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仙灵卷中凤影现（2/2）

“红尘中，问英雄，功名利禄争何用？王霸雄图皆尘土。今朝宫，明朝冢，是非成败梦一场，青史叹几人分晓？”

莫云踪双掌一分，气劲流转之间，杀阵倏开，喝道：“傲霜！凤雨霏！”

“不必摆出这副架势。”凤雨霏飘然落地，背对着莫云踪，摆了摆手，道：“请你来此一会，只为避开本宫那妒意惊人的师姊，并无与你动手的意思。”

莫云踪收敛气劲，道：“越家村之事，本座也只是听陆小姐所讲，并不比她多知道什么。”

“是么？”凤雨霏回转过身，盯着莫云踪，道：“包括那个自称龙隐白衣的人？”

莫云踪道：“根据本座的推断，他应该便是凶手，详情你可以询问你的弟子。”

凤雨霏道：“这个人，本宫会留意。不过说起翎儿，莫云踪你是不是该要给本宫一个交代？”

“交代？”莫云踪冷笑一声，道：“本座对你，从来没有交代。”

“嗯？”凤雨霏神色转冷，身虽不动，气势骤然提升，犹如山岳瀚海一般，高不可攀，深不可测。

莫云踪浑然不惧，踏上一步，将柳思月挡在身后，道：“如果想要动手，那就省下废言，如果不想，那就不要以势压人了。”

“呵，相比蚩皇地宫之中，孤光天外的气魄更见长进。”凤雨霏轻笑一声，气势尽敛，道：“愿你早日复原，能够与本宫尽兴一战。”

莫云踪道：“灭族之仇，无可转圜，你迟早会后悔。”

凤雨霏道：“本宫确实不喜欢遗留祸端，但你总是例外。”

莫云踪道：“本座真是荣幸。”

凤雨霏道：“继续言语上的交锋毫无意义，本宫问你，为何不将一切告诉师姊？”

莫云踪微微一怔，沉默了片刻，才道：“一者，本座希望她能够自己想起来，旁人口述之事，不是属于自己的回忆。二者，在这分别的数百年里，本座对她的经历毫无所知，为何本该退隐的她，还会出现在天榜之上？又为何她会失去记忆？”

凤雨霏道：“这两个问题，你是在问本宫吗？”

莫云踪道：“你若是知道答案，本座不介意一听。”

凤雨霏笑道：“本宫自是知道，但这种事情，还是等师姊恢复之后，亲口告诉你吧。”

“嗯？”莫云踪心念一转，道：“罢了，朝露仙子可还有别的事情？”

凤雨霏道：“不知孤光天外复活之路，尚差几程？”

莫云踪冷冷地道：“不劳你挂心了。”

“唉！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凤雨霏自嘲一笑，看向柳思月，道：“若我没有记差，该是称呼你为柳姑娘吧？”

柳思月欠身行礼，道：“柳思月见过傲霜仙子。”

“确实是情深意重的人儿。”凤雨霏啧啧赞道：“为了让爱郎活下去，将自己的身体都能够让出。”

柳思月双颊生晕，低首不语。

莫云踪横手挡住了柳思月，道：“你不要欺负她。”

凤雨霏道：“呵，郎情妾意的场景，你们是在刺激本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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