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高人（1/2）

我忽然头脑清明，站起身鞠了一躬。狗爷赶紧拦住我：“这孩子，这怎么话说的。”老太太不为所动，用烟袋锅敲着棺材，扯着嗓子喊：“小红，小红呢？”我倒觉得，仅仅是为了风眼婆婆的一个问题，不至于跑那么远去请教。

我们本村就有个大仙儿的堂口，王神仙嘛，就近问问就行。风眼婆婆歪着脸，似乎在用看不见的眼睛瞅我：“你现在的心态不适合继承堂口出马，身上戾气这么重，你还是先回家反省反省吧。”

“你说你说。”王神仙道。我千恩万谢，从风眼婆婆家出来，拿着地址看了看，犹豫着去不去。

这一趟过去，来回折腾，起码单程的五个小时，打个来回，一天就得进去。

老太太不为所动，用烟袋锅敲着棺材，扯着嗓子喊：“小红，小红呢？”红姨道：“这位程先生是辽宁很有名的一个出堂报马，前些年我们打过交道，道行很深，和咱家婆婆也有几分渊源。我不知道找他对不对，但拜访一下总没有错，你去看看吧，或许有所得。”

“这是？”我问。

“那怎么找呢？”我急了：“二丫姐已经掉进火坑，我总不能找个十年八年吧。”狗爷给我使了个眼色，把烟盒递给我，我从里面抽出一根，毕恭毕敬递给红姨。

门帘一挑，叫小红的那娘们走进来。风眼婆婆挥挥手，示意把我带出去。

小红过来拉我，我哭着说：“姨，你帮我求求婆婆，让我做她下一任的出马弟子。”王神仙咧着嘴笑：“这话题太大了，就好像问我‘道’是什么一样，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理解和看法。不是几句话就能够表达的，不答不好，答了就是狂妄。这个问题不是用言语回答的，而要等你真正修之后才能明了。”狗爷给我使了个眼色，把烟盒递给我，我从里面抽出一根，毕恭毕敬递给红姨。

王神仙咧着嘴笑：“这话题太大了，就好像问我‘道’是什么一样，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理解和看法。不是几句话就能够表达的，不答不好，答了就是狂妄。这个问题不是用言语回答的，而要等你真正修之后才能明了。”红姨道：“婆婆说你戾气重，我和她看法不一样，我倒觉得这是修道之心坚固。而且你这孩子有个特点，百折不挠，不会临阵脱逃，这也是一种美德。帮是肯定帮你，我得好好想想。”小红姨低声说：“小冯，你先跟我出来吧，别惹婆婆不高兴，有什么话咱们外面说。”红姨和狗爷对视一眼，问怎么回事。

我也不瞒他们，把二丫姐的事说了一遍，又说婆婆拒绝了我。王神仙看看地址，又看看我，眼睛眨了眨，忽然明白了什么，诡秘一笑：“好，你去拜访一下也好。”我倒觉得，仅仅是为了风眼婆婆的一个问题，不至于跑那么远去请教。

我们本村就有个大仙儿的堂口，王神仙嘛，就近问问就行。狗爷在旁边帮腔：“老婆子，你就帮帮小冯吧。”我跪在地上，给老太太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