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不怀好意（2/2）

九歌见若水一直盯着自己看，心中便已了然，上前一步回答道：“回夫人，奴婢唤名九歌。”

“哦！”若水极其尴尬地抽了抽嘴角：“呆会儿你与冰若同我一同用膳。”若水稍稍歪了歪头看了九歌一眼，这个丫头人倒是极其的聪明，察言观色的本领练的不错，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为他人所用。

“夫人这……夫人万万不可！”九歌听言，瞬间觉得自己耳朵哪里出了毛病，就这样愣愣地直盯着若水。刚刚正准备按若水吩咐办事的冰若也怔在了原地，许久许久后方才反应过来若水所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同夫人一同用膳？且不说如今她们之间的身份地位差异如此之大，单是这王府里的规矩，也是万万不被允许的。对王府规矩的条条框框了若指掌的九歌诧异地看了站在旁边的冰若一眼想从她那里弄清楚她家夫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却又只从冰若眼中看到了不解，甚至是惊恐与惶惶不安。

她亦不知吗？未等弄明白心中疑惑，九歌及突然转过身的冰若突然齐齐地跪在了若水的面前。

“有何不可？”若水微微一笑看了看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好吧！她承认自己这番话说出来在王府中确有些惊世骇俗了些，但王府规矩里有有明文规定不让这样做吗？

九歌？名字似乎是在哪里听到过。她既不是为白琔娟所用，为何自己不努力争取让她为自己所用？没有主仆之分，这只不过是拉拢她的第一步。

“回夫人，这……”九歌一时间有些呆了，她原本以为夫人不过一时戏言，这句话是不可能算数的，却不料她竟反问了自己一句为何不可？王府规矩中确实没有明文规定不许这样做，可她们之间的身份差异……

“回夫人，九歌同冰若不过是夫人的侍女，不可同夫人一同用膳。”九歌壮着胆子答道。不得不说，一向视人命如草芥，甚是冷血无情的她这时候竟被她家夫人这句话给惊到了。

“侍女，夫人？”若水听言不由得嗤笑出声：“这所谓的侍女和夫人，不过是外人强加于人的一个身份罢了！若去了这个身份，以前的我不过是远比你要低贱百倍的乞丐，又或是一个同你一般微不足道的侍女。”

“去了身份？”九歌狠狠地怔了一怔，之前的她也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小侍女，后来因为一场意外成为了苍翎阁的副阁主，说实话，现如今自己被强行去了身份，她反倒有些不适应了。

。是啊！若去了身份之后呢？她，还是以前的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子吗？而她，还能再回到过去吗？

阁主，这便是你让我离开苍翎阁来保护夫人的真正原因吧！保护夫人，多重身份的卧底，亦不过是你让我离开的幌子。你还是以前的你，无论做什么事都想将人瞒到底，只是你的这一番苦心，真的还能让我回到从前吗？

“是！”这番话九歌一时竟找不到理由反驳，无奈只得应了下来。

夫人果然不同凡响，想不到平时如此默默无闻的她做起事来竟是这般的惊世骇俗。这，便是你让我保护她，时时刻刻跟在她身边的原因吗？希望我与外人相处，从而改变自己回到以前？阁主，既然知道我迟早会得知真相，又何苦瞒了我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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