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秋秘书、有事秘书干（1/2）

回到家，夜，秋婍换睡衣，在自己房间，房间似乎略有变化，粉色多更像公主。

秋婍现在能接受粉色，人都会变化。粉粉的似乎又柔柔暖暖的。

当然是有格调的，睡衣加一圈荷叶边，看着顾琮少女心，让顾琮穿荷叶边是浪费、破坏，把四爷挂在这儿不需要，想看四爷他在书房。

请顾琮再拍一张没必要，就留这个记忆，永远的少女心。

秋婍像祈祷的少女，修炼，计划，接下来要做什么，新学期会有新挑战。

拍戏的时候已经发现压力，以后的学习不可能和以前一样，这大概就是长大，人要学会长大，否则会被逼着长大。手托着胸，好像长大一丢丢。

秋婍抬头，是四爷托着，不是她自己，四爷又来了。

转身，两人拥抱，亲吻，不论如何长大、变化，四爷才是长大、变化中迎来的，以后要迎接全部，唔四爷又脱衣服做什么，每次都不做，就像上课不考试。

其实上课不考试很好，没压力，上的是喜欢的内容，把四爷上了。

秦祚胤看婍宝对着顾琮发呆，所以很用力，按在门上，用力到她差点软下去。

秋婍好一阵才恢复力气，抱在四爷身上，热和情传递，交流。

秦祚胤捧着她脸，吻：“看顾琮做什么？”

秋婍老实：“一直想若是挂着四哥，但要看四哥这样就看了，他就像个闺蜜，好不好？”

秦祚胤看着她眼睛，婍宝说好不好？婍宝还要闺蜜。

秋婍献吻，四哥最好了，四哥吻着像吃糖，甜而不腻，还能回味，多吻一点留着慢慢回味，四哥把糖使劲喂到她嘴里，这种满足感，很想要。

秦祚胤吻她脸，红润，香甜：“婍宝，暑假还有几天，开学请一周假，跟着我实习，做我秘书。”

秋婍一愣，她正考虑做什么，四哥就做她：“秘书？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秦祚胤差点，滚烫要将两人都烫伤：“婍宝，这么说很想做秘书？”

秋婍忙否认：“绝对没有！大家不都这么说秘书。我为什么要做秘书？”

秦祚胤额头顶着她额头，胸口压着她胸口，亲密无间：“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婍宝，做了几个公司股东，要了解公司运作，研究经济学有好处。”

秋婍应道：“我对华颂还不够了解，每个人能力各方面。”

秦祚胤吻她：“华颂让庄姨把资料给你慢慢看，你小，应该从底层做起，多一些历练。”

秋婍回吻：“那要不要去做前台？”

秦祚胤：“你不做秘书，谁干？要做前台以后可以，秘书可大可小，尤其实习期。就做我秘书，让秦苍带你几天，好好干知道吗？”

秋婍点头。看别人都是这样那样，只有自己经历过，也只是自己经历过。

秦祚胤抱着婍宝到自己卧室，让婍宝撩了，不灭火好像不行。

秋婍钻进被窝，四哥好可怕的，越来越有心理负担。

秦祚胤钻被窝，抱着她，她乖乖睡在他怀里，轻柔的运动像催眠曲，一点点深入一点。

早上，秦祚胤到华鼎，一切如常，除了跟着秦苍、保镖，多一个秘书。

秘书长发盘起来，空气刘海，黑框眼镜少几分冷静多一点平淡，眼镜顺便将鼻子也挡了。白衬衣深蓝色小外套，七分裤高跟鞋，模糊了年龄。

秦祚胤虽然坐专用电梯上楼，楼上几个副总、秘书等反应极快。

高跟鞋闯入秦祚胤清一色男生的世界，在副总、华鼎都激起层层波。高跟鞋的声音像是回荡在每一个角落。

秦祚胤办公室在三十五楼，不是一室，整个算下来得有一千多平方，包括办公室一套、内带助理室、小会客室、休息室、餐厅、健身房等，助理办公档案室一套，会议室三个，会客室两个、包括一个小茶座、咖啡座、小酒吧，等。

秋婍第一天来做秘书，四处瞧，熟悉环境。

秋婍心里想，曾经的秦爸爸很会享受，四爷现在很有气势。

那个副总，即那个道貌岸然又正气凛然的叛徒还在，冒出来问：“这位小姐是？”

秦祚胤以爷的威严压倒叛徒：“她是来实习的秘书，十点半开会。”

叛徒没完：“实习有到人事部登记吗？实习要发工资，要交税，上下班要打卡，还有注意公司形象。华鼎不是一般小公司。”

秦祚胤看副总来几个，当场下旨：“成光年纪大，每天无所事事，手里工作都交出来。季总先接手，整理一下开会时汇报，需要讨论调整的提出来。”

季兴复年纪和成光差不多，但性格平和的多，像没子弹的枪。

成光叛徒当场开枪发飙：“你说什么？”

秦苍笑：“成总年纪大耳朵也不好了。华鼎不是一般小公司。”

成光怒极！硬是克制不住：“我是为公司操心！”

秦祚胤问候：“人事部归你管？发工资是财务的事，归你管？打卡是行政的事，归你管？公司不需要退休大妈，公司更不养闲人。”

成光气走，顾不上管小秘书。

其他人也顾不上。这相当于公司一场地震，牵涉会很广，成光在华鼎二十多年。

秋婍和四爷到办公室，真正办公这块，办公桌、老板椅，大大的书柜和家里书房略像，落地窗俯瞰京城。这样的环境，能养出不同的气势。

秋婍站四爷跟前问：“有准备好吗，突然动成光？”因为她。

秦祚胤刮她鼻子，差点把眼镜刮下来，两人对眼镜的存在都不习惯，很不一样的：“成光藏很深，打草惊蛇。他回过神可能会以为故意带你来，你小心一点。”

秋婍点头，四爷有打算就好。她跟着秦苍去。

秦苍就像有两个家，一个跟着四爷一个他自己家，办公室也是一个在四爷外面、一个单独的大办公室、对得起第一助理身份。

总助有时候和副总相当，有时候因为和老总关系近还能高半级。

秦苍的办公室外面配一个秘书室，进去一个会客室，再进去一个休息室，后边一个档案室。

秋婍跟着他到档案室，很多以前纸质发黄的档案，但干燥又干净。

秦苍介绍：“华鼎下面除控制华天和华都，还会有一些业务，合同由成光负责。四爷接手后集中精力稳住华天，现在发展华都，别的业务比较少，成光比较闲。你要了解华鼎以前情况，看档案是一方面，等今天风波过去再说。”

秋婍应道：“这么多够我看很久，苍哥去忙吧。”

秦苍确实很忙，要收拾成光，说容易又不容易，还想收点利息。

档案室有桌椅，秋婍泡杯茶，就从和成光有关的看起。

重要的合同这儿有一份，秋婍拿着前几年合同看的头晕，不知道故意还是故意，绕来绕去。

合同有合同法，还得懂业务。华鼎也是，什么奇怪业务，当然这是机密，秋婍倔强起来，就要看懂。

秦苍进来，看她较劲儿：“去开会。”

秋婍抬头，挺不习惯眼镜，不用问了，小秘书让开会就去开会。

大会议室，气氛、像是要开战，装甲大车导弹大概都有，胆小一点得吓着。

大会议桌大概能坐三十个，两边像两翼、摆开桌椅能坐三十来人，总裁后边设两张桌，一张保镖的一张小秘书，大助理坐大会议桌上。

秋婍被安排在她的位置，坐下准备电脑，一会儿做记录。

其他人大多来了，成光呆二十多年，不少他一派的，盯着小秘书尤为不善。好像小秘书发现叛徒和某秘书阴谋。这是事实。

不是成光一派也看小秘书，挺冷静，没被吓着。

成光进来又吓小秘书：“滚出去！公司开会你一个实习的坐这儿！”

秋婍一杯茶泼他脸上，爬起来躲秦苍身后，瑟瑟发抖，演技大爆发。

秦苍拉着她回去坐下，对上成光：“闲的没事欺负小姑娘，你要上天啊，神十三你去试试？”

几个副总笑，成光真是这德性。华鼎什么事儿都想插手，还有空去华都、华天插手，华颂是独立的，很遗憾插不上。其实他是想插的，华颂从华鼎借不少钱，但华颂那边也不让他插，让他插了华颂一伙做什么？

成光怒气冲冲在自己位置坐好，茶水这会儿不冷又不烫，就是狼狈。想去换衣服来不及，今儿开会重点是他，就摆个被小秘书欺负的样子。

秋婍心里想，他要不要化个黑脸妆，哭妆？没空理他。

秦祚胤准时到，会议开始。

成光啪一声拍桌，季兴复少个动作抢一句台词：“成总工作不肯交。”

秦祚胤看着成光，严厉的眼里有着各种冷。

成光理由充分、正气凛然的样子：“娱乐城项目我不同意！”

成光一伙狗腿积极支持，娱乐城项目是如何如何，反正一百个不行。

秋婍趁这会儿了解到，华鼎又准备和几家合作，建娱乐城，不是一两家，是全国连锁式。娱乐城主要有影院、网咖、剧院，及室内篮球、网球、真人游戏等。当然相应会有餐饮、商场、及四星级酒店。

乍一看，貌似不行。但仔细看，很可行。

春秋只要发展的好，网咖、真人游戏必火，那为何不让春秋发展好？四星级酒店配套，相当于家里的卧室，出了卧室有吃有娱乐，有些人旅游估计会变成娱乐城三日游。本市的人周末也能娱乐城三日游，走出家门放松一下。

别考虑人家接不接受，只要提供的东西够吸引人，人自然接受。

成光一伙似乎和娱乐城有仇，好像华鼎坚持做，他们就集体跳楼。这儿三十五层跳下去，指定惨不忍睹。

秦祚胤等他们吵差不多：“谁不想呆在华鼎可以辞职。”

一伙狗腿瞬间被镇压。辞职有个亲戚叫辞退。

辞退翻译成白话文，就是谁他妈不想干给爷滚蛋！愿意干的满大街都是。

秦祚胤又盯着成光：“娱乐城项目一块交给季总，以后不该你操心的，收起你闲心。”

这是相当不给面子，若非成光呆二十多年，能叫他也滚蛋。

成光气的，拍桌，差点趴桌上哭。

一个狗腿是死忠：“成总为华鼎操劳这么多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

秦祚胤：“你明天就辞职。免得工作多年华鼎得供着你当太上皇。”

成光喊：“我不同意！”

秦祚胤：“华鼎我说了算！工作超过十年的，都写份报告。想辞职的我欢迎，想留下来当作第一天到华鼎、重新拼搏的欢迎。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华鼎没有吃老本的资格！”

华鼎没资格、成光更没资格，以为他什么东西。

华鼎这样的，工作超过十年的不少，大家受连累，看着成光一伙特不爽。报告一旦写了，形成书面的东西，以后想混日子都不好。

季兴复表态：“社会发展快，谁要停一下就跟不上。必须保持年轻的心态，我还没老，大家可以叫我小季。报告什么时候交？不如全手写吧。”

又一位副总支持：“秦总这么年轻，谁好意思说老。难得手写一次。”

秦祚胤准奏：“愿意手写的手写，不愿意的打印出来再手签。”

成光一伙被碾压，憋什么阴谋诡计。

一下真要辞退这么多人，谁来个跳楼，又是一场地震。

成光并不很着急，换个事儿说：“华颂欠华鼎快十个亿，最近又在搞什么名堂。”

秦祚胤下旨：“报告下周一交。成光的工作两日内全部交给季总。”

成光又拍桌，秦苍提醒他：“破坏公物要赔偿，从工资里扣。”

成光气走。没散会他走了，几个死忠跟着走。

如此嚣张！秋婍目瞪口呆，其他人似乎习以为常？少主vs一伙老臣，华颂大概算好的。

老不死还是少，有的老家伙混事儿，支持四爷的占多数，会议继续。

秋婍安心做记录，当然能用录像监控，回头照样要记录整理。她设个表格，按时间每件事说什么，又按每个人说了什么，哪些是重要的哪些次要的。

没学过秘书，不过这样她自己看的清楚，又有不少领悟。

散会，中午，一块去吃饭。

华鼎下面有食堂，带饭的能自己热，街对面又不少吃的，但工作时吃饭尽量简单。

秦祚胤、秦苍、几个副总到食堂门口，一个秘书出来。

秋婍跟后边，看着这被成光干翻的秘书，又不死心的来找事儿。

这女人其实长得不怎么样，上次秋婍用鞋子抽过，这次寻思用什么抽她。

女秘书眼睛一挤放大招：“四爷，我已经有了。”

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嘴嘤嘤嘤直哭，要吐不吐的样子，搞得食堂里外很多人没胃口。吃饭时间，多少人看热闹，关注四爷而已。

女秘书挤出几滴眼泪，捂着嘴但话要说清楚：“上次虽然不是我自愿，但已经有孩子……”

秦祚胤下旨：“送她去精神病院，生下孩子查被谁强奸。虽然精神不正常，公司不该用她，但出了这种事，华鼎应该帮她找出那个人渣，神经病都强奸。”

成光一伙过来，没来得及说话，保安麻利将女秘书拖走。

秦苍正义凛然、比成光更凛然：“这种人渣是禽兽、禽兽不如。华鼎要加强管理，不能出现这种人，一旦发现交给法律严惩。”

一个狗腿嚷，成光自己却变色，若是将秘书控制，没准会查到他头上。

秦家若是要控制一个人太简单，给她安个罪名、病情也简单，秦雷神经内科专家，说谁有点病别的专家没事谁管？基本不用闹到那程度。

女秘书诬陷四爷，这是实打实的罪，然而四爷说她被人渣强奸。

其他人都若有所思，这事儿只怕不简单。

成光方寸大乱，正义不维持了，特嚣张的走人。

其他人几乎秒懂，没准事儿与他有关。虽然他平时道貌岸然，大家也不是傻白甜。

秦祚胤和秦苍等进食堂，食堂挺大，种类不少，可以用现金转账等，也能用饭卡。华鼎员工每月有补贴，待遇一直挺不错。

秋婍要了一碗炸酱面，秦苍又要了几碟凉菜，工作时很丰盛了。

秦祚胤给秋婍介绍：“他是人事部郭总，你吃完和他去。”

郭同舟也吃炸酱面，对同样吃炸酱面的小秘书态度略好，点头。他和另几位其实在猜，小秘书是不是四爷带到健身房的那位姑娘。

看来四爷是认真的，不过这事儿他们管不着，只能盯紧着，不能让华鼎出问题。

目前华鼎最大的问题是成光。成光在华鼎二十多年，或者说他到华鼎的时候小秘书还没出生，他可能造成的破坏不是现在的小秘书能比。

小秘书开会时安静，吃饭干净，关注她的暗暗点头，有良好的教养，总比那些没教养的出问题的可能性更小。

秋婍被大家这么看着，一个人到新环境，就是相互观察、了解。

觉得还行，就交朋友、接纳、给与a评a态度；觉得不行，就排斥、给与差评敷衍的态度。

吃完，秋婍跟着郭总上楼，人事部。

华鼎的人事复杂，和它复杂的背景有关，虽说是秦家控制，秦家未必都姓秦，盘根错节。外人很难弄清楚、融入进去。这就是一个圈子。

郭同舟领着小秘书要去办公室聊几句，电话响，只得让她先去找经理。

经理在门口瞧着，大家对小秘书都好奇，四爷很少和女孩接触呢。

秋婍奔经理，半截被拦住，成光的狗腿之一，她都记得。

狗腿对小秘书敌意极强，今天的事儿都与她有关，一厚摞资料往她手上塞：“拿去复印装订。”

秋婍绕过他及资料，回应：“有其父必有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