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反击群流氓（1/2）

晨光霞：“什么走开！未必老子是嫌穷爱富的人吗？”命令式地说：“您现在去旅店住下！我在炎黄武馆学武；马上就结束了。完了同我一起去我邦。”

十三乞：“我以前就说过，我不叛国。去了我还要回来。不如不去。”

晨光霞：“爱国是金。我不为难您。但我交给您一个任务：暗暗地帮我姐，查找马骁的下落。”

十三乞：“马鸮？马枭？什么鸟？没有听说过。”

晨光霞：“哈哈！我说的是人的名字。马骁，骁勇的骁。您查到了不要惊动他，但要时刻保护好他；同时立即告诉我！”

十三乞：“马骁啥子模样？”

光三妹：“咦！我是小时候见过的，那时他是大儿童，长得还算不得罪人。现在长得啥子样，当然是青年啦。”

十三乞：“那您等于没有说。他是啥子模样我都不晓得，怎么找啊？”

光三妹：“这样：等我问了姐，再告诉您。但是，您可以打听、或者暗暗注意他的姓名嘛。就凭您的机智和本领，事怕有心人，定能完得成。”

十三乞：“人海茫茫，像大海捞针，没有那么简单找到！”

光三妹：“也不要着急，您先去旅馆住下，慢慢绞尽脑汁想办法……”

十三乞：“住旅店有诸多麻烦。被抄家的人，更是被小看。就住瓷神庙最好。”

光三妹：“哦！也对！我给您一些钱，就在乞丐里鬼混。但要千方百计查找马骁！”

十三乞：“我不要钱。我们也不要再见面。等我找到马骁，再给您讲。”

光三妹手势斜对面房子，说：“那里面就是炎黄武馆。昨天我在窗子里，看见您和一个较老乞丐一起，他叫您十三乞，我就觉得好像是您。果不其然！看见爱人心就热，我当时就想喊您；但是师姐妹们说练功又要开始了……”

十三乞：“您虽然很叉巴（性格外向大方），但是长得极美丽，并且是国王的公主。我是乞丐，表面极端臘踏，十分不好意思，怕污染您。您走吧。”

光三妹低声：“我虽是‘世外桃源’葡萄王的女儿，但我是真心爱您，就不在乎您臘踏不臘踏，污染不污染。不信的话，我深深亲您的脸一会儿，表示我是真心爱您。”说着就要吻……

十三乞赶忙边避开，边说：“从来没有挨过身！大街市上，更不能丢脸——男女授受不亲！”

光三妹：“说得也是！其实我最遵守妇道，除了表示爱您，而要亲您之外，任何男人都不能挨我身。我是王女，不嫌您是乞丐。我俩是奇恋！”

十三乞：“我在落难。十分不好意思亲近您……”

光三妹：“胡说！落难能练出坚强和勇敢。您不亲近我，我要亲近您！”

十三乞：“真的不要挨我呀！”

光三妹：“那就这样：我给您一些钱。您去请乞丐们吃几餐……”

十三乞：“不可！叫花子请客，别人要指责！”

光三妹：“那就同他们计划用。用完了又找我拿。如果他们愿意的话，您就发动他们也查找马骁。查找到了，我有重赏！”

十三乞：“我真是不能要您的钱……”

光三妹：“钱非要不可！一个女友半个母，我不关怀您，谁关怀呀！还有，一般人都是‘笑脏不笔穷’。当叫花子，也要讲究清洁卫生！‘人穷水不穷’。不要让身上脏兮兮的，以免使施舍人恶心。”

十三乞极为惭愧。道：“您说得对。我们住的地方，坡下有一条大沟。我要一天洗几次。”

光三妹：“但是千万要注意天气变化；不要凉着了。”

……

中午。街道。

萧频富仍是落难的妇女，蓬头垢面，衣冠不整，沿街行乞。

一户表面殷实人家的门口。一个老妇人将一只铜罗锅，里面装着几本书，递给萧频富，说：“送给你几本书（精神粮食）。以后你就用这锅装吃的吧。”

频富拜了下去：“祝您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万事如意，全家金安。”

老妇人：“你说得好哇。”.

萧频富：“我帮您家做粗活、累活吧，不要工钱。”

老妇人：“唉！我家有两个闲着，找不到事做。你另选高门大户试试。”

萧频富：“多谢了。”

……

又一日。

萧频富蹭在街边，伸着脏手向过街人要钱。“行行好，给点钱吧。”反反复复地祈求，流露着惨淡凄哀，无可奈何的悲伤。

有好心的或是大方的人，给一两文。也有小觑、尖酸刻薄的人，给予白眼。

萧频富见惯不惊，忍气吞声，泪往里流。

忽然，一个五大三粗的年青人（莽子），站在萧频富前面，恶声恶气地说：“婆娘！你在这里不少天啦！从这个月开始，每天交保护费十文。每月三百文。现在就交，拿来！”

萧频富以惊愕的表情看着莽子，心中说：“莫明其妙！岂有此理！何况：三百文，多巨大的黄天数字！但是，我不要惹麻烦为妙。得假意委曲求全地对待他。”说：“好汉！”我要帮人做事，可是没有人要。您行行好，高抬贵手吧，我已经是走投无路的人了……”

莽子：“正因为你走投无路了，才要交保护费。”

萧频富：“什么交保护费，以往从来没有的事……”

莽子：“没有的事，兴一个不就有啦。交了保护费，我就保护你在这一片地区讨口，再没有谁敢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