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章 馄钝，回忆（1/2）

“哼，这个女人只不过是我的棋子而已。用她来打败凌芷絮，若是能成功，那便是最好的。若是不能成功，我也不会损失什么。大不了就是损失点钱而已，不过这点钱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

“小姐，可是咱们这么做，有什么用呢。凌芷絮都已经走了，之前夫人也提醒过我们，不要跟凌芷絮做对了，这样对我们没好处啊。”

“住口！”

“娘娘息怒，奴婢知错了！”

凌水柔一生气，吓得身旁的丫鬟差点要跪在地上磕头认错，乞求原谅。

只是他们已经在一起十几年了，之间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至少也不会跟普通的主仆那样疏离。

“我告诉你，不要再我娘那边胡说什么。还有，那个凌芷絮，要是一天不把她除掉，她迟早会骑在我的头上。”

“可是娘娘，你刚刚不是说，那个，那个凌芷絮，就快要不久于人世了吗？”

“不久于人世？”

呵呵。

这种话，她自己说出口，自己都不信。

只有灵香那种白痴，才会相信吧。

“凌芷絮是什么人啊，三王爷是什么人啊。皇上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会让凌芷絮说死就死呢？如果这个凌芷絮真的要死了，三王爷就更加不可能让她离开了。”

方才，她之所以这么说。

无非就是让灵香多点信心罢了，否则的话，她怎么可能这么爽快的说走就走了呢。

明白凌水柔计划的丫鬟，不得不对眼前的主子佩服的五体投地。“娘娘高明！奴婢看啊，那个灵香对三王爷是动了真情了呢！”

“是啊，这三王爷什么都好，就是眼光不大好。看上了凌芷絮这么一个野丫头。”

嫌弃的表情和口吻，其实包含了嫉妒。

别人都看得出来，只是谁都不敢说出口。

这凌芷絮不管是哪一点，都是顶尖的。只是这脾气，真不是一般人能够适应的。

大街上，虽然夜色的帷幕拉开，但是这条街上，还是热闹得很。

“卖馄钝咯！卖馄钝咯！”

“老板，来一碗馄钝！”

“好嘞！”

凌芷絮被这样的声音吸引了，突然，她觉得自己很想要吃混沌。

莫染看她的脚步开始往那边去了，他跟着一起。“老板，两碗馄钝。”

凌芷絮还没开口，就被在身后的莫染提前说了出来。不过她也习惯，找了一个干净没人坐的位置，然后两个人坐了过去。

“好嘞！两碗馄钝！”

“你喜欢吃这个？”

莫染很惊讶啊，因为他可是想不到，凌芷絮竟然会喜欢吃这样的东西。他还以为，凌芷絮一定会去找一个多么高雅的酒楼去吃饭。不屑坐在这里，跟这些人吃同样的东西。

他这样的问法，凌芷絮自然是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怎么，你不喜欢吃？”

“不，我对吃的东西不挑剔。”

他身份不同凡响，可也能够与凌芷絮坐在这里吃着，廉价的馄钝。

“我很少吃这个，不过，只是突然想吃而已。”

“其实这个东西，虽然看着挺……但是还挺好吃的。”

“嗯？你似乎很喜欢？”莫染不像是喜欢吃这些东西的人啊，怎么现在？

他笑着，不知不觉，竟然把自己心里面的话，不由自主的说出口。

方才，他想起了自己的过往，所以，才会这样真情流露吧。

凌芷絮抬头看着他，双手撑着下巴，看着他的时候，凌芷絮竟然发现。仅仅是一碗混沌，竟然让这个人的眼底，流露出一丝伤感。

这可是很难得的，看来莫染，隐瞒了，不少的事情啊。

“你以前很爱吃？”

“嗯。”

“难以想象。”

“怎么？在你眼中，我不应该吃这个吗？”

“你吃馄钝？你觉得这件事，正常吗？你可不像是，会喜欢吃馄钝的人。”

莫染苦笑着，自己到底在凌芷絮心中，是个什么形象的人呢？

“你说我不像是这样的人，那你觉得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不知道，这对我不重要。”

“你每天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这也不重要？凌姑娘，那什么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呢？”

她自己都不知道，对她而言，最重要的，到底是什么。

或许，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吧。“或许，没什么是最重要的吧。”

“嗯？这么说的话，那你的意思是说，对你没有最重要的，都很重要咯？”

“你觉得我现在是在跟你开玩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