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不过如此（1/2）

顾萌萌算再傻，这会儿也想明白了一些什么。 她松开了尔维斯的胳膊，仰头对着尔维斯的眼睛，问道：“强大的家族，可靠的家庭成员……是谁呢？”

莱亚在洞外，并不能看到顾萌萌的动作，他只能凭声音听出顾萌萌似乎情绪不太对，可他还是回答道：“尔维斯，是圣纳泽最强大的雄性，他很早已经晋升为了三级兽，只是因为没有结侣契约的加持所以一直无法实破，我相信，只要你和他结侣，用不了多久，他可以迈入四级。只要他成功升级……”

“呵……”顾萌萌冷笑一声，打断了莱亚的话，她似是泄了力，整个人软软的坐在自己的小腿，低头望着自己的手指喃喃道：“原来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升级用的工具。”

莱亚的心一悬，瞬间领悟了刚才让他觉得不安的因素是什么。

他的萌萌，误会他了！

莱亚刚想开口解释，顾萌萌却又抢先一步说道：“我和尔维斯结侣，然后他变得极其强大。如果强大到可以应对你所说的兽世的一切凶险，那我有他一个够了，何必接受什么兽世的规则？如果和我结侣后的强大仍然不足以应对这些危险……呵，家族啊，要有多少个伴侣，才能称之为家族？三个？五个？十个？一百个？”

顾萌萌深吸了一口气，猛地站起身来对着洞外说道：“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莱亚的身体僵直，他用尽全力却发现连手指尖都无法支配。

他……

输了？

这样失去了顾萌萌么？不是再忍一忍，再等一等，再哄一哄，任她打骂一番能过去的事情么？

在她心里……他终究，不过如此？

莱亚想要冲进去向顾萌萌解释，他无暇再去管什么将来，什么对错，什么生死，他只想将他的萌萌抱在怀里，看她笑，陪她闹，听她叫一声「莱亚爸爸」。

尔维斯出现在洞口，一把拽住莱亚的肩膀，他脸的表情凝重而且阴沉，声音不大，却不容置疑：“她说不见你，让你离开。”

莱亚反握住尔维斯的手腕道：“我要见她！”

尔维斯并不示弱，一个转身抽回了自己的手，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掐住了莱亚的脖颈：“除非她愿意，或者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