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四爷要做！（1/2）

周六，早上，秋婍和四爷到游泳池，顾琮也在。

大家各游各的，秋婍练蝶泳，据说很难练，秋婍练了两个小时。

顾琮站一边看她扑腾，美腻，能练这么久，强大的体力和耐力。

秦祚胤和顾琮站一块，两人随便聊着，从咖啡馆聊到娱乐城，娱乐城肯定有咖啡馆；从核武器聊到某条街，从澳洲聊到亚特兰水下之城。

秋婍游过来，站四爷身边，看着顾影帝，赶紧捂鼻子。

顾琮也赶紧捂鼻子，似乎还有地方需要捂。

秦祚胤不捂，克制能力已经升级，不过离婍宝远一点，水里的婍宝杀伤力太大。

秋婍看四爷一眼，早看够了，看顾影帝，从上到下，杀伤力超过核武器。秋婍心里想，就算后宫一亿女人，都能被顾影帝干倒。

世上这样完美的男人，老天爷不是他亲爹，是亲妈，脚趾头的表情都充满诱惑，让人想跪舔。能跪舔顾影帝，绝对是一件荣幸之至的事，秋婍捂紧鼻子。

顾琮弹她脑门，羡慕四爷，骗到一个如此完美的小姑娘。

秋婍看四爷，四爷是本色，帅但已经够撩；顾影帝水里好像彻底释放，强大的神力，水声像是诱惑，完美的腹肌快去摸摸，一下下就好。

小腿都能演戏，秋婍又看的目不转睛，又指上面，怕看多了四爷吃醋。

顾琮哗啦出水，像是特嚣张的喊，来吧！

秋婍不是他后宫的，非礼不行只能看，后背、性感到爆、腿的长度粗细无不是上天杰作。

顾琮披上浴巾，一丢丢遗憾。秋婍看四爷，四爷酷的很。

秦祚胤抱着婍宝亲吻，看别的男人比他好看？再好看那是别人。

秋婍心里想，四爷不吃醋，吃她，吃掉吧吃掉吧，她饿了也想吃，先吃点心。

顾琮坐上面，一手点心一手红酒，浪漫一人足矣，再看一对零和博弈负能量运动、光消耗不补充，身体早晚要耗空。

秋婍出水，四爷需要回避一下下。

秋婍披着浴巾坐在椅子，伸直腿，两条长腿。

顾琮两条腿更长，柔中带刚，有阴有阳，真是老少咸宜、男女必备、居家旅行想得美。

啃个鸡腿，当顾影帝的腿，秋婍吃火腿，片的几乎透明，味道香醇。

顾琮不吃点心了，好火腿不早点端出来，拿手抓，吃到醉。

一盘很快吃完，酒店服务员又端来一盘，新鲜片的才好吃，舌头挑剔的一点点差别都能尝出来。这是品味的一部分，人就这么些爱好。

秦祚胤披着浴巾过来，就看两人你一片我一片吃的香。抱婍宝亲一口。

秋婍火腿喂他嘴里，秦祚胤连她手指一块吃掉。

顾琮心里想，你们慢慢撩，火腿全归我，再来一盘，配些面包。

秋婍吃两块面包，一会儿还吃午饭，不能拿这个当午饭。

顾琮靠在椅子喝红酒，声音散发着酒香：“要不要来一段出浴的戏？”

秦祚胤当即否定：“任何容易联想的、不该露出的位置都不许，以后你也不用为艺术献身。”

顾琮看着秋婍长腿，点头，自己看最好：“露台利用太阳能，做活动天窗。玻璃需要防弹，养一些世界各地的花草？或者种一些蘑菇？”

秋婍问：“顾影帝要为蘑菇少女配音？”

顾琮看着她眼睛：“蘑菇少女肯定你配音，我配偷蘑菇的。”

秋婍看着四爷：“我要和郦教授研究网络经济。我被他们联手骗了。”

秦祚胤捏她脸：“下次骗回来。或者耍赖，你最小。”

秋婍一愣，酱紫也行？她傻傻的还想尽快将论文写出来，看来不打紧了。急急弄出来下回又什么事，她不如和顾影帝练配音，或者看顾影帝美腿。

顾琮两条腿大方的给她看：“后期制作、配音是再创造的过程，比如，酱紫，蘑菇少女国际发行，我们来配英语版，就要体现英语市场的特性；配法语版，要有法语市场的特性。通过直接创造，而不是翻译，让同样的少女有不同的属性。”

秋婍恍然大悟：“微操作。”

不过她法语还不行，英语学了十几年，法语才学几个月。

这注定她要花更多时间，总得法语说的流利。幸好蘑菇少女还早着，她有时间。

秋婍问：“顾影帝会多少种语言？”

顾琮有问必答：“就几种常用的，没语言障碍。”

秋婍心里想，一点不含蓄。几种是几种？有时候说了等于没说。

似乎语言是基本工具，m国一些人都会几种语言，像simons说四五种一点问题没有。

下午，秋婍被顾琮拐走，四爷有事忙着。

车开快两个小时，到一个偏僻又安静的地方，周围是雪。

进了院子地方挺大，中间空地种不少大树，这会儿有秃的有绿的，一阵暗香是梅开。三栋楼，一栋显然是宿舍，一栋显然是教室，这会儿还在上课。

看门的大爷，穿着大衣，看着挺精神，像是时间洗练的一幅画。

秋婍下车，看顾琮向老人行礼，她跟着行礼。

大爷看她一眼，点头，进屋。

屋里没有暖气，也没烧炉子，这儿比京城冷，大爷拿遥控开了空调。

秋婍看着简单又干净的家具，空调有些年头，声音比较大。旁边桌上又画了一半的画。

这且不算藏龙卧虎，真正的艺术、非艺术、总有些人爱着。

空调和暖气比，就是热的快，关了凉的也快。暖和一些，秋婍脱了羽绒服，里面一件毛衣，今儿选了稍厚的，深色稳重系，在这儿正好。

大爷给两人倒茶，秋婍和顾琮都有自己带杯子。这不是嫌弃，关系熟了，省的主人收拾。你嫌弃人家或许更嫌弃。

大爷抽烟，坐的离秋婍远些，顾琮送来两条好烟。

大爷看着顾琮，点头：“今儿怎么想着过来，这女娃是哪位？”

顾琮恭敬又从容：“准备开一间咖啡馆，请蓝老没事去坐坐。她就是秋女神，蓝老听过吗？”

秋婍又向老人行礼，脑子突然一道光，蓝厚！

著名的老艺术家，这些年很少露面，但他的作品一直在重播，电影、电视、话剧都有，好人、坏人也有，一下这么平淡，没有顾琮一身影帝之光，想不起来。然而，仔细看，他才是返璞归真，不需要像顾琮一身戏，他没戏就是戏。

毕竟年龄有顾琮两倍还多，顾影帝棒棒哒，一件深色毛衣像时装秀。

秋婍觉得毛衣、手表、身上的一切都是道具，能让顾影帝演绎出不同味儿。时刻在看顾影帝，好幸福。又一个蓝老，认真看。

蓝老又仔细看女娃两眼：“听过，学习极好。沉得住性子。”

秋婍没说话的资格，先乖乖听着。

顾琮一笑倾人国：“这是表面，能折腾着呢。”

蓝老吐个烟圈，淡定的站女娃一边：“该折腾就得折腾，只要能折腾出名堂。”

下课铃响，外面热闹起来，碎娃叽叽喳喳，老师呵斥。能想象来的车或客人引起这些安静角落单纯孩子的兴趣，犹如小时候哪儿发生过。

又一个老师端进来一盘点心、一盘水果是顾琮带来的。

秋婍站起来道谢，剥一个橘子给蓝老，他正好烟抽完，不想吃。

秋婍再剥一个给顾神，心里想能伺候顾神，后宫多少女人的愿望，顾神这样神之尊，若是某些女人来伺候，画面一定很、惨不忍睹。虽然顾影帝戏里能演不同角色。

顾琮接了橘子，掰两瓣喂她嘴里，是不是更幸福？

秋婍受宠若惊也！顾琮似笑非笑极撩，让人想扑过去捶他或者咬他。秋婍只负责欣赏。

蓝老看着两个娃，顾琮就是个大娃。

顾琮逗女娃愉快，和蓝老聊天：“学校有几个孩子？最近怎样？”

蓝老将顾琮送来的烟拆开，取一根点了，烟雾缭绕回味着回味：“现在三十六天罡。还是那样子。之前给陈忠平送去两个，让他们当替身。替身很正常，磨练没什么。但替身是为了把戏演好，而不是……我不是食古不化，时代在发展，得往好了发展。”

上课，外面静下来，屋里空调的声音，像一种催促。

蓝老使劲抽烟，有一股情绪：“两个孩子有颜值，有演技，能吃苦。我不求一号二号角色，只想他们认真的演。开始他们或许记得，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时间长了，我不能强求。好好的孩子又要毁了。”

顾琮给蓝老倒茶：“时代会不停变化。”

蓝老喝口茶，长叹：“怕我看不到那天。这种假象让我恐慌。”

一种虚假繁荣。看起来热热闹闹，金光闪闪，其实表面下什么都没有。

该挣钱的把钱挣了，话语权在他们手里，别人剩下挣扎。

秋婍看得出蓝老在挣扎，若非有所追求，他不用在这样角落。像傅颦能端着架子出来捞钱，蓝老出山只会捞的更多，他资历比傅颦老。

顾琮一叹，看向秋婍，撩：“蓝老看她怎样？”

蓝老回到：“很有潜力。”

秋婍懂，这是委婉的说她现在差得远。当然善意时带有鼓励。

顾琮摸她头：“华颂当家、老板。”撩起蓝老情绪、他很愉快，“年轻人成长很快。”

蓝老缓缓收敛，一叹：“确实，三五年一代人，十年完全不一样。老一辈被遗忘，没有谁都行。不能等着人家来求，得自己去融入，不行就退。”

不行就被淘汰，就算劣胜优汰没地儿说理，受着吧。

秋婍终于开口，大小姐冷静：“蓝老有没有想过出山？”

蓝老一愣，这女娃很有意思，有点看不透。

蓝老是老艺术家，和袁老先生差不多，没有通天彻地的能耐，否则自己投资，随便怎么玩。

顾琮敲边鼓：“《联谊宿舍》是她一手策划，又准备拍一部动画片。”

蓝老没什么波动，秋婍心里想，看不上。有追求的人有性格。

顾琮撩蓝老，演技都用上：“动画片主题是保护和发展，保宁蓝老知道吧？那儿建一个影城，对保宁进行保护性开发。”

蓝老看着大娃，演技不错，可惜他不是老太太。

秋婍心里想，顾影帝牺牲、蓝老总算有反应，她自己说：“快穿剧，我打算请蓝老压阵。要不然太轻松，容易偏。这样最小的一个不能用男孩，得用女孩。”

蓝老对最后一句反应最大：“要多大的女娃？这儿有个娃，弃婴，刚捡到时像只兔子，养了十五年，身高一米四，幸而颜值不低，演技也不差。”

秋婍听着蓝老说颜值，通俗易懂：“那就买一送一？”

顾琮插话：“主演你定四个？蓝老、付凉、方朝海、小女孩？”

秋婍应道：“这是最佳组合。一个人快穿，戏怕不足或者跳，四个人本身是一台戏。”

顾琮：“《西游记》。让蓝老领着三个徒弟去取经。”

秋婍qaq。

对手指。酱紫未必不行。蓝老领着三个娃，付凉是大师姐，方朝海二湿兄。一个小师妹。有一个好处，就算演几年，小师妹大概都不会长大，大了牵涉转型等。

秋婍看着蓝老，想着他演的那些戏，戏路宽，个个堪称经典：“蓝老应该是脾气古怪、老顽童，和年轻人能玩到一块，打游戏比谁升级都快。又要深藏不露，偶尔露一手，震的那些后辈乖乖跪下抱头喊饶命。”

蓝老皱眉：“你让我去搞怪？”

秋婍应道：“蓝老应该喊：我要用演技征服大千世界！”

秋婍看顾影帝，现在用演技征服世界的重任交给他，蓝老演一个五十年后顾影帝？

貌似值得考虑。借顾影帝的名用用，也是蓝老在挺他，这和小辈用他名字不同。但这一招《联谊宿舍》用过，得换新鲜。

顾琮弹她脑门：“出什么坏主意？”

秋婍决定用他：“蓝老角色姓顾，口头禅我老顾从来怎么怎么地。”

蓝老一时来了兴趣。能玩玩大娃就有意思，天天呆这儿，活动活动也好。

顾琮突然担心自己晚节不保：“蓝老演古董店老板吧。”

蓝老身上发光，沉寂十年宝刀不老：“我老顾年轻时就是影帝，后来退休才开古董店玩玩。我老顾从来只卖真货。”

从和来之间停顿，像是强调，然而，顾和从就连在一块了。

秋婍目测，指定要玩坏。不知道对不对，或许蓝老比年轻人玩的更嗨。

秋婍心里想，蓝老的入戏，只要三秒。或许正是沉寂十年，办学校虽然和古董店不同，但谁知道古董店老板有没有再办一学校。顾琮开咖啡馆，有一点类似味道。

顾琮让保镖、助理等在外边准备。

秋婍穿着羽绒服、和蓝老一块出去，女孩叫来。

她不知道姓什么、不知道真正的出生日期，蓝老给她取名甜甜，一张小脸小小的个子确实甜，十来岁的孩子没问题，但是十五岁、以后？

甜甜看着挺文静，挺期待，谁不期待更广阔的天空？

一共三个摄像机，学校一台摄影机也拉出来，拍了回去给电视部、导演等人看。

剧本没写完，角色和演员最好能结合，充分发挥，省的再修改。

蓝老态度摆得端正、自信，和秋婍讲：“你来出题吧。”

蓝老又点一根烟，甜甜已经做好准备。

秋婍不客气了：“你十岁，你妈和一个男人跑了。”

顾琮看秋婍，这么毒，一开始不是要轻松欢快一点，比如开学遇到新朋友。

秋婍心里想，遇到新朋友未必就好演，甜甜破题、入戏很快。

她瞧着一棵大树哗啦啦哭，“妈！”一声喊撕心裂肺又绝望，一个十岁的孩子其绝望是令人动容的。哭一分钟，她狠狠抹泪，转身、冷漠、受伤的幼售。

秋婍喊停：“你第一天去上学，小学一年级。”

甜甜看她一眼，毒！老戳她个子小，但这是冷漠的老天爷为她安排的冷漠现实，只能笑着面对。这个子戏路必然受限制，她得靠自己。

甜甜背上假装背着书包，又像背一座山。低着头，倔强只是脆弱的伪装。咬着嘴唇盯着一棵大树，抬手挡着自己脸，又害怕又倔强，绕路走那树似乎追她，她背着书包跑，像是要跑回火星。

秋婍心里想，这小学才毒，欺负一个女孩。熊孩子是不计后果。

甜甜跑很疯，绕着院子跑一圈，像要释放心中的苦。

秋婍喊停：“老师来了，对你非常善良。”

甜甜老老实实站那儿，开始是紧张，接着是警惕，又无力抗拒，背上的山重千钧。

秋婍心里想，果然是敏感的，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老师也是人：“有个富人，决定收养你，虽然他没说，但显然，你长得不错，能满足有些人变态的爱好。”

甜甜一瞬间要暴走！又克制。这就是残忍的现实！

人生没有选择，只能走下去。戏不一样，她要放开的演！

甜甜演的只有十岁，必须幼稚和懵懂，又有着幼售的本能。盯着一棵大树，开始是警惕，下意识后退一步、两步，转头恶狠狠盯着另一棵树、老师，咬着嘴唇羞愤难当，爆发惊天怒吼：“你们这些人渣！”

痛哭，甩了书包掉头就跑，姑奶奶不上学了！

又跑一圈，和刚才不同，刚才要跑回火星，现在却茫然无处可逃，一头撞树上，恨不能将自己撞死，一了百了。

撞的很扎实，幸好没出血。甜甜看着摄影机情绪还未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