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简单的试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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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面前的亚当虽然身体好像一阵风可以吹倒，但是通过那双真正意义绽放着光辉的双眼，可以看出他的状态很好。

“亚当，你的眼睛？”詹姆士轻声问道。

亚当还没来得及回答，被弹飞的魔鬼一路鬼叫着再一次扑了来，不过它吸取了教训，不敢过于接近亚当，而是在两步远的地方假假的干嚎着：“主人，我亲爱的，伟大的，全知全能的主人，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你卑微的仆人在这些日子里有多担心你......”

空气突然凝结成了一只手，狠狠地把魔鬼扇飞到了一边，亚当淡淡的说道：“以后不许变成我的样子。”魔鬼发出夸张的惨叫声，恢复到混沌模样乖乖呆在一旁。

亚当对詹姆士说道：“念动力冥想法优化之后质量大幅度提升，我暂时还不能完美的控制，现在这样的状态还需要持续几天。”

三人心潮澎湃，果然是这样，弗兰克焦急的询问道：“优化的结果怎么样？”

亚当递出一个信息匣：“原本十九枚符在祛除冗杂无用部分之后还剩下九个，新的符组可以容纳的精神力更多，但是相应的，对于精神力掌控力和总量的要求也更高。”

亚当有一点没有说，新的符组不仅需要精神力，更考验的是智慧和计算力。

亚当的收获很大，在接触到几何学之后，原本只靠着凭空臆想来勾画的符有了更科学的结构。

一开始的半个月里，亚当按照几何定理规范符当的每一个线条，成功使符架构更加合理。

之后半个月，亚当开始整体观察符，尝试用不同方式将其组合，由此发现大量无用部分，去除之后成功将数量减少。

之后十天，亚当在组合符之发觉其隐藏着整体的规律，他惊讶的发现其实可以有一种更高效的构建方式，脱离原始的画图搭积木游戏，最后七天亚当解放所有计算力，将其全部投入整体规律的研究当，终于发现了其的奥秘，每一个符都可以看作方程，通过计算它的‘解’，可以直接将符构造完成，最后只需要将这些‘解’组合，可以完成符组的构造。

不仅如此，亚当有强烈的感觉，虽然每个符构造不同，但其都包含着一个未知数，是精神力，当有一天他对精神力了解更为透彻的时候，可以将这些方式联立成组，到时只需要一个‘解’可以解决一切。

可威廉三人显然不具有亚当这样程度的计算能力，在他们眼只发现新的符结构复杂到记忆都很困难，纵横交错的各种线条如果想用精神力完美复制，需要的掌控力将是惊人的。

詹姆士眼神颓丧，他发现如果使用优化结构，他的进度将更加缓慢，每一个符勾勒之后恢复精神力的时间将是令人绝望的。弗兰克也同样如此，虽然他的天资略强，却也没有强到可以驾驭的程度。

威廉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一下，发现如果改用新的结构，他完成一次完整构建需要花费的时间会之前多近四倍，他苦笑着张了张嘴，但是什么也没说，毕竟契约写的清清楚楚，亚当并没有义务为他们的需求服务。

亚当心情不错，难得的主动指点了他们：“不要将符当作单纯的图形，找到它们的规律，通过计算来构建。”

三人紧盯着他，期待更进一步的解释，但亚当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更进一步解释了，不得不承认，亚当没有做一个老师的天赋，这些东西，他自己可以融会贯通，但对于怎么让别人理解，他无能为力。

......

亚当离开实验室向着食堂走去。

沉迷研究一个月十七天，随身空间的食物在一个月后不久消耗一空，虽然亚当拥有大骑士级别的身体素质，可是长时间不进食依然让他身体接近衰竭，现在他只想好好的大吃一顿。

一路亚当看到了许多同一批的菜鸟们，他们大多三两个聚在一起，警惕的看着其他人，他这才回想起试练马要开始了，不过这个时候亚当已经不把试练当回事了，哪怕不构建魔法，仅仅凭借升级版的念动力，他都可以肯定自己能在菜鸟当横行。

菜鸟们愕然的看着形象大变的亚当，不敢相信这个菜鸟之的传说级人物怎么会变成了这副模样，甚至有人恶意的想到亚当是不是被人诅咒了，要不然背后为什么会飘着一团灰色的雾气？

不过他们无论如何也猜不到，亚当真的被诅咒了。

亚当没有忘记克拉克留下的死亡印记，如果克拉克说的是真的，他的背后真的有直系的正式敌法师会为他报仇，试练大概是最容易得逞的地方。

“只是不知道试练到底在哪里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