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人证不够（2/2）

而那宫女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浑身抖得宛若筛糠，目光闪烁着，甚至不敢直视墨亦白的目光。

“叩、叩、叩……”

墨亦白轻轻叩着龙椅，金光披在他的身上，更为这位君王增添了浓重的威严。

汤学武则身形笔直地站在一旁，耐性极好，目光与兰定渊无声摩擦着，好似有一道电火花在二人之间闪过。

“朕明白了。”

良久，墨亦白微微颔首，终于让那名宫女松了口气。冰冷的目光投向兰定渊，墨亦白淡淡道，“兰王，现在人证在此，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依朕看，皇宫这几日的剧变，怕有可能是皇后一人所为吧？”

皇后，一人所为！

兰定渊神色一凝，哪怕明知宫女在皇威之下，不可能说谎也没有理由说谎，心里依旧不愿意承认……他的猜测，居然会是错的！

“皇上，”声音没了开始的淡定，兰定渊紧锁着眉头，“本王认为，仅仅人证说明不了什么。毕竟，皇上也知道，有些事情，它是可以作假的。”

只是，这话说出来，兰定渊自己都没有底气。

毕竟，哪个宫女会傻到在一国皇帝面前，都要说假话？那不是作死吗！

“而且，”生怕自己的可信度不够，兰定渊继续沉声道，“宫女只不过是道听途说，连半点实质性的所见所闻都没有。红色的影子，也许只是某个妃子来看皇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