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劣门良女（1/2）

豆县杨庄村有个老汉叫杨大生。他有个独子叫杨忙忙。这杨忙忙一出生，这杨老汉就请人给儿子算过命。算命先生说：“这小子将来长大后不同于常人。”

这句模棱两可的话，不同的人听了，会有不同的遐想。杨老汉是个实诚的人。他的理解是自己的儿子长大后，一定是大有作为，不同凡响。就是这种想法埋下了祸根，把一个无辜的生命送上了歧途。

自从听了算命先生的话后，这杨老汉对自己的独子格外地娇生惯养。那真是捧在手上怕冻着，含在口中怕化了。要苹果不给鸭梨，要烧饼不给麻糖（油饼）。这杨老汉只恨自己没有成仙得道，否则的话，他也要把独子带到王母娘娘蟠桃园里逛上一逛。杨老汉的独子杨忙忙长到十七、八岁，就从没有干过正经事。有时被逼无奈，下到地里去干活儿，就躺在树荫下睡大觉。可是，一到了晚上，他就成了“夜里欢”。

俗语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杨忙忙从十五、六岁开始，就常跑到小寡妇家去串门子。

村里有个姓白的小寡妇。她姓白，长的也特别白。一副好面容、一副好身材。她是登门寡。男方娶她是为了冲喜。结婚后不到半年，男人就死了。有人说白小寡妇还是个黄花大姑娘，是不是，没有人去细追究。这杨忙忙不知怎么就和这个小白寡妇勾搭上了。

这杨忙忙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却生得一副好相貌。那小白寡妇虽然比杨忙忙大六岁，可是看着比杨忙忙还年轻。这小白寡妇耍弄一个未婚的小男孩，那真是不费吹灰之力。二人不知从哪一天起，就勾搭成奸。杨忙忙答应，将来有一天，一定要娶小白寡妇为妻。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杨忙忙和小白寡妇的不正当关系，很快就传进杨老汉的耳朵里。在杨老汉的严厉训斥下，杨忙忙不敢再到小白寡妇家去串门。本性难移的他，很快又和一个姓黄的小媳妇寻欢作乐起来。这个姓黄的小媳妇很年轻，也很漂亮，是个有夫之妇。她的丈夫多年痨病在床。二人在里屋鸳鸯戏水，外间屋躺在病床上的丈夫只能听之任之。

同族同辈人中，终于有人对杨老汉发话了：“快给忙忙娶媳妇吧，不然的话，你家这宝贝儿子，把姓杨家族人的脸面就给丢光了。”

杨老汉这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想给独子在本村找个好姑娘，都遭到严辞拒绝，没有人家愿意和这样的人联姻。杨老汉这时才体会到，这个不屑之子，把自己的脸面早就给丢光了。杨老汉费尽心思，给杨忙忙娶了个外村媳妇楚姑娘。

这位楚姑娘内向贤淑。新婚之夜，被小寡妇调教出来的杨忙忙，把这位楚姑娘打发的如神如仙。这位楚姑娘还认为自己嫁了个如意郎君。

新婚蜜月还没有度完，杨忙忙就经常深夜不归。回家后他筋疲力尽，倒头便睡，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他告诉新婚的妻子，他去帮朋友的忙。

这位新婚的楚姑娘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又结识了新欢。这位新欢是位小夫人，她的丈夫长年在外做生意，寂寞的小夫人与杨忙忙联上了手，便没明没夜，荒淫无度。这位新婚内向的妻子楚姑娘，无法和小夫人相比。

杨忙忙的妻子楚姑娘，先后给他生下三个女儿。间隔都是四岁。这时的杨忙忙在妻子身上，再也找不到***的乐趣。那些不曾生育的小寡妇们，却天天有着说不尽的性趣和享受。

楚姑娘终于知道了杨忙忙的一切。她觉得自己嫁给这样一个人渣、地痞，不光是自己一生的耻辱，也是自己娘家一门的耻辱。心病重重的她，没几年时间，就患病而死。那一年，她的幼女六岁，次女十岁，长女十四岁。

失去妻子的杨忙忙，没有半点悲伤的意思。他反而觉得自己是一种解脱，从此，无拘无束了。他昼夜不回家谁也不知道。三个女儿都有奶奶照看。他这个做父亲的，从没有在孩子身上费过心思。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做父亲还要尽什么责任，履行什么义务。

随着时间的推移，杨忙忙也进入不惑之年，还想在***上找回当年的感觉，已经不那么容易了，当年的女人都老了。他觉得肥水不流外人田。首先把目光对准了自己的长女。长女刚刚十六岁，就天天晚上陪着他睡觉。

长女出嫁了，小夫妻二人天天吵架。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婆家也不欢迎这位不贞节的女人。

长女出嫁，杨忙忙又开始把目光对准次女菊花。菊花在自己的枕边放着一把剪刀，还告诉自己的父亲：如果有人敢随便碰我身体一下，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我不管他是谁。杨忙忙知道，这二女儿刚烈不可欺，她说得到，也能做得到。所有的男人对她都畏惧三分。杨忙忙就对三女儿下了手。

三女儿刚刚十四岁，不论白天黑夜，都被杨忙忙抱在怀里，时间不长就被搞大了肚子怀孕。为了遮丑，他和三女儿一块设套，把这个赃栽到远门的一个姪子身上。因为这一家人都老实巴脚没有文化，经不起杨忙忙的利诱恐吓。杨忙忙还故意大造声势，大张旗鼓地去买鸡蛋，说是未出嫁的三妮坐月子……

村民们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各种议论纷纷。二女儿菊花感到脸面无光，回家指责父亲的不道德行为，给全家人脸上抹黑。杨忙忙不光不认错，还故意刁难二姑娘，妄图逼迫二姑娘就范。倔强的杨菊花不向邪恶低头，结果就被赶出家门。就在要上鬼门关前，她偶遇山鹰。一身侠客之气的山鹰娶了她。

山鹰所住的房间，经过简单的布置，就成为新房。妈妈亲手剪了个大红的双喜字，贴在了正面的墙上。

坐在洞房里，山鹰和菊花开始促膝长谈。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们，所以，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从幼儿谈到上学，从上学谈到眼前。两颗心进行坦诚的交流。他们口里亲切交谈，肢体可不是处于静止状态。两只手表现的更加亲密。对异性的好奇心，他们是共同的强烈，都想成为行家。

两个生命力旺盛的男女青年人，单独坐在一起，幽静的环境，让他们好象是干柴遇上烈火，生理反应都是同样的高涨，每个人都是热血沸腾……

“菊花，我们结婚了，是两口子了。你能把衣服给我脱光，让我开开眼界，好好地欣赏欣赏，行吗？”

山鹰以商量的口气问菊花。他怕菊花不接受，所以，话说得非常婉转。

菊花微微一笑，反问到：“把衣服给你脱光？”山鹰笑着点点头。

菊花又笑着问到：“就现在？”山鹰又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