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深陷幽冥地狱（1/2）

天书，记载万千大道之源，划分清浊，护天下之气运，也就是两位圣人保管的宝物。

小伙子，你真的是人类吗？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凌霄翻了个白眼道，“当然了，货真价实。”鬼幽耸肩道，“天书可是至宝，两位圣人曾依仗它的力量，平定了三界。”炎燎原大惊道，“天书就是那个宝物，它怎么会丢失呢，不是交给七位准圣了吗？”

七准圣？什么七准圣，我怎么没听说过？

哼哼，又到了讲故事的时间。炎燎原笑道，“想听故事吗？话说……”鬼幽打断道，“故事很长吗？”炎燎原清了清嗓子，“那要看你想听多久了。”我都想听，我想了解，我错过的七万年。

哈！凌恋怡从昏睡中醒来，抬起头，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结束了吗？大哥哥，偶跟你讲，刚才那个哥哥真不会讲故事，我都睡着了。”鬼幽尴尬地挠了挠头道，“我不太擅长语言表达。”凌恋怡红着小脸，捂住嘴巴，嘟囔道，“哎呀，闯祸了，怪哥哥还没走。”

鬼幽无奈一笑，摆弄额前的碎发，右手不断扇风，尴尬的无以复加。

“鬼兄，不必太在意那个小丫头，她就是个...嗯，反正，你自己感受吧。”凌恋怡冲着炎燎原做了个鬼脸，嘴里嚷嚷着，怪蜀黍快讲故事，人家想听。

从那里开始讲好呢？对了，就从圣尽之战吧。圣人不仁，以苍生为刍狗。上古先贤，自当奋起反抗，力扛圣之威仪，以命换命，血染苍穹。

凌霄惊道，“你了解圣尽之战？以前怎么没跟我讲过？”炎燎原摆手道，“只是听师父说起过，不算太了解。”凌霄坐直了身子，伸手比了个“请”的手势。

故事的开始总是这样，星疏影淡，一片迷茫。凄凉的月光照在九张表情不一的脸上，或严肃、或狰狞、或紧张。九人之中，被围攻的两个身影，就是时空与规律。大战持续很久，三月尽毁，众星坠落，天地为之失色，那家伙，那场面……

咳咳！凌霄微微咳嗽了一声，炎燎原瞬间变得正经起来，继续讲道，“那场战争，我不能理解。史书上说，两位圣人性格大变，才导致了那场打崩三界的战争。为何性格大变？为何遮遮掩掩？世人不是傻子，不愿受到欺骗。”

声音越来越大，神情越来越激动。凌霄按住他，“燎原，淡定。世人受到欺骗，才会醒悟，才能明白真相的可贵。况且，这件事未必是史官刻意隐瞒，或许他也不太了解具体原因。”炎燎原深吸了一口气，“或许吧，抱歉，我有些激动。”

“不必道歉，我明白你的心态，但你也要清楚，人力终有穷尽时。”

炎燎原长叹道，“继续吧，我的故事还未完结。圣尽之战结束，远古时代开启。各大势力纷纷崛起，上古诸强虽然死伤殆尽，但他们留下了战势，留下了心得，这些足够支撑新时代。”鬼幽问道，“你们听说过幽冥吗？”凌霄回道，“没听说过，它也是本战势？”

鬼幽垂下头，好吧，看来鬼族是消亡了。

未必，刚才也说了，一相世界被打崩成三界，冥界或许还有鬼族的存在。

那也是衰落了！鬼幽叹道，“我错过了很多精彩，老天呀，你能不能补偿我一些。”说罢，抓着头发捶地，心有不甘。炎燎原笑道，“节哀吧，老天很抠，他不会补偿你任何东西。”鬼幽咬牙冷哼，“贼老天，只会为难可怜人。”炎燎原耸了耸肩，“所以夺气者才会应运而生，逆天而行，只为证明，天道亦非我心。”

“好了，好了，题外话到此打住，燎原继续讲解吧。”凌霄拍着手，转回了正轨。

炎燎原扶额道，“大哥，上古时代结束后，你还听过什么强者的名号吗？”凌霄摇摇头，“听过几个强者，但没有至强者。上古群星坠落后，再无惊世强者出现。”

问题就在这里！同样的战势，同样的心得，为何再也没有强者了呢？或许是天地法则放弃了人族。

鬼幽打断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天地法则的恻隐之心，都集中在人族了。”炎燎原点头道，“那只有第二种可能了，为了抑制某些物种的快速成长，天地脉络只能设下限制。”凌霄皱眉道，“某些物种，这句话值得推敲！”

“嘿嘿！我知道呀！”凌恋怡探出头大叫一声。

凌霄揉着她的头发笑道，“说吧，恋怡，我们都听着呢。”凌恋怡得意道，“某些物种，指的是超过限定境界的生物，不是特指某一种族。”限定境界？凌霄追问道，“三界都有那些限定？”凌恋怡皱了皱琼鼻，娇声道，“人界是散仙，天界是真神位，冥界嘛，人家不知道啦！”说到最后，声音变小，还吐了吐舌头。

炎燎原吐槽道，“说就说呗，还卖萌，卖萌可耻呀！”凌恋怡又做了一个鬼脸，藏到凌霄的怀里，不肯抬头了。凌霄道，“这个限定！？天地法则的目的是什么？”

这不是我们现在就能探究清楚的问题，我要说的是，七万年的时间，是否有人达到了道主境界？

凌霄沉吟片刻，“若是我爷爷不死，他应该能达到。司徒老头、坊主应该都可以。”炎燎原摇头道，“天才何止千万，但道主没有几位，即使是群雄并起的上古时代，也是如此。”鬼幽插嘴道，“道主？我记忆中，还没有人能达到那个境界，最高的也只是仙人……”

圣见元年的人死开，你活着的时候，夺气者才刚出现吧！

嘁！什么叫我还活着的时候？我也没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