便知道他的世界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他所能依靠是只有这个不靠谱还有些霸道系统。

这多少让张牧有几分感激和庆幸，但同时又有几分不爽，毕竟最强魔头怎么受限于人？即便是培养他的系统也不行！

魔道本就该肆无忌惮，无拘无束！

张牧没有掩饰自己心中的想法，系统也没有警告张牧。

或许这样的张牧正是系统所希望看见和培养的，也说不定。

谁也不知道系统所说的一个真正的大魔头，究竟该是怎样的？

是要让所有人畏惧吗？

张牧环顾四周，满场皆是恐惧和畏惧的目光，没有人敢看向他，甚至有人低着头，生怕被他注意到。

因为张牧现在就是活脱脱一个魔头，手上有鲜红的血液流淌，身前躺着一副尸体，而他的表情居然没有任何波动，一如既往地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