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四哥，对戏（2/2）

第二天一早，秦祚胤送上早安吻，秋婍回一个早安吻。

秋婍走后，秦北看着四爷欲言又止。

秦祚胤恭敬：“四叔有话请讲。”

秦北认真严肃：“你们做好安全措施吗？会闹出人命的。”

秦祚胤冷的脸一瞬间不自然：“没有，我们没到那一步，不会。”

秦北脱口而出：“你不会不行吧？有什么问题？”

秦祚胤脸红，努力镇定：“都没问题，不过我想等结婚时。婍宝心里其实有想法。秦家对她压力很大，我相信要不了几年她就能散发光彩，那时候更好。”

秦北一阵沉默。秋婍确实很骄傲，有些东西能接受，心里有属于自己最后的防线。

但这并不影响，秦北说道：“她十九岁，不算小。你们这样，也不好。顺其自然吧，有孩子老夫人一定很高兴。”

秦祚胤点头。爷爷奶奶都好，他才愿意给婍宝最好的。

或者说，他现在有了婍宝，什么都不缺，自然不能让婍宝有一丝遗憾。

秋婍到影视中心，心里是有一点遗憾的，不能在家和他在一块。

剧组，化妆间，廖新彦已经在化妆。

廖新彦盯着秋婍，黑色连衣裙，下面一双长腿，黑与白的交错，神秘、特诱惑。

汤源挡住廖新彦恶心的视线，心里想他也该去练两招，给渣男一脚。

做助理保护艺人，尤其秋婍这样招麻烦体质，很有必要文武双全，等到顾琮那层次，疯狂的粉丝，助理若是不强悍，可能被撕掉。

顾琮在机场露个面，两个字，可怕。机场高速差点被堵。

又有多少男人嫉妒。廖新彦这种人渣，晒病历没三个人看，一滴浪花没有。就好像上了戴筌的床最后拿到十万块，渣男的屁股算是白卖了。

秋婍才不看他屁股，他脸和屁股一样，自己坐下化妆。

廖新彦特不爽：“不怕我告你，或者能一手遮天？”

秋婍应道：“想再挨一脚直说。”

廖新彦跳起来，化妆助理揪紧他头发，廖新彦一阵嗷嗷叫。

化妆间热闹，大家对新人最崇拜，霸气！

廖新彦朝化妆助理发飙：“你他妈故意！被一个婊砸收买！人不要脸！”

化妆助理让他骂，人家秋婍被骂也没吭声，一条狗乱吠能跟他一般见识？必须的。

廖新彦化好妆出来，大家看着汤大少爷诡异，问题当然没问题，化好妆他自己、助理等都会看，但是有问题，脸黑的像死了人。

太阳下不会太明显，尤其大少爷现在脸色就黑。但一会儿拍戏，灯光等稍微那什么，剧组呆久了大概都知道，没法看，分分钟能将大少爷毁了。

秋婍化好妆到正厅，美美的丫鬟回来，找谁谁报仇。

今儿拍的也算大戏。七皇子逆袭被立为皇太子，普天同庆。然而汤家大少爷乡试落第，在汤家确实不是什么好消息。宠妾杨金玉高兴也得悠着点。所以今儿大少爷化的妆脸色有点黑，谁都不能怪化妆助理。

秋婍和燕西杨、付凉等坐一块，自己又捧着书看，《旧唐书》。

燕西杨看杂志，杂志封面一个名模。

付凉玩手机，顾琮一回来粉丝就要骚，整个迷屋骚动各种波澜。

欧国立感慨：“顾琮一年多没拍戏了。不知道华颂什么打算。或者和跳槽有关。”

付凉激动：“顾琮一定有更好的作品，他每部电影我都看了不下十回，真是那句话，老天爷给了他一张脸，给他天赋，他还有努力与实力。”

一个阿姨找秋婍：“你喜欢顾琮吗？女生似乎都是顾总粉。”

秋婍应道：“老师也是女生。”

阿姨特高兴：“是啊，我喜欢顾琮，能演戏人品又好。”

顾琮简直是完美。当然人没有完美，各路喷子执着的喷着，被顾总粉灭一次又站起来。

陈忠平寻过来，和欧国立、燕西杨等都熟，一边闲聊一边看秋婍。

秋婍，唐朝说起来怎么怎么地，其实一直各种问题，最大的问题已经落后，现在再惦记已经没必要，看历史就看历史，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陈忠平导演醉醉哒。按说他坐这儿，多少人想过来混脸熟，那个脸黑漆漆的一脸毒妇样儿傻逼，新人却招呼都不打，想说话无从说起。

王牌经纪人正忙着顾琮事儿。顾琮每回正事没多少，尽是粉丝和喷子各种破事。

燕西杨替陈忠平介绍：“秋婍，这位陈导，正拍《广寒宫》。”

秋婍行礼：“陈导好。”

陈忠平问：“你看什么书？”

秋婍答：“《旧唐书》。”

付凉等一伙愉快的看戏，咱剧组场务一口流利的英语，又各种花招。

陈忠平特干脆：“有没有兴趣到《广寒宫》客串？”

秋婍应道：“我怕冷。燕老师和付老师挺好，让我感到温暖。”

so这什么逻辑？广寒宫主演肯定帅哥美女，和燕老师、付老师不一样，付凉年纪还行，燕西杨在广寒宫不能主演。有觉得燕老师年纪大很温暖？

燕老师表示使劲整整她能年轻二十八，貌美一枝花。好在燕老师不爱折腾。

陈忠平不死心，留下来瞧。导演其实很想找个能演戏的，好好拍部戏，但有些事由不得导演。

大戏，正厅准备就绪，汤显贵领一家子都在。

打板。汤显贵端起茶喝，看不出什么表情，夫人崔氏威严又高傲掩饰着儿子落第的失望，杨金玉抱着宝贵闺女。

汤玲珑先开始娇：“娘，皇太子是不是要选妃？以后是皇后？”

汤显贵脸色登时一亮，宠：“皇太子还小，过几年弱冠。”

汤玲珑、骄：“我也小，过几年及笄。”

汤显贵哈哈笑：“玲珑都盼着及笄了，是不是还想离开爹啊？”

汤玲珑奔过去坐他身边，没坐他怀里，汤显贵搂着她宠的发腻，简直二人世界。

鱼欢瞧着特不爽，开始作：“老爷！城里新开的金铺不如交给我。”

一屋的人都看着鱼欢。真没有她不敢想的。以前要银子，现在连金铺也要。汤家主营香料和绸缎，新开的金铺，那是老爷的规划。

鱼欢找理由：“皇太子，将来，郡王府肯定要走动。”

说不出个所以然。鱼欢一个舞姬，送到汤家郡王府就没管过。但鱼欢要和郡王府扯点关系似乎也能扯，若是去郡王府不可能空着手，因为所以。

汤显贵除了上辈子情人对鱼欢大美人态度一般：“你懂经营？”

鱼欢指着丫鬟：“沁水和郡王妃学过。”

沁水忙上前：“不过学的皮毛，金铺从未碰过，管不了。”

鱼欢恼怒：“鱼水院大小事儿都是你管着，金铺有掌柜，要你做多少？”

沁水冷静：“鱼水院过日子左不过那样，赚了赔了没影响。金铺管不好赔本，据说是无底洞。”

鱼欢哼哼：“又不用你赔。”

沁水退后。谁赔她不管，总之她就是不管。

汤荣突然说道：“交给三夫人，我可以帮忙。一间金铺而已。”

摄影机对着汤荣的黑脸，他痴迷的看着鱼欢，一瞬间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崔氏差点被气疯！啪一声拍桌，指着汤荣喝：“混账，滚过来跪下！”

汤荣茫然，剧本里没有，崔氏气场那么强，他不过去觉得害怕，过去当着这么多人跪，百般不愿意。心里想没准又针对他。

崔氏抄起茶杯砸汤荣跟前，像是要天崩地裂：“我说话都不听了？”

汤荣只得过去跪下，黑着脸像个瘪三。

崔氏抡圆了给他一巴掌：“让你安心读书！你心思用在什么地方？今年落第三年后再考！高中之前庶务都不用操心，你是汤家嫡长子，记清楚！”

除了少数几个汤家其他人都听着。夫人这是宣言。

嫡长子、再考，这是让大家都记清楚，似乎汤荣没死，汤家就是他的。

汤荣怒极，站起来：“你凭什么打我？”

汤显贵发威：“就凭她是你娘！”

汤荣甩手朝外走，妈的这戏不演了，合伙欺负他！

其他人都看好戏，欺负他又怎地，他摆一张逼脸就是让人欺负。

崔氏威严爆发：“你走，走出这个门以后就滚出汤家！”

廖新彦站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了真怕导演让他领盒饭，燕西杨这种大咖，能左右小演员生死的。廖新彦心里特悲愤，羞辱。

导演喊cut。群演先松一口气，不照剧本演，他们不敢乱，现在看着廖新彦愉快。

好好的演戏，非要作，能赶上鱼欢了。樊璐今儿表现就不错。

樊璐问导演：“接下来怎么演？”戏快改完了。

秋婍接话：“走，或者聪明的话跪下给他娘赔罪，或者滚回去坐着。”

樊璐一想，酱紫似乎又改回去，但真的能回去吗？聪明的话、不是白说的，是廖新彦白白又要给燕西杨跪一阵，这回是他自己赔罪。樊璐看秋婍。

廖新彦怒瞪秋婍，贱人！都怪她！燕西杨一定是因为她！

因此秋婍又主动：“你又准备发网上，燕老师打你？那赶紧，你发我们就顶，保证你能红。”

大家齐看着廖渣男，没准真这么干。新人能耐大，保证他红啊，嫉妒。

一个大叔起哄：“你怎么顶我们就怎么顶。”

不少群演点头，演戏之余有戏看，明天还能加餐，剧组很愉快。

秋婍不留悬念：“当然是燕老师教训她混账儿子！爱之深责之切，燕老师都快气哭了，恨不能打自己！唉，燕老师节哀，总不能给他一刀。”

燕西杨喝茶，从汤荣突然插话，她接的一点问题没有。

欧国立接的一句是一语双关，也很自然。汤显贵对这个儿子也是有感情，期待与失望。

这就是演技。小瘪三怎么都跳不出大咖的手掌心，有时候反而让戏更精彩。照着剧本难免会死板，崔氏的一个耳光，当众打她独生子，心里该多痛。

廖新彦气的回去坐下，一张脸黑黑又黑。

秋婍冷哼一声：“孬种。”

廖新彦横眉怒视，这是在逼他！

半个剧组在看廖渣男，当真是孬种。跪燕老师又如何？他不是要敬业？发帖又如何？能和燕老师扯上关系、做她干儿子，真的分分钟能红。

康查理看完回放：“准备继续。”对廖新彦一句话没有。

廖新彦不甘心：“康导！汤荣对鱼欢有意思，说那句话很自然。”

康查理大胡子严厉：“你抢了这么多戏还不够？你娘将你养这么大，教了你多少，你落第了还有心思想这些，想到就敢说，你的教养被狗吃了？你娘打你一巴掌算少的！”

秋婍心里想，廖新彦演的是像他一样瘪三大少爷。

真正的汤荣，像唐敏之那一类，关键场合必须能hold住。

这就是富二代冲击了贵族，一些演员怎么都演不出那种味道，没有那经历又不去揣摩，照着自己的想法去演角色，演出来能看才怪。

大家对于廖新彦是幸灾乐祸，一巴掌算少的，应该再来几巴掌？

廖新彦被导演镇压，打板，继续。

整个戏拍完，廖新彦脸都是黑的，虽然可以不管他，但那样子让人硌应。

秋婍和燕老师、付老师等一块休息，陈忠平还没走。

陈忠平长着老实又精明的样子，就是那种没事时老实，有事时阴沉能捅人一刀。手里点一根烟，准备和秋婍继续谈，她太适合演了，越看越喜欢。

秋婍又捧着书看，剧组有很多空闲时间，除了对戏、研究剧本，依旧有空余的，浪费可惜。

陈忠平问：“你不和燕老师对戏？”那坐在燕老师这儿做什么？

秋婍应道：“我演丫鬟。”

老找燕老师指点人家也烦。又没给她交学费。坐这儿是燕西杨也喜静，坐别处总有人想骚扰朕。保镖不能把人都赶走，人家会变着花样。

陈忠平问：“你喜欢演什么样角色？”

秋婍应道：“坐着不需要台词，别人爱做什么随意。”

付凉被逗乐。赤果裸嫌弃陈导，一个新人敢嫌弃导演，陈导算名导呢。

燕西杨打圆场：“这孩子就是老实，太实在。”

陈忠平没法计较，新人算客气了，又没搞什么花头。燕西杨这么护着，康查理也护着。

秋婍心里有盘算，华颂若是拍玄幻剧，要不要请陈导。陈导能为一个新人这么执着，对拍戏肯定认真。强雯没拍过玄幻剧，随便跟风未必能拍好，作为老板未必要用她。

秋婍虽然爱肥水不流外人田，大不了将陈导拉到华颂来。

挺正常，华颂的人会跳槽，肥水不用给这种人。人家若是不到华颂，作为朋友也行，这世上更多是各类朋友。

晚上收工，秋婍回到家，四爷在，正好和他商量。

秦北、秦苍等看着秋婍无语，见到好的就往自家划拉，占有欲。

秦祚胤拉着婍宝坐二楼客厅喝茶，她挺冷静，好，电脑给她看。

秋婍看完无语，陈忠平和唐际娱乐关系匪浅，唐际的人未必不能挖，只怕要掀起风雨。陈忠平敢找华颂的她，陈忠平手里一定一堆唐际艺人吧？所以，这事儿暂时是不能搞的。否则真得打起来，少一个陈忠平对华颂影响不大。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秋婍心里想，她想的太简单，以后要多想点。

秦祚胤坐旁边，又被强雯争宠。

秋婍爱强雯到死去活来，查她各种资料，比顾总粉查顾琮套套用几号还认真，大有上她家装几个摄像头的意思，总之对她不是很爽。

秦祚胤完全同意，对强雯不爽，这女人以前就挑剔华颂。

秋婍关电脑，迎接四爷，别让一女人影响她和四爷的亲密感情。

秦祚胤抱着婍宝坐腿上，丰胸运动，婍宝好像软了。

秋婍完全放松，轻柔的吻他，他那么认真，她不可以落后，舌头上阵。

秦祚胤将她压着沙发，温度快速升高，沙发好像要融化，动作节奏加强，吸着她不放。

秋婍心脏像是要从胸口压出来，胸口像是要从他手上压出来，床上分明没这么压，嘤吟犹如独特的旋律，在他身下起舞，看着他的脸，浓吻。

秦祚胤想和她融化在一起，又不能，婍宝必须是她自己，才会这么美，迷人，婍宝盛开太诱人，一寸寸的吻，沙发空间其实够的，两人再贴紧一些，情重一些。

秋婍低吟：“想要四哥嗯嗯。”又一阵颤抖，柔软又无力。

秦祚胤展现在婍宝跟前，她所有柔软都是他的：“婍宝别撩太狠，记得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