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没见过世面的龙（2/2）

“来给我们送圣诞节外卖的。”

已经饿了的克林顿听见外卖来了兴趣，他凑到了艾苏萨的面前，“外卖？是□□还是铁罐已经付过了？”

“□□。”

在克林顿的认知中一顿外卖的价格怎么也是自己可以承受了的，所以他决定暂时先把外卖钱付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于是克林顿拿出了钱包对艾苏萨说道：“多少钱？”

艾苏萨还真以为男人要付钱，所以她拿出了收据递到了克林顿的面前，“你好，因为这里是美国，所以你们需要支付一万三千美元，以及等价的珍贵宝石十五块，当然如果没有宝石的话，可以换成其他等价物。”

听见艾苏萨的报价克林顿默默的把钱包放回了口袋里，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托尼对艾苏萨说道：“刚刚我说错了，那位才是定外卖的人。”

克林顿认为是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还有食物是需要宝石来支付的，而且这个配送员提到宝石的时候，克林顿总觉得那不会是普通宝石那么简单。

“这是一份穷人订不起的外卖啊。”克林顿嘟囔了一句，史塔克大厦楼下的蜘蛛侠彼得·帕克这个时候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对站在路灯下的变种人斯科特打了招呼。

在彼得看来变种人和超级英雄一样，归结起来都是人类，他一直很奇怪为什么那么多人不喜欢变种人？

斯科特刚刚的行为也赢得了彼得的好感度，如果变种人中也分好坏的话，他认为斯科特一定是好人中的好人了。

“你刚刚那个镭射光实在是太酷了！”

这样直白的夸奖让斯科特有些招架不住，“谢谢，之前没有人这么说过。”

斯科特一直认为自己的能力是一种麻烦，在进入泽维尔天赋少年学院之前，为了防止自己的镭射光造成威胁，斯科特都是用纱布蒙住眼睛装瞎子的。是进入泽维尔天赋少年学院拥有了这双眼镜之后，他才重拾了自信。

即便是这样，他依然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他的能力很酷。

“你是超能力者？”

斯科特说这话的时候很小心，他怀中的男孩也支起了耳朵，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对于男孩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这一次斯科特还真是带他出来涨了见识，男孩眼睛闪闪发亮，说真的他是第一次见到不是变种人的超能力者。

彼得马上嘘了一声，“低调、低调。”

大概是两个人的年纪相差不大，所以彼得和斯科特意外的有些话聊，甚至在罗根找来之后，斯科特还给彼得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希望他们可以进行进一步的交流。

甚至行动派的彼得在斯科特离开没多久就发了一条短信，“刚刚那位是你老爹？”

斯科特：不，他是路人老爷爷。

史塔克大厦顶楼克林顿中气十足的叫了一声托尼的名字，“托尼，你的外卖。”

在克林顿看来他虽然支付不起这一顿昂贵的外卖，但是他却很乐意帮忙叫托尼来支付，毕竟所有复仇者加起来都不如托尼·史塔克有钱，他是最好的人选。托尼本来在和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讨论这些俘虏的去向，听见克林顿的声音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还背负着债务，例如外卖以及请艾苏萨帮忙的钱。

听见克林顿声音的不仅仅只有托尼一个人，史蒂夫也同托尼一起看向了站在那里的女孩，他皱紧了眉头觉得女孩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要知道史蒂夫确实见过艾苏萨两面，但是他十分幸运的每次都见到的是艾苏萨的巨龙真身，他哪里见过艾苏萨变成/人类的样子。

直到托尼偷偷的比划了只有他们都懂的动作之后，史蒂夫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同时他也好奇为什么那样大的庞然大物会变成身材如此纤细的女孩，这有违科学！

至于旁边看热闹的托尔则觉得自己在艾苏萨的身上看见了熟悉的气场，他摸/摸下巴想到了远在阿斯加德监狱里面的洛基，“这一定是错觉，人类女孩怎么可能和洛基那么像。”

土豪和只能拿固定工资赚钱养家的克林顿的区别就在于，在看见这昂贵的外卖单之后，托尼连眼睛都没有眨的用信用卡付了款，艾苏萨在确认自己收到了一万三千美元之后，笑眯眯的对托尼说道：“史塔克先生，宝石是不折现的，不过可以同等价物来交换。”

“漂浮的黄金，可以替代部分宝石吗？”

托尼口中的漂浮的黄金又被成为灰琥珀，是抹香鲸的分泌物，这种分泌物不仅可以制作香水，更是拥有医用价值，从古至今这种抹香鲸的分泌物一直有漂浮的黄金之称，十分的昂贵。

“当然可以。”

比起金子来说这种可以制作香薰的东西艾苏萨也很是喜欢，如果她的宝库中有了龙涎香的话，她会亲手为自己未来求婚的对象打磨一件装饰物，用龙涎香来代替香水，保持房间的清香。

鉴于托尼不像是卡伦家族一样有大量的宝石收藏，所以他使用之前拍卖下来的名贵的画作以及龙涎香等等当做宝石的替代品，对此艾苏萨没有任何的意义，毕竟没有人要求求婚一定都要是金子和宝石的。

再一次听见两个人交易的克林顿觉得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他在托尼和艾苏萨谈妥了交易之后，一本正经的问道艾苏萨，“请问你们缺少配送员吗？”

克林顿·我要辞职·鹰眼侠·巴顿认为送外卖是一项很有出路的工作。

艾苏萨在收到自己的报酬之后，提着那一大包的食物找到了一处平摊的地方放下，因为托尼的慷慨艾苏萨决定赠送一次特殊的服务，她会亲自为他们摆好今天的圣诞大餐。

从主食到甜点，艾苏萨一一介绍了他们的名字，并且把今天晚上的重头戏火鸡摆放在了中央，因为“火鸡”所使用的是特殊的原材料，直到现在它的表皮上依然还燃着一层火焰，复仇者们这一地的食物所吸引，尤其是那带着火焰的圣诞火鸡。

“这些火焰是可以食用的，不用担心会被烫到。”

托尼突然觉得那些昂贵的收藏物以及一万三千美元没有浪费，这样别致的晚餐或许根本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

“友情提醒，流星雨请适当食用。”

克林顿默默地收回了伸出去的手，他已经被这道漂亮的食物给吸引了。

在交代好一切之后，艾苏萨对在场的各位点了点头，“巨龙外卖，祝您用餐愉快，请给好评哦！”

现在英国那边已经临近十二点，艾苏萨本打算离开，就在她下楼的时候托尼也挤进了电梯之中。

艾苏萨明白托尼的意图，他大概想要从自己的口中套出点什么来，毕竟托尼·史塔克就长了一张充满好奇心的脸。

贾维斯十分体贴的减慢了电梯下降的速度，艾苏萨无奈的看了一眼监控摄像头，“十分贴心的人工智能不是吗？”

“你是……对吗？好吧，那个词语被你限制了。”

托尼省去的那个词语就是龙。

艾苏萨已经瞒不下去了，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是的，巨龙外卖，我就是巨龙。”

托尼觉得这是一个冷笑话，要知道他一直以为所谓的巨龙外卖只是这家做外卖的老板喜欢传说中的龙而已，谁知道……

“有一天科学竟然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托尼以前认为所有的事情都能用科学来解答，现在当龙出现的时候，他认为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彻底的坍塌了。

“所以世界上也有独角兽吗？”

每个孩子小时候都听过独角兽的故事，也期待过带来好运的独角兽。

“是的，和传说中一样，是完美的生物。”

艾苏萨知道托尼是在套话，这个男人想要通过对话让她放松警惕，然后在一点点的引诱出来关于她的一些秘密，只能说不要看这个人外表看起来有些不靠谱，他或许比艾苏萨想象中更要谨慎细腻。

“你见过独角兽？”

“当然，因为我是龙嘛。”

艾苏萨歪头笑的眯起了眼睛，托尼脸色未变无奈的摇摇头，“好吧，套话失败。”

“史塔克先生，有一句话说做好奇心杀死猫。”

“所以我不是猫。”

不管多么缓慢的电梯都有抵达终点的时候，托尼把本来应该付给艾苏萨的东西交给了她，艾苏萨进行核对之后满意的点点头，她就喜欢大方的顾客，例如这一次的托尼，以及上一次订购了德古拉的卡伦家族。

“对了，帮忙的钱我已经加到了配送费中，就不用再次支付了。”

艾苏萨说完之后提着自己的箱子离开了史塔克大厦，托尼眯着眼睛看着艾苏萨的背影对她越来越好奇，“贾维斯，把有关于龙或者是独角兽的资料都找出来，我们这次有新工作了。”

现在时间已经临近午夜，艾苏萨带着箱子幻影显形直接回到了霍格沃茨的有求必应屋附近，她在有求必应屋门前来回走了三遍之后，那间专属于梅林的房间就出现了。艾苏萨推开大门就感觉到了里面的杀气，她小心翼翼的靠近坐在床/上生闷气的梅林，清了清嗓子。

梅林转头竟然给了艾苏萨一个慈祥的微笑，惊得艾苏萨差点变回原形，按照艾苏萨对于梅林的了解，每次梅林露出这样的笑容，他就真的生气了。

“过来，坐。”

梅林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艾苏萨过去。

艾苏萨一步步把自己挪蹭了过去，也不坐在梅林指定的位置，而是跪坐在了梅林的腿边仰起头看着自己的“父亲”，艾苏萨拽了拽梅林的袖口，“今天的圣诞舞会怎么样？”

梅林“慈爱”的捏着艾苏萨的脸颊，“简直棒得不了！我觉得我就是一台跳舞的机器，每个人都想要邀请温柔的‘艾苏萨·潘德拉贡小姐’跳舞。我为了维持你平日里根本不存在的形象，答应了每一个人。”

完全不敢反驳梅林的艾苏萨就任由他掐着自己的脸颊，艾苏萨支支吾吾的说道：“我错了，我应该告诉你可以拒绝的。”

现在艾苏萨觉得自己除了道歉已经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梅林消气了。

这一次艾苏萨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故意没告知梅林的，否则梅林一定会把她变回小龙，抱在怀中用力揉/捏的。

“你不是故意的？”

艾苏萨瞪着自己的大眼睛看向梅林用力的摇摇头，“绝对不是！就算是是，我也会说不是的。”后面这句话艾苏萨是在心中默念的。

梅林决定暂时相信艾苏萨的话，他双手揉/捏着艾苏萨的脸颊，“今天被你借了号角的那个教授没有出现，关于卡斯拜德号角的事情你要尽快解决。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灵魂，会比你想象中还要危险的，还记得我见过的故事吗？”

关于卡斯拜德号角的故事艾苏萨在梅林那里听过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当年的亚瑟王从一个老妇人的手中得到了这个号角，那时的亚瑟失去自己的父亲没有多久，他还找不到前进的方向，所以借助了号角他打开了通往灵魂世界的道路，见到了乌瑟王。

不满意亚瑟决策的乌瑟，利用亚瑟不了解卡斯拜德号角的能力，在亚瑟离开两个世界的隔膜时叫了亚瑟的名字，成功的让亚瑟把自己带回了活人的世界。并且对他所不满意的人进行了伤害，例如当时亚瑟女/仆出身的皇后格尼薇儿，以及平民出身的圆桌骑士。

因为是来另一个世界，所以乌瑟王的身上带有强大的能力，甚至是超越了普通魔法的能力。

并且这种来自异世界的灵魂普通人是看不见的，只有通过特殊的魔法药水才可以，如果想要把他们送回，只有把灵魂带出来的那个人当着灵魂的面再次吹响号角，异世界的灵魂才会回到本来属于他的地方。

“我会尽快解决的。”

梅林放缓了自己手中的力道，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落寞，艾苏萨想这一定是同圣诞节以及被再次提起的亚瑟王有关系。

艾苏萨曾经寻问过梅林是否用卡斯拜德号角去见过亚瑟，梅林摇摇头对艾苏萨解释道：“亚瑟的身体和灵魂都沉睡在阿瓦隆的湖底，等待着约定之日的到来。”

而为了所谓的约定之日梅林一等就是一千多年。

梅林打了一个哈欠，他跳了一晚上早已经累了，刚刚不过是强打着精神等待着艾苏萨回来而已。

艾苏萨看见梅林钻进了被子，就贴心的给梅林压好了被角，然后跪坐在床边哼唱着一千多年前卡美洛城的催眠曲，这是梅林最喜欢的曲子了，会让他想到当年的事情。

直到梅林睡着了之后，艾苏萨才吹灭里面的烛火。

“晚安，梅林。”

离开有求必应屋的艾苏萨决定去看一看被梅林提到的西弗勒斯·斯内普，顺便确认那个不知名灵魂的安全。

斯内普是极其聪明的，他发现了自己房间中的不正常现象，例如他书桌上的书第二天会停留在他没有看的页码上，房间中杯子的细微移动等等，他身为巫师的第六感告诉他，他的房间里可能有别的人或者是灵魂存在。

斯内普想到另一种可能，那就是莉莉，他一直怀疑自己把莉莉从那个世界里带了出来。

斯内普知道自己是看不见莉莉的，来自那个世界的灵魂是不会受到霍格沃茨魔法的约束，所以他便给莉莉留言，他希望可以得到莉莉的回应。

利用了斯内普回到这个世界的莉莉是来寻找陷害哈利的食死徒的，食死徒是多么憎恨哈利莉莉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不可能在知道自己的孩子遇到危险之后还坐视不理，所以她回来了。

不过在放不下哈利的时候，她也有些放不下斯内普，莉莉看着给自己写留言的男人不知道是否应该回答，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斯内普彻底的忘记自己，这样对于他是一个解脱，但是……看着斯内普一遍遍的给自己留言，甚至坐在房间中自言自语，莉莉终于还是做出了回应。

她把放在桌子上的书推到了地上，斯内普露出了一个笑容，“圣诞快乐，莉莉。”

“圣诞快乐，西弗勒斯。”

圣诞节的最后一刻，托尼单手扶额的看着在倒霉和幸运中徘徊的克林顿，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艾苏萨·潘德拉贡会千叮咛万嘱咐尽量少食用“流星雨”这道菜了，这哪里是流星雨了，简直就是扫把星！

“托尔，电晕克林顿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克林顿：我没有特殊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