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老头（2/2）

“赚钱？”

“还是消遣？”

很难去理解真正的含义。

“这样吧···”

这一次，庄子有思考，而且还是狠狠地思考一番，然后对老头说：一块钱，卖吗？

是了，就是一块钱，庄子就是这样还价的。

庄子还价之后，老头子手中捣鼓的动作赫然停止下来，然后看着庄子迟迟没有言语。

“卖不卖？”

庄子再一次质问老头。

很执着、也很滑稽，庄子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滑稽，仅仅只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执着，庄子没有换位思考，如果在当时，庄子做出了这一步，那么他得到答案，很可能是一场“被狠揍”的局面。

“你是穷，还是喜欢它？”

停止下来的老头沉默片刻，然后用一双干涉的双眸看着庄子。

“唐突”

唐突到让庄子意外，在庄子的预想里，发展的延伸不应该是这样，起码也该是围绕着讨价还价的过程才对。

可是，延伸的一条线确实再向另一个方向去往，庄子不能去回避它，即使是与讨价还价毫不相干。

“喜欢？”

谈不上，也很矛盾，如果非要这样去想，庄子更加倾向于除机械表之外的所有，但，这只是奢侈，他即现在买不起，后续更没有更多的资源去呵护它们。

如果说··庄子欲言又止。

不平静的内心似乎有些乱，乱，并不是那种无可整理，而仅仅只是矛盾作祟。

告诉我，老头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质问：你喜欢它，还是穷？

“我，我没有足够的钱”

庄子瞬间回应着，但带有一些吞吐说：我买不起更好的手表，哪怕是仅仅五块钱，我也拿不出来。

回答之后，庄子的面孔顿时泛起红晕，是了，庄子的自卑与自尊激发了他的表情不自在，不自在淋漓精致展现出自尊与自卑的受损。

“放下手表”

庄子起身准备要离开，而此时，庄子还未转身，且被老头子叫住。

“年轻人”

穷，并不可耻，你买不起它，不代表你不配拥有它，手表也好、或是其他身外之物也罢，它们都会具有不同的身价，而身价，确是人类为它们定义的，本身，它们一文不值，但，经过定义之后，往往它们的价值也就体现的那么遥不可及。

“老头”

庄子斜下双眸注视着坐在低处的老头，“这是羞辱，还是安慰我？”

“安慰？”

“羞辱？”

老头子笑了笑，这是庄子第一次见到老头子的笑容，虽不是特别慈祥，但，庄子能感觉到，他的笑容是真诚，不带有任何讽刺羞辱的成份。

“这块表···”

我可以一块钱卖给你，不过，作为其余四块钱的代价，我有一个特别的要求，不知你能不能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