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遗族秘辛（2/2）

数日后，遗族正式与消散阁决裂，千年之战打响。百年后，凌天与孤茗大婚。结婚当天，消散阁疯狂进攻，而且专攻孤族所在的位置。黄岚馨带人大闹婚礼现场，击伤了孤茗，使得婚礼推迟了数年。

在这之后，消散阁又陆陆续续进攻孤族数次，但最终还是毫无结果，凌天与孤茗结婚当天，黄岚馨一夜白了头发，从此再无感情波动。

千年之战，遗族受创严重，消散阁支离破碎。

第一千零一年，黄岚馨与凌天决战世界树下。

那日，风轻云淡，一袭白衣、一头白发的黄岚馨静静地站在树下，凌天带着孤茗从远处飞来，黄岚馨皱起了眉头：“我只让你一人前来。”凌天偏过头，看了孤茗一眼说道，“我夫妻便是一人。”

黄岚馨欲言又止，站在树下冷冷地看着他俩。

凌天平静地说道：“自笑戈离去，我就成了遗族领袖。几百年来，遗族、消散血战不止，今日前来，便是要与你们做个了结。”黄岚馨冷眼看着孤茗冷笑道：“了结？我若不死，此恨不能终了”凌天不再言语，侧身温柔地拍着孤茗的肩膀，“夫人，今日我若死于此地，遗族便交于东方之手。”孤茗看着他，柔声说道：“去吧，这是我们欠她的。”

凌天走到黄岚馨的对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黄岚馨看着他空荡荡的左袖管，挥掌斩断了自己的左臂，“我不会占你便宜的。”

“何必呢？何必呢！”

黄岚馨听到这话，顿时大怒道：“用不着你管，《唯仙》之空余恨。”一把仙刀自虚空劈来，凌天单手一挥：“《凌天》之谈笑止戈。”这是他为了纪念仇笑戈而创的战势，作用是抵消对方所用的战势。

“《唯仙》之白日飞仙。”

凌天面前出现了飞升的场景，摇摇头叹息道：“遗族之战尚未平息，我怎可独自成仙而去。《凌天》之谈笑止戈。”黄岚馨的战势再次被抵消，寒声说道，“你只会这一招吗？拿出点真本事吧。《唯仙》诛杀势之天地不容。”

上千个仙女残影出现，千年间黄岚馨的境界精进了不少，但凌天的进步幅度更大，挥手放出虚幻仙门，上千个仙女残影都攻不破。

“我们之间，只有这一条路了吗？”凌天眼睑低垂，故意不去看黄岚馨脸色的表情。

“除非一人死，此事方能了结。”

凌天摇头叹息，他明知两人已无和谈的可能，却还是张口问了一句，得知答案后，万千情绪涌上心头。

这场战斗，双方均未用出全力，却同归于世界树下，为千年争斗画上了半个句号。战争结束，没有人获利，只有无尽的枯骨与鲜血记得其中的惨烈。

……

故事终了，炎燎原笑嘻嘻地看着凌霄说道：“大哥，你祖上真风流啊。”凌霄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凌天，凌族第三十七代族长。有一妻，名叫黄岚馨；有一子，名叫凌涵宇。”

“他终究还是承认了黄岚馨。”

凌霄眯起眼睛冷笑道：“燎原呀，你要搞清楚一件事，孤茗比凌天小一辈。”炎燎原笑声戛然而止，瞬间流下了冷汗，辩解道：“是吗，可能是我记错了。”

“你记错不少呀，仇笑戈比凌天大三辈。”

“不可能，凌天、黄岚馨的故事是我乱猜的，但其中大部分都是真的啊，仇笑戈跟凌天肯定是一辈的。”

炎燎原抬起头，看到凌霄阴阴一笑，就知道自己上当了，急忙地跳到一边，不让凌霄踢他。凌霄没有理他，反而叹了一口气：“爱恨情仇，我们还差得远呢。”

炎燎原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哥，你到底知不知道那场战争？”凌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起因我不知道，但结果，遗族的人都知道。”

“遗族损失过半，消散阁分成两个势力。哎，大哥，你要是遇到了那样的事，你会怎么办？”

凌霄怅然道：“我会怎么办？一场不知具体原因的战争死了数十万人，我该怎么办？”炎燎原疑惑道：“大哥，你不是一直强调，我们遇事要狠，不能给敌人任何机会的吗。”

“对自己不利，我敢杀十人。但，事关数十万人的生死，我下不了手，也张不开口。”

炎燎原听完凌霄的回答，大笑道：“心软！？大哥，你跟我一样天真。”凌霄点点头回道：“我爷爷也说过我天真，不适合成为凌族的族长。”

炎燎原双手捂着额头，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宁成刽子手，也不做踏万骨而上的枭雄。十人？万人？此中差距，谁又分得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