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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环环相扣(首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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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镇国公门口,衣广泠朝祖母连老夫人行了一揖,就步上了停在府门前的精致的马车。

马车非常宽敞。

即便容纳了三小姐夏雪滢和四小姐夏云朵乃至连老夫人以及自己四个女人,都还有很宽的空隙。

车外四角花纹精致,颜色艳丽。远看过去,还坠了金色的铃铛。

起初衣广泠并不知道那所挂铃铛到底有何用处,直到对面坐着的连老夫人看出她疑惑的神情,才不由地笑了句。

“岚儿啊,同祖母说说,你适才一直在看什么呢?”

衣广泠拱手,恭敬地看着连老夫人,“祖母,岚儿不明,为何这马车要挂着几个铃铛。如此一来,不是有些扰民么?”

连老夫人深重地打量了她一眼,不耐烦地解释道,“这铃铛可是挂了很久的,岚儿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突然的疏忽,衣广泠有些心慌。

“岚儿……岚儿……”连老夫人见她失神,又禁不住唤了几声儿,然,没有任何的回音。

一旁那伪装地格外贤淑的三小姐夏雪滢却替自己解释了,“祖母,您忘了么,姐姐往常都是跟陈阳大公子出去玩耍的。他们所乘的马车可从未挂过这东西!”本来是搏得好感,却没想到真的帮上了衣广泠的忙。

她温和地朝身旁坐着的夏雪滢笑笑,然后也起手,看向连老夫人,“是啊,祖母,岚儿经常同义兄们一处,许久都不曾坐这类马车了。”

连老夫人离开了这些年,自然不大记得夏流岚的喜好了。所以不曾怀疑,便继续说道,“平日出宫办事,街上往来百姓繁多,为了能够出入顺畅,你父亲便命人在这马车上系了金铃铛。此番,这马车只要过街穿巷,也不会因为事情紧急而伤人了!毕竟,这铃铛可以以示提醒。”

衣广泠听后,情不自禁地笑了句,“呵呵,祖母,岚儿以为,父亲顾虑地太多了。您想,这青天白日的,能够乘坐这样马车的人,还能是贫穷百姓么,那老百姓看见这样气派的马车,不用金铃铛提醒,自个儿就会主动地退到一边……”了字未下,她余光就扫到了连老夫人阴晦的眼神。

估计自己这一说辞惹得连夫人不大高兴了。可是就这么一番讲理的话,她何以露出那样鄙弃的眼神呢?

那夏攸说起来也当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适才也只是有理的笑言,难不曾还有失闺训不成?

想了许久,她才果断地垂着首道歉,“祖母,岚儿失言了!”

连老夫人冷着眸,不悦地丢了一句话,“祖母早就同你们说过,不要时不时地揣度你们父亲,他做什么事儿,自有自己的道理!”

“是!”这一声是,答应的便是三人了。不过夏雪滢和夏云朵都不约而同地扫了她一眼。估摸着,是想说,瞧姐姐你将我们害的?

衣广泠故作大气地一笑。

然后平和地朝身旁坐着的两位妹妹吐了吐舌头。

夏雪滢和夏云朵见之,很是吃了一惊。

……

马车抵达南音庙,还未入得庙门,就看见外面扎堆坐着躺着的老百姓。

他们衣衫褴褛。露出的手臂也长满了疮。嘴唇泛白,脸上油光。

一个躺在地面的老伯,手用力地捂着胸口,歇斯底里一般地呜咽着。

三小姐夏雪滢快速地摸出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随后将目光瞅向了衣广泠,“姐姐,看样子,那老伯疼得厉害,你医术好,便给他治一治吧!”

身旁的夏云朵也跟着不怀好意地附和,“是啊,大姐,你以前不是常说医者仁心么。这总不能空口说白话吧!”说了这些,忽然觑见了身旁连老夫人的脸,于是硬气的语气立刻轻了轻。

然而,连老夫人并没有为此动怒,反而跟她姐妹二人一条心,“是啊,岚儿,你医术高明,不如就给这些人看一看吧,也好对症下药啊!”

衣广泠踌躇片刻的时候,忽然发现夏云朵投射过来的打量之色。

她这么观察着自己,莫不是因为她上次试探不成,所以才来这第二次的试探?

“姐姐,你怎么了?”夏雪滢又在添油加醋了。

衣广泠微怔片刻,就俯身蹲下,将手指搭在那些病人的脉搏上。

立着的两人看着那满身是疮的病人,都禁不住退了几步。

衣广泠知道,她不是什么太夫,治病救人的事儿早就是已经成为了过去。所以她佯装得看病的时候,害怕被其传染,还狠狠地憋着气。

等到看完之后,换下一位的村民时,她才得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如此做法,真是挑战她的耐力。

在接二连三地这么敷衍应付了以后,就瞧见南音庙里走下来两个人。

看地十分清楚的,是月如笙的身影。

她手指搭在别人的脉搏上,可视线却落在了自石梯下来的月如笙的身上。

月如笙正在跟庙门师父闲聊,忽一转眸,也望见了她。

看着她肆无忌惮地搭在病人的脉搏下,心下一急,连忙奔下石梯。

揪住她的手臂往怀中一拉,语气生硬地难以形容,“谁让你来这儿的?”

衣广泠看着他动怒的表情,没悟出什么缘由,只是呆呆地指着自己,“这里……不能来么?”

月如笙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道,“不是不能,只是他们……”眼睛瞟向了那些病人,“他们这病要是会传染呢?”

听着传染二字,一旁立着的连老夫人也跟着后退了好几步。许久,握着佛珠的手臂一抬,“夜王殿下,你说他们这病都是会传染的?”

夜王殿下这才注意到连老夫人这几人,于是回转过身,恭敬地回答,“老夫人,本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他们病得古怪,本王有些担心……”回转身,觑着衣广泠的手,“走,让太医给你瞧瞧!”

害怕身后几人看出此刻的不对劲儿,衣广泠连忙抽开手道,“殿下,你不用担心。臣女自个儿就是太夫。”

月如笙脚步骤停,幽深如潭的双眸莫名透着担忧,但碍于几人在场,他也不好说旁的什么,只能斜眼一瞟,故作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哦,是啊,你本身就会看病!”

那拽着衣广泠的手火热难耐。

衣广泠有些不安。在对方快要松开手的刹那,她却食指用力地在手心处按了按。

月如笙察觉,凝眸看向她。

“这些人,就是陛下交给你的任务?”

月如笙平和一笑,简单干脆地用了一个字回答,“是!”

她有些不忍地看着月如笙,然后很想问一问。

既然知道这些人的病有可能会传染,那为何要派他来处理这件事儿呢?难道陛下就不担心他有可能会染病的么?

他柔情似水的眸光静静地看向她,只是低低地说了一句,“我能应付!”

一旁的连老夫人心中纳闷,看这夜王殿下的神情,难道真的对她这大孙女感兴趣么?

当初帝都的传言难道也是真的么?

连老夫人深深地打量了两人一言,而后便对三位孙女说了一声儿,就自去那庙中施米粥去了。

庙中虽非人山人海,但到底排了一条龙。病重的,病轻的,手中拿着个陶碗,都紧紧地站在施米粥棚外。那连老夫人不忍心,也自去帮忙去了。

三小姐夏雪滢和四小姐夏云朵也陪同在侧。只是衣广泠有些纳闷,这么多的病人,为何宫中太医没有来?是她没看见么?如果真是什么传染病,不是应该大加制止么?

“祖母,您先回去吧,这儿我们来便是,倘若……”夏雪滢为了讨好连老夫人,不禁温和地劝说道。

连老夫人沉默地看了她一眼,“要真是什么大病,那呆在这里的夜王殿下不是早就出问题了么,怎么还能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你们的面前呢?”

夏雪滢一想,觉得很对,“祖母说得极是,雪滢多想了。”

然后,三人就继续给那些病人盛粥。有病在身,不能只想着填饱肚子,还得想办法根治。

所以衣广泠想了片刻,便起身去找庙门里的住持。那女住持看了她片刻,欣喜地笑了,“夏小姐莫怕,这陛下早已派了文廉太医来救这些人了。”

“文廉太医?”衣广泠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只是愁眉紧锁地觑着那女住持,“那……这位太医现下何处?”

“哪,他不来了么?”女住持凝眸一看,方瞧见那徐徐从后院里迈步出来的中年男人,然后食指对着衣广泠一指。

“多谢师父!”衣广泠和乐恭敬地朝女住持鞠了一躬,然后缓步往文廉太医方向走去。

刚刚走到跟前,还未问候,那文廉太医貌似就认出了她,“这不是镇国公的长女,夏流岚夏大小姐么?”

衣广泠欠身,“文太医,流岚有礼了。”

“流岚小姐,你怎么在这儿来了?”文廉凑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随后就伸手握住了衣广泠的手腕,摸了摸脉搏,然后捋着胡须道,“这南音庙的人病得古怪,你可别被传染上了。哪,让夫给你摸摸脉。”边摸边自言自语地说,“嗯,你近日以来,是不是焦虑过度,寝食难安啊!”

当着身后的几个太医说着这样的话,衣广泠有些不好意思。面色泛红,尴尬地点了点头,“文太医说得真准儿,近来不知因何,心力交瘁。身子也很有些不舒服。”

“这样吧,老夫给流岚小姐开几副药,你回府便用了试一试!”正要从自己的药箱里拿纸笔,身后几个年轻的太医却笑得合不拢嘴。

“文太医,夏大小姐的医术可是出了名的,这些小病哪需你操心哪!”

闻言,文廉太医才恍然大悟起来,“哦,对。流岚小姐,您自个儿医术就十分精湛,哪用我这老头子看病。老夫可真是……”不好意思,再度收起纸笔。

衣广泠连忙出手阻止,“文太医,您就给流岚开点儿药吧。这一生病,哪还有精、力给自己看病呢?”

见对方目色柔和,而其说话又十分地客气。于是文廉误以为此女是不想自己尴尬,所以也便随了她的意。

“既然这样,老夫就班门弄虎,给流岚小姐开一个药方了。”文廉抬眼盯着对方的眼睛。

衣广泠再次恭敬地欠身,表示了谢意。

其实她特别地苦恼,自从穿越成了夏流岚以后,她就相当于顶了一个医者的头衔。无论是给别人看病,还是自己生病,他人都会将这个所谓的任务理所当然地扔给她。因此她觉得,这在日后,都将是一个难题。所以必须抓紧时间,替自己谋一个出路。

好在这文廉太医看上去医术高明,人品端正,若是拜在他手上,没准儿这夏流岚的医术能够重新拾起。但是衣广泠看着身后的那些人,她果断决定这件事儿还是以后再说。

“几位太医,流岚先告辞了。”客气疏离地行个礼,衣广泠就带步离开。

夜王殿下月如笙刚刚有事儿,走地匆忙。此刻,正在察看南音庙的住宿问题。

南音庙后院只有几间厢房。按道理说,也没有多少人住。可奇怪的是,有一间厢房,直到现在都还是紧闭的。

月如笙想将其房挪用给病人住,却遭到了那女住持的否决。

“殿下,此地已有人住下了。”

就这么一句平平凡凡的话,就立刻堵了他的口。

月如笙感到好奇,趁着女住持没在场的时候,就去推那间房门。

那房门发出吱呀的声音。

然,推门之后,并没人。

倒是走廊里,一个戴着天蓝色碎花布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她手中挂着个小竹篮,竹篮里是新鲜的蔬菜。

看她过来的方向,应该是南音庙的后门。这庙中,都已经成为难民窟了,为何她却没有半点搬走的迹象呢?

那人走了许久,忽然也发现了站在自己家门口的月如笙。于是再次压低了眸子,往屋子里蹿去。

在要合门之际,月如笙突然拦下她,“等等,本王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那中年妇女支支吾吾地说,“夜王殿下认错人了,您哪能认得我这一个乡野村妇呢?”

如果不是心里有鬼,她为何不敢直目相对,另外,月如笙从头到尾,都没有透露过他夜王殿下的身份,眼前这个所谓的乡野村妇是如何知道的呢?

有猫腻。

大胆地去阻止那人关门,那中年妇女女却不小心将竹篮子的蔬菜给打翻了。

“如笙?”远处的衣广泠似也寻到了这里,大方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月如笙刹那回眸,顿了下,惊喜道,“岚儿?”

这中年妇女一听,手忙脚乱地捡打翻在地的蔬菜。

“你在这儿做什么?”

“查查住宿条件,为那些病人想想今夜住处。”月如笙回这句话的时候,斜眸朝衣广泠示意了一下,“然后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

“熟悉的人?”衣广泠调皮一笑,“哪,我倒要看看,怎么个熟悉法?”说着蹲下,霸道地抬起那中年妇女的下巴。这一抬,衣广泠惶惶不清楚,可站立着的月如笙却震惊了。

这个容貌的女人,分明是……跟着冰云公主嫁到北屿国来的丫鬟平茹。自冰云公主死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这个女婢。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听着月如笙低声喃喃着平茹,衣广泠狐疑道,“平茹,平茹是谁?”

月如笙伸手将蹲着的衣广泠拉起来,面色晦暗地回道,“她是……当年随同冰云公主嫁过来的丫鬟平茹?”

“什么?”

衣广泠没想到在这样的小庙里,还能遇到这样身份奇特的人。好奇的同时,不禁也有些激动。

那么……当初冰云公主做过什么,丫鬟又为何会在这个南音庙呢,她居身此处,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还是有人特意安排的呢?

衣广泠同月如笙对视了一眼,立马走进了屋中,随之扑通一声,将门给合上了。

垂首的丫鬟平茹一个劲儿地发着抖,全然不知此刻会处于这样走不得说不得的境地。

“说吧,为何会在此处?”衣广泠审问歹人时,从来都是义正言辞。清丽的瞳光,给人的感觉就是。

你要是不说,就得死!

那平茹慌张地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摇头不语。

“小姐,奴婢……奴婢是跟着那些村民逃过来的!”她呜咽着,以此想要搏得丁点儿同情。

然,衣广泠却撑着腮冷笑,“平茹,你这谎话编得可不怎么好。要知道,逃到这南音庙的人,可都是些得了病的人。现下,也不像你,还有地方好好地歇着住着。而且……”眸光一扫,“你这篮子里是从市集买来的新鲜蔬菜吧。呵,南音庙里哪有还有像你如此悠闲的人?”故作高深地觑了觑仍然站着注视着她的夜王殿下,“如笙,你受陛下的旨意,来这儿医治病人,应当对所有的病人做过记录吧,要不你去将记录拿来一观……”

月如笙被谴来也不过半天的功夫,他哪里有时间做什么记录?可是他不用想,就微笑地应了声儿好。然后故意做出要开门的架势。

这两人欲擒故纵的戏码配合地相得益彰。

是以,这跪地的丫鬟平茹只能匍匐求饶,“夜王殿下,小姐,奴婢错了,错了。”

她哭泣着,一把鼻涕一把泪。

大步上前,她扯着平茹的衣服,比月如笙想象中还要果敢,“说,你为何在这儿,你家主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平茹害怕地回禀道,“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是……是自尽而死的。”

“自尽?”

衣广泠和夜王殿下一怔。

“不错,她在生了小公主以后,就……就喝毒酒自尽了。”平茹匍匐痛哭,“老奴是跟着公主殿下一起来这北屿国和亲的,公主……公主殿下去世,奴婢……奴婢也回不了家啊,夜王殿下啊,奴婢从没有做过什么害人之事儿,求您们放了老奴吧!”

“放了你?!”衣广泠犹豫不决之际,连忙将月如笙拉到一边,讳莫如深地询问,“如笙,既然浴仙楼的三位公子都在查询冰云公主的事儿,不如我们就将她交给他们,也好还了那三位公子的人情。”

月如笙点点头。

“那……”衣广泠斜眸,“我在审问两句?”

“嗯,好!”

全程,月如笙没有说过一个不字,更没有认为衣广泠是在逾权。相反地,他还觉得自己的心上人很霸气。

而且脑子灵活,分析事情,有理有据。

他很欢喜。

自己会喜欢上这样的女子。

那平茹说起来也只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丫鬟,衣广泠对她凶,命她回答自己的问题。她也不能说半个不字。

所以这一趟审问便变地十分地顺畅。

“冰云公主有什么秘密是你知道的么?”

那平茹低声回道,“公主殿下……刚来北屿国,就出宫见过其他的男人。”

“其他的男人?”衣广泠继续问道,“你可有跟着,那男人是怎样的相貌?是胖是瘦,高矮如何?”

平茹摇摇头,“公主殿下当时特别惊慌,出宫的时候,谁都不让跟着。”

“这么说来,你也没见过?”衣广泠凝着眸子道,“那你怎么知道,你家主子出宫是去见男人去了呢?”

平茹有些害臊地回答道,“公主殿下在出宫前,将她给所织的腰带拿走了,那……那是一条男人的腰带!”

听了这平茹的话,衣广泠顿时就有了怀疑。

那月如笙听后,也漠然地走到了平茹的跟前,“冰云公主同我父皇的关系如何?”

听了月如笙的问题,平茹双肩开始打颤,“殿下,公主殿下来这北屿国途中的时候,心情就不怎么好。后来到了皇宫,心情就更加不好了。”停了会儿,忽然接着道,“特别是陛下知晓公主殿下有了身孕以后,就经常来宫中发火。同公主殿下说话时,也不让奴婢们在场。可是……”她抬起泪光点点的双眸,“老奴偶尔有一次隐约看到,陛下掐着……掐着公主殿下的喉咙,说是……说是要杀了她!”

听了这些,衣广泠心中大致有了基本的判断。如果皇上和冰云公主之间的关系真像平茹所描绘的这般凄惨的话,那一定是二人不合。

不合的话,就说明二人感情不好。

能让皇上生出想要掐死冰云公主的冲动,那只会有三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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