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脑残粉（1/2）

“你？你怎么在这里？”方思远对着程翰不高兴地问道。

程翰没理他，对着两个一看到他就露出钦佩之情、兴奋地冲上来和他打招呼的教练点了点头。

唐玉婷却疑惑地看了看跟在程翰背后一脸尴尬的向瑶。什么情况？难道投资人爸爸也是这里的教练？但他昨天不是刚被向瑶姐伤得体无完肤了吗？今天又活过来了？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啊！

程翰今天还真的是活过来了。昨天他醒酒后虽然还是心里难受，但架不住皮埃尔给他灌了一碗又一碗的“爱情鸡汤”，各种鼓励他哪儿摔倒了哪儿爬起来，追爱之路是曲折的但前途是光明的，别人的老婆都可以挖墙角更何况是还没确定关系的女朋友……最重要的而是，程翰想了一晚上，还是没办法放弃向瑶。那种从心底里挖掉一个人的痛苦，比向瑶伤他的痛苦难过一百倍。

皮埃尔分析程翰之前对向瑶追得太紧，侵略性太强，给她的压力太大，才导致她对他避之不及。现在，他需要做的是让向瑶渐渐适应他的存在，并且对他深情的付出感到越来越深的愧疚，直到她发现她被他感动进而爱上他。

程翰也不知道皮埃尔说得到底靠不靠谱，但他总归是要试一下的。因此皮埃尔一安排深潜的事情，他就来做“替补教练”了。

“程，程教练，”斯洛文尼亚小哥普里莫兹激动得说话都结巴了，用他并不十分标准的英语对程翰表达着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我，我特别佩服您！您的教学视、视频我们中心一直都在放，每，每次看我都有新，新的收获！”

程翰淡淡地点点头，对小哥露出一丝微笑，普里莫兹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他很牛逼？”方思远悄悄问站在身边的陈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