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四爷能不介意？（1/2）

中午吃饭，秋婍已经化好妆，和燕西杨、付凉、欧国立等一块。

樊璐女三号从不和老爷、夫人们一块吃饭，今儿又生气了，不用管她。管不着。

媒体探班、网上消息已经出来，一些粉丝等着瞧呢，乍一看没什么好瞧的，很快火爆，爆炒腰花爆炒牛肝都比不上这。

一个老记者特有才又犀利，一**丽跪在樊璐跟前的照片，经模糊处理后看不清，蓝后好一顿大骂、狂喷，新人是如何蠢如何没演技如何影响到樊璐发挥，各种如何的如何，满篇都写着两个字是“去死”。

紧接着水军一拥而上，将事情炒热，将新人淹没。

吃瓜群众不明真相，总有一些人看见什么就凑热闹，越热闹越有人往上凑。

秋婍安静吃饭，心里想这不过是想替樊璐掩饰，以后再有人说樊璐没演技，一定是搭戏的丫鬟太蠢。有些人的嘴，一个小三能吹捧真爱。

真爱还不如八毛一斤的白菜有营养。砂锅包菜好好吃哈。

燕西杨吃得少，看秋婍每次吃饭香，她能多吃一点，也少挑嘴。

付凉不行，放假三天就胖了两斤，再胖宠妾指定被人抢走。她吃完拿手机瞧：“这一个实习记者有意思，说他采访一个场务，对那个新人怎么看。场务说：我觉得蒙太奇和动画片有迷之爱恋。动画片要带着童心，蒙太奇要发挥想象和创造力。”

秋婍喝冬瓜鲍鱼汤，没听见。

人有时候就是，不想出名稀里糊涂又扯上她。

实习记者大概随便写点什么交差，对场务印象深就写场务，说她一口流利的英语。

吃瓜群众心里其实明白，樊璐没什么好说的，从场务身上找点乐趣。

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了不起。不是动不动有谁谁飚英语表示逼格挺高么？于是《芳华秋香》剧组一场务火了。

当然有人唱反调，但比起骂新人，这都算友好开玩笑级。

新人得感谢场务，秋婍是不是该感谢自己客串一回场务？世事就这么奇妙。

康查理和副导演、编剧等看着秋婍很无语。

有一个目的是达到了，《芳华秋香》得到宣传，管他新人还是场务。

胡雍坐秋婍旁边，她除了研究历史，还有一口流利的英语？真人不露相，这才是深藏不露。

秋婍吃完饭，助理汤源愉快的奉上茶，不急着喝但闻茶香。

一个阿姨比秋婍还急：“网上都说新人没演技。”

秋婍应道：“没演技学，否则怎么叫新人。”

剧组上下没话说了。没演技客观的说是没问题，只要态度认真，一点点的学。最怕那种没演技还这那，又说她不在乎，不在乎就别让一剧组围着她转。

林丽进来，大家都瞧着她。

林丽外形不错，脸型甚至比秋婍时尚，受了一番打击又调整过情绪，柔弱像是要人怜惜。不过这儿都不是一般人，不知道她又要怎么作。

林丽紧张一下，搁平时她是没资格见这些大咖，但秋婍是新人。

秋婍青睛看着唐际女艺人，心里想又是微妙的心理作祟。

林丽对上秋婍眼睛不敢看，点头赔罪：“我、我……”哽咽。

秋婍想说我欺负你了？哭给男人看去哭给她看做什么？她又哭给谁看？

秋婍修炼、豁达，又不是圣人、圣母，无缘无故被人以新人的名义臭骂、无妄之灾，心里真能高高兴兴，她只是冷静而已。

林丽像是受她影响，冷静的问：“那我、我怎样才能演好？”

秋婍笑出声，忒逗了：“你还想演沁水？坑我一次不够再来坑一次？哦你是想问如何演戏，这么多老师你问我一新人，我是有多轻狂？三人行必有我师，但我为何要告诉你？让你下次准备充分来继续坑我？你有这种错觉很危险。”

其他人看着林丽都意味深长。演戏讲究师傅带徒弟，一般不会随便问别人，除非人家愿意是两说。她唐际的人问华颂的，真的一点不懂？

林丽想的太天真，以为哪儿跌倒就从哪儿爬起来，但问秋婍算什么？

林丽急忙辩解：“我没想和你抢，只是很喜欢沁水这个角色。”

秋婍应道：“沁水这角色有什么好，你要抢应该抢玲珑，她是汤家公主、老爷掌上明珠。”

一帮人无语。抢了新人不够，还要去抢孩子。

后边来演汤玲珑的小演员小名叫甜甜圈，才七岁，羞涩的躲她妈妈身后。

圈妈妈笑的无奈，别拖她闺女下水啊，她家不比王熙芝。

林丽遁走，再呆下去纯粹是自取其辱。

濮冬王牌经纪人，嘤嘤嘤总觉得没他什么事儿，他得找事儿：“网上那些怎么？”

秋婍心里想，她骂戴家一窝猪，估计有报复。这样不指名挺好。她拿来电脑，捣鼓捣鼓给经纪人：“别直接发，你知道怎么处理吧。”

濮冬拿着一瞧，差点昏倒。

助理汤源笑的哼哧哼哧，真是满满的童心啊。

导演瞧一眼，大手一挥，开工了！

剧组上下瞧着导演喝了二锅头的架势，上午的影响退去，戏还得拍。

有些戏是同时拍，康导亲自来拍鱼欢拿到十万两银票嘚瑟的戏。

樊璐挺想撂挑子的，又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只能和秋婍拍？然而，拍的好她应该继续。真正要洗刷花瓶的名声，别的都没用，亮真功夫。她是不在乎，但为什么要走？

樊璐化好妆，比上午更美艳，娇艳的玫瑰，看见秋婍先发制人：“你上午去哪儿了？”

秋婍随口应道：“场务缺人手，我去搭把手。”

场务、几乎所有场务都酸酸甜甜。场务有红的一天，虽然知道假的，高兴啊。

樊璐被堵得难受，好像金大腿在她没准备的时候猛一下从那儿直撞到她心口，堵死她。网上的新人像假冒孙悟空，场务才是本尊，嘲讽。

秋婍在鱼水院站位，心里盘算着樊璐状态不好，如何把戏演起来。

樊璐大受刺激，渴望**，状态蹭蹭飙起来，好像要用一个亿换自己一个心情爽。有钱就这么任性，十个亿金大腿都不在乎，赚的钱不就是花的？

导演高兴，只要状态好，管他金大腿的银子还是秋婍刺激的。

其他人看着秋婍神奇，沁水和鱼欢貌合神离，能把戏演到现在。这不违和，鱼欢只是个舞姬，沁水又是不一样的丫鬟。继续。

打板，鱼水院鱼欢大步进屋，大笑。

沁水在摄影机拍不到方位，冷冰冰瞧着鱼欢，没演技有什么好得意。

鱼欢放开了笑：“哈哈哈！汤家算什么东西！我是郡王府来的！”

沁水急忙喝：“主子，这儿是汤家！你已经是汤家的人！”

鱼欢正在兴头，对沁水更不爽：“那又如何？我是郡王府来的！哈哈哈！”得意忘形。

沁水急的冒汗：“你在郡王府也只是个舞姬！”鱼欢越得意越要说重话让她冷静，类似于飙戏，“在郡王府有人会给你十万两银票吗？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求你的事儿你能办到？事出反常必有妖，那个吴铿一看就是老狐狸，你应付得了？”

鱼欢骄傲，冷静又不蠢：“舞姬，大家都知道我是舞姬。有银子才好办事，我为何要应付吴铿、帮他办事？他能奈我何？”

沁水申吟：“你是打算骗吴铿？他是那么好骗的？”

鱼欢脸上一点不自然，旋即更骄狂：“我没骗他。他给我银票又没说什么。”

沁水痛苦、纠结、恨铁不成钢：“越是这样越不好对付啊。”

鱼欢干脆耍赖：“你说怎么办？我不可能把银票还他。”

导演喊cut，院子挺安静。

樊璐还没出戏，哼哼两声，又有点得意，反正十万两银票，一个亿。

秋婍蹭导演跟前看回放，还行，有些细节处理不够好，她太替樊璐操心。她不够老练，樊璐也是挺让人操心，不知道下一刻暴雨还是天晴。

樊璐也还好，比如没忘词儿，心情好能演下去。

导演要求重拍，这回状态明显比之前好。两条过不错了。

樊璐领着一大群走人，状态好但心里别扭，天儿热她要去休息。

康查理请秋婍去休息室吹空调，吃水果，商量：“明儿先拍投河的戏，怎么样？现在天热，水里不冷。按顺序拍到月底可能会冷。”

老天要变天，谁都说不准。演员拍戏，是没有冷热的。但能避免又何必受苦？

康查理还怕秋婍有个事儿，秦总、秦穹又杀过来。每天三五个保镖盯着已经够了。投河的戏水里可能有危险，还得请保镖先检查，投保，头痛。

秋婍是明白，导演之前照顾她新人，很多戏尽量按顺序拍，否则新人可能会乱。投河自尽了后面还在汤家拍戏，肿么像是魂兮归来？

剧情大概是这样。鱼欢走上一条不归路，大有一条路走到黑的劲头。沁水使劲劝不住，两人矛盾越来越激烈。一次沁水又要坏鱼欢的好事，撞到大少爷汤荣。

汤荣没有他娘崔氏能耐，读书不好又略好色，不清楚鱼欢在做什么，就要挟。

鱼欢紧张，又说她是汤荣庶母，不如将沁水送他。

汤荣爱鱼欢之美，也爱沁水之独特，早就想下手奈何崔氏管得紧。

沁水是不相信的。她和鱼欢从郡王府来，又知道鱼欢的事。

鱼欢胆子就大，已经疯了，讨厌沁水又能堵大少爷的嘴；心里盘算着和大少爷勾搭，好处多多，至少不用寂寞。

在鱼欢不停作之下，汤家现在妖气乱飘。汤显贵被杨金玉霸占，崔氏和汤荣无法摧毁这一层，汤荣心里是想联合鱼欢的，总之一拍即合。

一个风雨夜，沁水被鱼欢下药，送到汤荣床上。

沁水醒来后，踹开汤荣，慌乱中奔到河边，遇到鱼欢，不知道自己跳还是被鱼欢推下去。

沁有纳入水中之意，鱼欢声称她自己投河，沁水死后，鱼欢收了两个满意的丫鬟，很快吴铿下手，背后又有推手，汤家同归于尽。

这出戏显然很重要，按要求是风雨夜，不过夜里的危险系数会更高。

秋婍说道：“明天不下雨，要开夜场？”

康查理揪着大胡子：“我打算白天拍，雨用人工的好控制。天下雨不好控制，若是打雷又多一层危险。沁水虽然重要，但一直是暗线，放白天可能没在意，等回过味儿有光天化日的意思。所以白天表情要更丰满，沁水内心是单纯，这种背叛的情况下会很受伤。”

秋婍点头，沁水忠肝义胆，一心为了鱼欢，又有主见，三观大概是汤家最正的，这种人很纯粹。她的死像汤家一面旗帜倒下，她自己三观也毁。

六点收工时，网上又热闹了。

一只种马和一只海马生下一只斑马，斑马宝宝坚决不承认种马是它爸比，它要翘家，它哭着爹地在哪里，它发誓一定要找到亲爹地。

斑马宝宝丑萌丑萌的，种马头上戴一顶高帽，海马穿绿色唐装。

于是各种马被玩坏了。海马经过整容，和卢慧有几分像，种马不用说。

秋婍收拾好奔停车场，林丽在院子外树下等着。

秋婍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事，似乎和乔安安不一个品种。不能说唐际每个女艺人都很坏，至少有些女孩年轻，听着唐际名声大，被骗进去，正常。

林丽有点紧张，怕被人发现，又很想说：“我真不是要抢你的戏，我也没那本事。”自嘲，有点自知之明都该知道，“我是前天到公司，肯定瞧见乔安安和戴少在一块。乔安安变了很多，和戴总、戴少一块过的大多会那样。”

秋婍心里想，抢不抢不一定，或许一直等着机会。乔安安和戴果军？

林丽不敢乱讲：“我能肯定是乔安安。双贱合逼，你小心点。”

林丽说完赶紧走，若让人知道她在唐际就不用混了。

秋婍问：“你不想跳槽、或改行？”

林丽背影显得很无力：“戴总说不同意就在唐际耗一辈子。像乔安安很快能有机会。”

秋婍说道：“选择权在自己手里。梅林不是熬了很多年。”

林丽继续走，夜风炙热，裙飞扬。

这个圈子熬的人很多，能红的是少数。梅林大众脸安全系数高，现在跳到华颂，不算太好，至少不用以前那么压抑。但梅林不是轻易跳出去的。

秋婍随口一说，自己的命运、终究在自己手里。

演汤荣的男演员又过来，以为长得很帅，笑露出一口洁白牙齿。

他叫廖新彦。夏国强、助理汤源等没阻拦，三两个人只要不发疯，秋婍能应对。

秋婍不是有保镖就弄得像孤家寡人，只是有时候嫌烦，这位就略烦，总把她当新人要怎么照顾她一下，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廖新彦觉得他想法挺好，和一个漂亮的女演员，炒作一下，都能红。娱乐圈套路深，谁把谁当真。当真他也无所谓，这新人不会让他吃亏。

廖新彦有点分寸，有理由：“导演通知，明天拍风雨夜的戏。”

秋婍冷冰冰看着他，拍戏怎么了？有事找导演。

廖新彦略尴尬：“那个想问你准备的怎么样，这场重头戏，要不要先对戏？我没有问题的。”

秋婍眼神愈发冷。这场戏她被送到汤荣床上，虽然不露骨，但还是有点接触。为了效果多半会火爆一些，撕个衣服算正常吧？廖新彦跟她对戏？安的什么心？

廖新彦感到杀意，正热的天骨子里冷，是男人要坚挺住：“虽然天热，但淋雨还是要做好措施，你会游泳吗？投水肯定是一个镜头。”

秋婍开口：“没别的事吗？再见。”

一群人走远，廖新彦站原地傻眼，他倒是有别的事儿。

秋婍回到家，把剧本翻出来，书房，摆在四爷跟前给他看。

秦祚胤看着婍宝，遵命乖乖看剧本，看完又看婍宝，大概床算戏？

秋婍皱眉：“四哥不介意？这演员还要和我对戏。”

秦祚胤：“婍宝和他对戏了？”

秋婍：“我和四哥对戏。”看他还无动于衷，一定是故意的，她知道。

秦祚胤就无动于衷，合同写很清楚，这类的戏一律不拍，替身都不要。不信除了这类戏就没人看，关键在于戏好不好。反正婍宝不会拍。

秋婍知道不会拍，但介意四爷态度，一定是故意的，她转身走。

秦祚胤问：“婍宝想和四哥怎么对戏，把四哥踹了？”

秋婍站门口：“当然不是。”哪可能踹四哥。

秦祚胤问：“那对什么戏，婍宝和四哥需要对戏吗？来过来，乖。”

秋婍回头看着他，他像爷又像王、在那儿诱惑她，命令她过去，她蹭又挪过去。

秦祚胤抱着她坐腿上，亲吻：“婍宝先从哪儿开始对？这儿、这儿、这儿，不是又是哪儿？”

秋婍被弄的意乱神迷，四爷在狠狠撩她，衣服撩没了。

秦祚胤看婍宝今儿就是撩他，手段用的挺巧：“以后需要对戏找四哥，一定对到婍宝满意为止，婍宝还满意吗？”

秋婍嘤吟：“去四哥床上。”

秦祚胤亲吻：“不去床上，就在书房。”

将门关好，抱着婍宝放在窗前毛茸茸的地毯，落地窗，窗外灯光，屋里春光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