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找个见证人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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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来到了枪术学院，学院空空荡荡的，只有张老躺在后院躺椅上，闭目养神着。

“张老！”余秋恭敬一礼。

张老睁开眼睛，点了点头：“坐吧。”

余秋席地而坐，很是随意。

张老心思复杂起来。自己固然相信余秋是本人，但也确实有几分动摇不安，看着余秋，目光有些复杂。

这个他曾经视若亲传的弟子，现在难免心中有些芥蒂了。

张老心中大约是8：2，八成认为是余秋，两成认为可能是厉行云假扮的。

他正心中复杂，余秋开口说道：“老师，也许我可以帮助你突破到自由境。”

“哦？如何帮助？”张老并没有抱很大希望。

余秋从怀中掏出一本大道经：“这本经书是学生体悟写出，或许有些帮助。”

余秋将大道经恭敬递给了张老。

张老翻开一看，眼中放光，连连点头。

很多东西，与他体会相合，比如道可道，非常道。

他已经体会到，天地的变化，并没有恒久不变之道，唯有那道，开创天地之道，才是永恒不变......

他继续阅读下去，其中一句话紧紧抓住了他的心：“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绽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就是这个！张老目光发亮，心头大喜，这正是他目前一个瓶颈，却找到了答案，原来如此......

简单来说，就是说「道」就是生命之源，根本不是去寻找道，而是道就在你左右身旁，或者说，就在万物之中，万物在道里面，道也在万物里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张老喃喃念道，心中狂喜，忍不住继续阅读下去......

过了良久，足足有一个时辰，张老都在顿悟的喜乐中。

这本大道经，解开他太多混沌不知的地方。

他喜乐而笑：“好东西，好东西，这经典了得啊！”他看向余秋，目光柔和。

若说厉行云能写出这东西，他是不相信的。

这大道经中言简意赅，却是直指大道，不愧称为大道经。

里头透亮明澈，非心思高洁者难以写出。

“好孩子，辛苦你了，这大道经，确实对于突破自由境有诺大帮助。”张老温柔看向余秋。

余秋心中一喜，但是却发现张老欣慰的眼神下，还有一丝苦涩之味。

“怎么了吗张老？是否仍然不太足够。”余秋开口问道。

张老叹道：“这大道经虽好，但进入自由境，还是需要时光体会的，若是时间再多些，可以切身体会大道，行大道，经历大道，或许再过二十年左右，我能进入自由境。”

余秋这是听明白了，张老认为在大道经帮助下，仍然需要二十年的光阴，但他似乎认为自己的生命，没有二十年了。

“你也不用遗憾，人生本是如此。”张老看出余秋失望，试图安慰着余秋。

数百年的光阴，他早看过许多奔跑自由境的武者一个一个倒下，最后能到达终点者，没有几人啊！

余秋摇了摇头，他若是平常人，也只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了，但既然有着不平凡的系统，余秋就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

“张老，若是你的灵根成为先天体......”余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