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为什么涂口红了？（1/2）

商翎强撑起笑容给南栀打了个招呼。

南栀只知道这是南烛救命恩人的妹妹，心里的愧疚都转移到商翎身上了。各种嘘寒问暖，切水果做饭菜，熬汤，把商翎给哄得一愣一愣的。

令璟没多逗留，交代好一切后就回了老宅。

一切都安静下来后，南烛操控着空间飘到了商俞公寓——这个时候还要感谢令璟没住在一起，否则她根本没办法出来。

她从窗户里飘进去，先拿了一截安神香出来点燃。过了一会儿发现没动静了后才出了空间，靠近床。

镇定剂不能多用，商俞只能硬抗着疼痛，根本无法自然入睡。而安神香刚好可以起作用。上次给夏则用了一根，代价就是黑灵芝只能待在空间里吸收灵气。最近黑灵芝长出了一个小芽，她发现又可以用安神香了，不过是等价交换，她只能掰一截下来。

商俞已经昏睡过去。她又拿出了竹筒，抬着他往他嘴里灌灵泉水。灵泉水用的是灵泉潭的，作用最明显，但是空间里的灵气值也消散得有些快。才喂了不到二十分钟，她的脸色就有些苍白了。

商俞的脸色要好了点，眉头也没有再紧紧皱着。她又坚持喂了十分钟，才松了口气把竹筒收回空间。安神香已经燃了一半，她必须守着，确定燃完之前没人会察觉到它的存在。这个档口，她可以出去看看能不能把公寓里的东西都换成空间里的。

公寓里静悄悄的，没开灯，有些黑。她干脆钻进空间里，操控着楼上楼下到处乱逛。

她在一楼客厅里发现了顾含枝。客厅没开灯，不时的传来顾含枝的啜泣声…怎么看都是一出现成的鬼片，怪吓人的。好在刚才机智的进了空间，否则两个人人吓人，得被吓死。

不过大半夜的，顾含枝坐在客厅里哭什么？白天哭晚上还在哭，这么多眼泪？

顾含枝披着头发，坐在沙发上捂着脸，眼泪从手指缝里流出来。她五感被灵泉水改造过了，可以很清楚的看清楚顾含枝的样子。

“为什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顾含枝破碎的声音像是绝望了般，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手指抓住了长发紧紧的拽着，看起来也真的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