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变态狂（1/2）

向瑶抵着程翰的肋骨，只觉得指尖都在发烫。她突然想起上帝用亚当肋骨造了夏娃的故事，心里一边紧张到打鼓，一边却又神游天外地想，像投资人爸爸这么英俊多金又带着点冷酷绝情味道的男人，谁才是他命中注定的夏娃呢？

思绪一转，又想起唐玉婷曾经跟她说过，虽然投资人爸爸伤害过众多对他投怀送抱的女孩子，但他的花边新闻却一点都不少。除了两岸三地绝顶漂亮的女明星们，世家名媛也大有人在，据说还有国外奥斯卡影后、政界女部长倒贴，也不知是真是假。总之，如果他的肋骨代表他的女人，那估计他这些肋骨掰断了用都不够凑数的。

想到这里，向瑶轻轻地哼笑了一声。

“怎么？觉得我在逗你？”低沉的声音中夹杂了一丝不满，惊雷般在头顶响起。

向瑶一抖，忙抬头赔笑，却只能看到他高傲的下巴。她不自在地扭动身子想要后退，却被程翰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低头，危险地看了向瑶一眼，慢慢勾起一边唇角，脸离她越来越近。

她心中不由警铃大作。不知为何，她感觉到投资人爸爸似乎被莫名开启了体内的某个开关，慢慢释放出他冷酷掩盖下的邪恶。

他举着她的手腕，盯着她的眼睛，轻轻推着她往后退，直到她退到墙根，再也退无可退，这才微微后撤一步，认真在她胸前和腹下打量了一番，暧昧说道：“现在，我来教你什么是三点式。”

说完，左手掐住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右手却抽出她捏在手心里的马克笔，笔尖落在了不该落的地方。

向瑶大脑一片空白。明明自己画的时候只是觉得丢人，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可当笔在程翰手中时，她却能明显感觉到他画出的每一道线条，落笔时的每一下轻重，如被鹅毛轻扫而过，又似被虫蚁叮咬爬行，痒麻交加，轻颤不已。

“你放开我！”她挣扎起来。手被扣得牢牢的，她就抬脚去踢程翰。不想程翰却早有预料，轻轻一扭便躲闪过去。

“你听说过一个笑话吗？”程翰一边躲，一边手下不停，却还有余暇讲话，“有个女司机，突然看到绿灯变成了红灯，于是便一脚急刹车——砰！”

他猛地模拟出撞车时的声音，笔尖却同时略重地在不该点的地方点了一下，落笔力道无不精准，向瑶只觉多般滋味同时袭来，整个人毫无提防，忍不住叫了一声。

声音一出口，她就立刻咬紧了牙关。果不其然，程翰并不放过她，又慢条斯理地在另一边也点了一下。

看着向瑶咬牙忍耐，程翰却未起丝毫同情之心，他一边画着蕾丝花纹，一边不紧不慢继续着刚才的话题：“原来她被后车追尾了。后车司机下来说，你瞎啊？绿灯乱停什么车？女司机很迷惑，她回头定睛一看，哪里有什么红灯，原来是向小姐你的脸啊！”

“你！变态！”向瑶从未被人这样调戏过，真是咬死他的心都有了，“你这是性骚扰！我，我可以告你的！”

“向小姐，刚才可是你在众人面前急着要给我看三点式的，我又没逼你。”程翰却一脸无辜，随即眼神一暗，嗓音也变得沙哑起来，“再说，这个房间又没有摄像头，就算我扒了你的衣服轻薄你，谁又能给你作证？”

向瑶这下可是真的害怕起来。程翰说得对，她现在处于绝对弱势，这个包厢又离大厅很远，程翰若想对她做什么，她就是大声喊外面也听不到。

她突然想起电视剧里那些恶棍淫笑着对姑娘说“你喊啊，你喊啊，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场景，真是悲从中来，想不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