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割舍（3）（1/2）

“啊！”地球吸引力死死把我吸住拖向它的怀抱，跌落无底洞的巨大恐惧让我脑子顿时空白，闭眼大叫。不叫怎么证明我不想死，不必问旁人我也知道我的叫声何其惨烈悲壮何其撕心裂肺何其震耳欲聋，老天爷啊，我真的不想死！

“你叫够了没。”许久之后，头顶飘来一个声音。

我才意识到，我的脚是着地的，手紧紧抱住某副身躯，我没死，睁开眼，七王爷鬼斧神工的下巴近在咫尺，旁边是一脸戏谑的六王爷。

“吓死我了，我以为我死定了。”随即放开七王爷，后怕地拍胸口安抚我的小心脏试图让自己镇定。

“不是不怕死地站上去吗，这会怎么知道怕了？”七王爷横我一眼，拂衣好似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谁不怕死了，为了银票暂时克服罢了。”他拍我也拍，不能输。只可惜天不遂人愿，举手投足尽显优雅的他拍是拂尘，我拍是自打，默默放下手臂作罢，太伤自尊了。

“下次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命花再赚吧。”他极为不屑的神态，无不在嫌弃如此得钱多么低级。

“多谢您费神操心，我自己的命自己会珍惜。”像他这种出身就不愁吃穿的贵公子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平民百姓的疾苦，拿命挣钱怎么了，至少我付出了，一不偷二不抢的，拿得正大光明。你可以瞧不起我，但不能瞧不起我得来的钱！

“不知我该付多少给余姑娘呢？”六王爷插话，避免我们继续争执下去。

我比起一根手指头。

“一百两？”

“六王爷，风雅堂最便宜的姑娘一晚上都不止这个价，更何况是沈宰相千金的命。”

一百两亏他说的出口，根本在侮辱我的拼命。

“我甚少流连烟花之地，对她们行价不了解，想来余姑娘你是常去了。”六王爷若有所思意有所指，糟糕，无意间透露出自己去过妓院，不行，趁早要挽回下名声。

内心黑暗之神爆发，不负责任地说，“不是我，我只是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