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调查（1/2）

春秋主题网咖，春节生意非常好，推出的一些活动大受好评。

早上八点半，地下停车场停满，预留的区域也停着车，司机和保安在吵架。

秋婍开着二手吉普，差点撞过去，这司机年轻又流气，撞死他不冤枉。

流氓司机给吉普送一个中指，预留的区域不小，他一辆跑车停中间，王八似得占地方。

秋婍和夏哥商议完，开过去将跑车撞上墙，差点撞一堆废铁。方向盘一打要撞流氓，碾他两条狗腿。流氓不是一个，这会儿来五六个。

秋婍来三辆车，下车，人也不少。保安一队，客人几个。

流氓挺牛逼，冲到秋婍跟前骂。看着她脸又猥琐。

秋婍赏他一脚，踹翻，上前又一脚踩他脸：“上次我车坏了，赔一百万。今天依旧一百万。”

流氓爬起来大叫：“你他妈，啊！”

秋婍惯用的撩阴腿，这种垃圾就是欠教训。流氓没事做就赚这种钱。

一伙流氓赚的钱就花，哪儿有一百万。面面相觑，现在肿么办？

现在的流氓，也不是一动就打。而是骚扰，各种下流卑鄙手段。然而，秋婍比他们火爆，大小姐气场全开，流氓都肾虚，知道惹不起。

一个小流氓谄媚：“你是秋女神吗？我是秋花粉，真的。”

秋婍冷冰冰：“一百二十万。”

小流氓傻眼：“可素，我没钱。听说秋女神在网咖发红包，哇秋女神真的来耶！秋女神威武霸气！我是来追秋女神的！能给我签名吗？死黄不用理他。”

流氓司机捂着裆，盯着秋婍特痛恨，恨意有强大副作用，毁灭地球都敢。

秋婍：“一百五十万。”

小流氓崇拜偶像，偶像只认钱。小流氓很受伤，一伙面面相觑。

一个大流氓怒：“你撞坏我们车，该给我们赔钱！否则！”

秋婍向保安发话：“不给钱打断他们腿，卖他们肾。一百八十万，应该能凑够。”

秋婍和王牌经纪人、助理等走了，这儿拍戏不能传出去，否则没准又闹什么。尤其顾影帝，那些女人全疯子。真疯假疯都有，影响总归不好。

小流氓大叫：“秋女神！秋女神给我签名！”

保安教训：“你这素质，有什么资格做秋花粉？你在丢秋女神的脸！”

小流氓大怒：“我素质肿么了？我只是来追秋女神，死黄与我无关！秋女神肿么可以不管秋花粉，我为了她……”

保安将一伙流氓拖走，清理现场。又有警察过来，提前防备。

九点多，网上果然有消息，是棒国一个女团要到我国来，和唐际有合约。

棒国在天朝之影响，很令人费解。唐际娱乐、一些卫视热捧，粉丝也疯狂，哇啦哇啦。

秋婍化好妆，今天拍的，是刘冬阳隔天专门到咖啡馆，心里有了白月光，来追寻。也是获得突破性进展，想纾解、想找人分享。

秋婍今儿穿正式、老男人给她定做的工作服，不是女仆装，高档多了。

今儿也是白天，咖啡馆有几个群演。围观的多，非主流要客串，蔡导也客串。蓝老领着王琪等，都去串吧。

准备好，刘冬阳站门外，是对阳光的热爱，对月光的追寻。

咖啡馆，蔡导不喝咖啡，要black、tea。

大小姐给他来black、tea。铃铛声响，大小姐扭头看，没给小费的。

刘冬阳上次没看清，这回仔细看，咖啡馆好高档，他略急促，内心更仓促，一直走到露台。

大小姐系着围裙，有了服务员标准的微笑：“请问你需要什么？”

刘冬阳看着她笑容，比阳光更明媚，再看价格，一杯咖啡三位数，他又抬头看姑娘：“我上次忘记付钱，请问是多少？”

大小姐心里想，他忘记的是小费！小费哪有问多少？他想给多少给多少。脸上甜美的笑，没有小费的万恶服务：“算了，请问今天想喝什么？”

刘冬阳再看价格，想想自己钱包：“我、我最近经济紧张。”

大小姐早看出来，转身去倒一杯温水，放在他跟前：“你或许需要。”

刘冬阳端起来喝一口，再看着姑娘，美的像天使，一缕阳光照在她脸上，散发高贵的光。人有时候真的是要一杯水，水是生命之源。

刘冬阳肚子不合时宜的响起，男生颜面尽失。

大小姐转身，用托盘端来一块可口的蛋糕，又给他倒温水：“免费，请慢用。”

大小姐没整一堆理由，比如过生日或者搞活动免费，她大概拿老男人的东西没当回事，一块蛋糕而已，只有不想吃、浪费，没有什么可在意。

刘冬阳看着姑娘离开，再抬头望阳光，闭上眼，极细微表情。

导演喊停。秋婍站顾影帝这边，接过一杯草莓奶昔。

这会儿草莓很不错，再来两颗，加一块草莓蛋糕，成了草莓之宴。

导演看看阳光，场务把露台收拾一下，重拍。

刘冬阳进咖啡馆，到奔向露台，追寻阳光的意味更明显，他好像就是为太阳而生。

有人受伤躲在阴暗，刘冬阳以前也会，现在却奔向阳光，寻求治疗。

拍完，闺房准备好，能拍下一条。

秋婍要重新化妆。本来应该到闺房换，但她不想换，换完又需要化妆，一步到位。这回家居服，裙子露出小腿，脚上一双白袜子，好像公主站在王座。

其他人看着秋女神小腿，真心痴迷，裙、袜和腿能营造出如此惊艳画面。

秋婍心里想，昨晚好在保住这双腿，看不见的地方那就不讲了。

江炜如和张钦、韩蕾等过来，唐敏之、李璟等不少人来，正月见面先拜年。顺便聊到贺岁片，嘁，烂！除了一部大片，别的票房都比不上302。

那又如何？电影院排那些烂片，除非不看。

《检查单》点播冲破三千万！收入1。5亿，比大电影强！

这刺激的更多人拍微电影。网上冒出一大堆。春节期间没事，投资万把块，花两三天弄弄就放网上，说电影不如当个视频，免费没多少人看。m5微电影前三名，《检查单》、《试戏》、b大宣传片，后面差太多。

吴淼有助理提醒，说道：“强雯宣布缪龄将加盟《龙血沸腾》。”

几个同事感慨，以前没发现强雯这么作。缪龄微电影和华颂合作，肿么可能跑去沸腾。沸腾能不能红不一定，多半要臭。缪龄现在正红，吃错药才可能。

网上大家也清楚。唐际就爱这一招，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拉上。

没准又耍人，这些人就这么贱。缪龄是秋女神同学，才不是乔安安那种货色。

秋婍准备拍，方朝海发信息过来，cmc彩妆找到他们。

秋婍抓紧时间回复：合作可以谈，时间不要急。ronald介绍？给他寄一份家乡特产。

秋婍又有想法：下一部内容可以就是拍cmc广告。广告总监是个精分，再将缪龄拍出颜值新高度。她现在要有偶像的形象了。

手机给经纪人，秋婍做好准备，打板。

顾琮手里拿一个公仔进闺房，看着一截小腿，老男人兽血沸腾。

大小姐拆一个箱子，停下来抬头看他：“大叔很喜欢公仔？”

顾琮公仔送她手里，顺手揉她头发，撩过一缕：“弄这些东西做什么？”

大小姐从箱子里拿出毛绒半成品、原料：“亲自动手给妈妈做礼物。大叔你说该做什么样？”

顾琮坐在旁边，视线不经意看她小腿：“你想做什么样？”

大小姐看着老男人，他坐在那儿，一幅完美的画。背后的画也如此契合，甚至这闺房，他就该在这里，她的人生他就该出现。

导演喊停。秋女神和顾影帝搭戏，总是非常顺利。不过差一点完美。

秋婍觉得，淡了，老男人淡了，若是四爷，这会儿一定很浓。她和顾影帝不可能浓，但如何调整，多一些温度，又不能出现不该出现的。

化妆师过来，秋婍要把头发盘起来，再戴一个甜美发卡。

顾琮阻拦，三两下将长发编成辫子，手艺不怎么样，但甜到发齁。

现在又一个问题，老男人为何给大小姐编辫子？那就大小姐从箱子里弄一堆东西，头发挂哪儿，影响到她，老男人才会自然的出手。自然才是最高境界。

江炜如盯着顾影帝，戏里戏外已傻傻分不清。

很多人都分不清，顾影帝是不是真喜欢秋女神？太自然啦，老男人感情藏的又深。

到时绝对有人要搞蒙。顾影帝这些年真真假假、往上凑的，但没有和秋女神这种、自然。若说感情又差一点，若说不是又很难信。

江炜如心里想，他给秋学妹编辫子才对。一头长发，能编各种，小提琴没学会，难道要改发型师？没多少机会啊。

顾琮又弄来一条手绢，现在极少有人用手绢？他要拿手绢绑头发。

再来。大小姐拿刀拆箱子，这箱子不知道谁封的，考验人，一刀差点将头发削了。

老男人挺紧张，忙抓着她头发。男人似乎都喜欢女孩子的长发，小心编一个丑丑的辫子，拿手绢绑好，效果还不错。正好台词也说完。

大小姐看着老男人，两人站的近，气氛一瞬间暧昧。

三秒后老男人退开，真应了那句一步一景，退开空间变大，和画、闺房融为一体，从大范围包围大小姐，比两尺内盯着她要高妙的多，犹如天上白云。

这对追女生的男孩像一种提示。适当的空间，让感情自由呼吸。

再拍一回，这条算过。然而两人契合度，围观的看不过瘾！男主演可以歇着了。

古玠不能歇，顾影帝给出示范，他要演的更好。

若是配角演太精彩，通常会被剪。为了顾影帝的戏不被剪，古玠要拼命啊，和老男人拼了。

因为议定晚上聚餐，午饭由c大十食堂送过来。四楼活动桌摆开一片，这会儿温度又高，年轻小伙大可穿单衣。剧组加客人等一块吃，气氛好。

秋婍和唐敏之、李璟、江炜如、顾影帝，略像是大杂烩。

付凉和蓝老、蔡导等隔壁，大笑道：“你们猜，傅颦老师说什么？”

大家猜不着，傅颦儿子被教育，大过年一定挺凄凉。

付凉觉得老太不凄凉：“她把缪龄教育了。对着检查单将缪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评了彻彻底底，觉得勉强能打五分。这种不合格演员。”

大家都无语，吃饭。强雯正拉上缪龄，傅颦将缪龄批一顿、几个意思？

纯粹耍人家么。再说缪龄才大二，没毕业是不算合格，就像教育小孩不懂事，屁。

秋婍问：“傅老师不是田老师？”田素素。

付凉应道：“傅颦老师。顺便把微电影批一顿，认为大电影才是。”

秋婍：“忘吃药了。”

事实上忘吃药的不少，很多。下午，b大一个教授冒出来，将争优活动批的比傅颦更犀利，若是和两个泼妇对骂，他能骂赢五个，引经据典哇啦哇啦。

b大教授多，水平高，又出来两个，一个比一个精彩，十个姑娘跳舞没那么艳。

有b大带头，多少人憋着，抢钱一般迫不及待冲出来，口诛笔伐。

网上一片火热，m5热，c大城热，比这天更热。

王牌经纪人问：“想怎么办？”教授和一般艺人不同，他们是高级娼。

秋婍给老公发信息，c大升触及一批人利益，有老公支持才干，老公的支持决定尺度。

秦祚胤回复很快。和这些人没什么客气。他们不知道客气为何物。为了个人利益，从不考虑国家、民族，损人不利己都干。

下午四点半，秋花屋出现一个神贴。

一头瘦瘦的猪，一条胖胖的狗，瘦瘦的猪很酷，胖胖的狗很萌。

画风很正。猪哥和狗弟讲：我要减肥，春节吃多了。

狗弟回答：那人家也要减肥，春节吃多了，这样胖跑不动如何为主人效力？

蓝后，瘦瘦的猪和胖胖的狗减肥，跳春秋健身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神贴火速上迷屋首页。又火速出现各种减肥版，潜台词大家都懂，有些人吃多了。再把教授照片排一排，一个比一个皮光毛亮，道貌岸然。

和教授们开战。也算c大正式宣战。没必要忍气吞声。

五点收工，一些人先去酒店。秋婍卸妆下楼，已经快六点。

车从地下停车场出来，网咖前广场似乎不平静，秋婍停下看看。

广场这会儿亮几盏灯，天边彩霞，节日的气氛依旧浓，闹哄哄气势汹汹。

b大领头、几个大学的学生杀过来，向c大挑战，要秋婍、张帅等出来应战。时间定在元宵节，地点定在b大。谁不来自动认输。

秋婍给经理发信息：减肥消食片十块一袋。

经理回信息：求温油一点。

秋婍发信息：谁在champion商场前先讨到一千块谁赢，奖励一千块。

一个帅小伙、勤工俭学服务生拿着话筒喊：“b大是爷么？大家都是学生！你们想挑战，题目我们定！谁在champion商场前讨到五千块，唐公子奖励十万。活动截止时间今晚十点。加油吧各位天之骄子！”

一片起哄！b大还真当自己是爷。不是所有b大都这样，现在就说一部分人。

两个不是b大的叫嚣最猖狂：“我们是学生！就知道钱！”

服务生拿着话筒喊：“你有本事别问父母要钱！七尺男儿问父母要钱理直气壮，我替你们父母丢脸！或者什么人给你们好处，替你们父母不值！”

一个女生泼辣：“你们不敢应战！”

服务生已经见识很多：“你们不敢去讨钱。”

b大学生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讲城市里乞丐的危害，影响京城形象。

c大学生经历辩论洗礼：“原来你们只会像乞丐不劳而获。乞丐有的还会唱歌、写字。筹集资金减轻父母负担、做一两件慈善，或者实现一个梦想；你们没有，你们内心空虚，灵魂贫瘠。你们占着b大，即便上天，依旧可怜。”

围观的越来越多，不少人鼓掌。地下通道卖唱，和讨饭可不一样，或许就怀着梦想。

服务生用讨字算是挖了一个坑，b大学生就这样撞上去，怪谁？

审题不对，路走错了，再学富五车又有个屁用。

两个男生叫嚣：“我们在这儿、筹集资金！”

五千块而已，分分钟的事，用实力说话，全方位碾压c大。

服务生拿着话筒：“你们选择这儿，回头别说受我们影响，这锅我们不背。”

女生泼辣：“用不着！你滚一边去！话筒给我！”

服务生乐：“要不要我再给你五百？或者占用我话筒、场地要交租金？”傻逼，哥拿着话筒就走。给他们找点事儿就行。

这伙人年轻气盛，要证明自己。其实很简单啊，就算一万，来个土豪像唐敏之一百万。

秋婍车停一边看热闹，不少人和她一样看热闹。一些记者跑来。

又一批记者将水搅浑。b大这样出来丢脸，肿么都要做个纪念。

b大学生发表演讲：“我们决定和c大进行一场友好交流，筹集资金。不要很多，二十万足矣。”

有二十万，就不稀罕唐敏之的十万，暴发户，哼。

其实应该在网上拉赞助，若是比去年画展拉得多，有面子。

秋婍心里想，二十万不多，人家凭什么要给他二百块？晚上哪儿上个网喝咖啡来个披萨，或者要一瓶还不错的酒。b大学生高傲的像施舍。

到底谁施舍谁？围观的错乱。于是分分钟之后又分分钟，一毛钱没人给。

开玩笑，二十万不多，一毛钱讨打吗？那一伙气势汹汹，没准行凶。

又过十分钟，有托儿，给钱不知道报不报销，姑且给二百块，抛砖引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