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孤家寡人（1/2）

周毅可以说是个好导演，也可以说是个坏导演，他欣赏有有才华的年轻人，比如说三年前的靳北与方悦。

同时他也会为金钱屈服，比如说《齐姮传》的男女主贾涛与赵书瑶，甚至连贾涛提出他与赵书瑶要当评委时，他的犹豫也被贾氏集团再添的一千万抚平。

周毅有才华，也擅用演员，会用贾涛与赵书瑶也是形势所逼，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如果他不屈服，那么他在圈中也就混不下去。

让那些完全泯灭良心的人当导演，还不如他自己当，钱他收，指定的演员他也要，但那些没被指定的角色他每一个都要自己挑，他不会去潜规则那些女明星，他要的只是演技。

他不知道贾涛和赵书瑶为什么突然要当评委，但之前签的合约里白字黑字写的明明白白，所有配角都得由他挑，只要他不点头，谁也别想往里加人。

周毅两手一拍，“action”

靳北双手附在腰后，邪魅的蓝眸渐渐被忧伤填满。

“为何要这么做？”靳北的声音沙哑得可怖。

“皇上，梓潼为何要这么做，您当真不明白么？”方悦跪在靳北的下首，她高昂的头和不甘的语气，可以看出她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靳北忽然转身，眼里闪过肃杀，“朕最后问你一次，为何要对齐贵妃下手，为何要对朕的孩子下手，你自己生不了，还不让别人生不成？梓潼，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呵，梓潼变了，难道皇上您就没变么？”方悦看向靳北的目光似怨，似恨，似爱。

目光交缠的一瞬，靳北的心抽的一疼，他闭上流露真情的眸子，“是啊，朕也变了，可是朕没有像你一样变得面目全非，变得让人觉得可怕。”

靳北再次睁开眼看向方悦时眼里哪还有心疼，只有无尽的失望与厌恶。

“可怕，你现在竟然觉得我是可怕的？”这里和剧本说的都是皇上，只是方悦觉得直呼你，更为贴切，更能显现出皇后对丈夫，对爱情的失望透顶。

对帝王的不尊，表示她早已对生死置之度外，被自己的夫君厌弃，又无子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赵书瑶也发现方悦擅自改词，正要出声时，被周毅一个眼神制止，他可以让贾涛和赵书瑶当评委，不代表他们可以打断别人的试戏。

“哈，哈，哈，哈”方悦悲戚大笑，闪烁的晶莹随着她的笑声从眼角滑落。“原来在你心目中我只是个可怕的女人，难怪，难怪你连看我一眼也不愿。”

靳北眉峰紧蹙，“梓潼，你陷害了那么多妃嫔，甚至是对朕的子嗣多番下手，朕看在昔日情面上，对你百般忍耐。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对姮儿下手，她那么善良，处处以你为尊，你怎么忍心对自己的亲妹妹下狠手，姮儿肚子里的不单是朕的皇儿还是你的亲外甥啊。”

方悦不再跪在地上，而是起身与靳北直视，“姮儿姮儿，你成天就只知道姮儿，那我呢，从前你都称我为沁儿，现在只冷冰冰梓潼二字，我很讨厌你叫我梓潼你知道么？每一位皇后都是梓潼，梓潼可以有千千万万个，可是沁儿只有一个。”

“沁儿……”靳北看着方悦，又仿佛透过方悦在看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