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小诊所的业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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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信没人跟踪，林浩阳回到租的房子，把东西放好，换上了那身脏衣服，背上背囊，再次出门。

打了个车，在附近转了转，找到家小门诊。

这是很常见的门诊，一般是一个医生单独开的，有的还会雇一两个护士。

推门而入，他看到只有一个医生坐在里间看电视。

心中微喜，他冲医生叫：“医生，帮我开一针消炎药。”

医生皱眉走过来：“消炎药？你怎么了？”

他说：“我一个朋友受了点外伤，伤口有点发炎，能不能帮忙弄一瓶抗生素？”

医生眉头皱得更紧：“受伤？什么伤？人呢……”

他把五张纸币放在桌子上：“帮个忙。”

医生不说话了，表情阴晴不定。

他又加了三张：“不会有人知道的！”

医生问：“外伤？”

点头。

“伤口有多长，深不深？”

“不长，很深！”

“那就是刺伤了！”医生不住摇头，“现在的年青人！”

他不辩解，任由医生解读。

这医生又问：“知道怎么打点滴吗？”

他摇头：“不知道。”

又加了两张钱，推到医生面前。

医生一把将钱捞进口袋，立即开展现场教学，等他清楚流程后，进了里屋。

没一会，医生出来了，拿了两盒药和一瓶酒精一包签递给他：“口服药，也是消炎的。”

医生手上还有一瓶配好的药水和一套输液针管，却没直接给他，而是放在旁边床上：“输液药我是不能卖你的，这是我给另外病人配的，先放这，我去休息会。”

看医生进了里屋，他心领神会地拿药走人。

对这些小门诊来说，只要给钱，什么都不是问题，这个医生还算是谨慎的了。

黄昏时分，他拿着药回到卢锋这边。

看到他回来，原本有些浮动的人心立即稳定了。

卢锋和方磊更是喜出望外。

他给卢锋连扎五针，针针见血，看得方磊满头是汗，好歹第六针挂上了点滴。

过了一阵，看卢锋沉沉睡去，体温也不再升高，林浩阳和方磊都松了口气，一起从房间出来。

方磊恭敬地再向他道谢：“林哥，虽然卢哥一直不肯收我，我是真拿他当师傅的。这次太谢谢你了，冒这么大风险。”

他摇头：“没事，一起的战友，冒点险算什么！”

方磊再三感谢，末了说：“你肯定累了，休息下吧，我叫他们送吃的上来，顺便去外面看看！”

等方磊精神抖擞地走了，他吃过送来的简单饭菜，就让汪云娜把那个职业作家杨万盛叫过来。

“林哥，你叫我？”没一会，杨万盛来了，畏畏缩缩地远远站着。

他点头：“你是作家？”

杨万盛哈腰：“算不上，随便写点混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