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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用你这身子来还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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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伯宫表示他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同时顶着九五之尊和老篪虎将军的瞪视压力很大,尤其这两位又都是血亲的舅舅,根本不能顶撞啊。于是清了清喉咙,苦笑了一下道:“二舅舅,您那一拳能打死两匹战马的力道,就算是小五再胖百斤,在您面前也还是毫无重量的。”

左晓曦看着自家大哥难得的憋屈样,很不厚道的笑了两下,然后也不舍得他因为自己被舅舅责难,便开口说道:“舅舅,我饿呢。”

果然,‘我饿呢’这三个字是左晓曦在两位舅舅面前的万灵符,什么时候祭出都好使。

皇帝怀里抱着个奶娃娃,仰了仰头看着被自家二弟扛在肩膀上的左晓曦,一脸慈爱的说道:“好乖乖,皇舅舅早就把吃的给你备下了,全是你爱吃的。咱们现在就回宫,你二舅舅跑的可快了,让他先带你进去好不好?”

“我不嘛,我要和皇舅舅一起进去。”看着被皇舅舅抱在怀里玉哥儿,左晓曦深深的觉得自己这个当娘的竟然在孩子面前撒娇实在是很羞耻,可是除此之外她也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去替左伯宫解围了。她现在只希望玉哥儿如今年纪还小,等他长大了之后什么都不要记得。

“好好好,皇舅舅陪你一起啊。”说着,皇帝陛下和扛着左晓曦的篪虎将军便一齐往宫门里走。留下身后扯着嗓子补喊着“陛下起驾……”的太监,一脸哀怨的边跑边喊。

左伯宫看着已经跑远的两位长辈,无奈的笑了笑。想象着若是有朝一日小五再生一个女儿,他自己是否也会和两位舅舅一样宠之如命?分明都是母亲的孩子,两位舅舅对自己及其他兄弟就明显正常的多,只有在面对小五的时候是这副模样。

想想也是,自己虽然也疼爱玉哥儿,可却并不打算将他如小五一般的保护起来,反而是打算将来好好教育他,让他可以独当一面将来保护他母亲。呵,左家的男人啊,果然是无可救药的重女轻男。

忽然豁然开朗,左伯宫笑了笑便掉转了马头出宫去了。毕竟……今天的左府会热闹的啊。

左伯宫回到左府不久,院子里就传来了细微的打斗声,屋里坐着的五个人相视一笑,谁也没说什么。

苍典身上有深浅不一的伤口,纵是明显精心打扮过此刻也难掩狼狈之态,和端坐在屋里的五个风流倜傥各不相同的公子比较,只说外形已经落了下乘,可他的心思并不在此,只是扫视了一圈却并不见那朝思暮想的人。

没见着左晓曦,他心下微微一凉,再低头看看狼狈的自己……没见着也好,先收拾了另一个当紧的人,把他身边那个重要的位置清出来,自己才有机会。于是视线一一扫过堂上坐着的人。

正中的主位上坐的人一袭月白色的宽袖长袍,身上有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儒雅气质,虽不是威武之相却又给人一种不容反抗的压迫感,一双狭长的眸子似笑非笑,轻轻勾勒的唇角透着一抹薄凉,那投向自己的目光不辩喜怒却仿佛只是在看一只垂死的蝼蚁。苍典认得他手里那一对标志性的核桃,厚重的包浆使原本无奇的两个坚果隐隐散发着温润的光,在他手中缓缓的盘转,偶尔有轻微的碰撞发出蛙鸣一般的声响。这人便是左晓曦的大哥左伯宫了,当年曾有一面之缘,若不是他手中的核桃,苍典或许便认不得他了。

左伯宫左手下方首位上坐的男子是五个人中最华丽的,紫色的云锦缎上有如意祥云的暗纹,束发的金冠上一块拇指大小的玛瑙色泽温润晶莹剔透绝非凡品,拇指上的玉扳指虽然也是价值连城却显得略微逊色了一些,但苍典记得,那个玉扳指是赤英国进贡给尚兴的供品之一,当年左晓曦瞧着好便从皇帝手中要了去转送给她二哥左仲商,因为是左晓曦送的,所以纵使左仲商明明有更多更好的,却从来独爱这一枚,从不离手的。加之这人身上的穿着打扮难掩商贾气质,便是从未见过,苍典也猜得出这个人绝对就是左晓曦的二哥左仲商了。

左伯宫右手方首位上坐的男子显然是这一众人中最年轻的,纯白色的衣袍加之随意用一根木簪束在脑后的发髻给人一种飘逸如谪,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腰间的佩玉成色当属佳品,但最醒目的却不是它的色泽而是纹路,因为那分明就是茗辰谷的徽记。他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药香骗不了人,便是有人能够模仿他的气质却也模仿不出他终日与药为伍早已浸透肌理深入骨髓的药香味,所以这位应该就是左府请来给那个人诊治的玉面阎王了。只是苍典并不知道,玉面阎王就是左府的四公子,左晓曦的四哥左季徵。

再看左仲商的旁边,坐着的玄色衣裳的男子,难掩的英气和身体的线条,整个人就散发着武林高手的气质。薄如蝉翼的外罩纱衫上绣了暗纹的海棠枝,那是左晓曦最喜欢的花。整个人身上散发着强者的气息,眸子里带着蔑视一切的霸气,只是骨子里却透着难以掩去的江湖气息,这个恐怕就是那个守在左晓曦身边多年的夔龙堂堂主禹敏智了。虽然他的位置也曾是苍典所觊觎的,但眼下他显然还不算是最首要的,只要先除掉那个人……左晓曦身边的位置才有可图之机。即然自己和禹敏智都想留在左晓曦身边,那么那个人就是共同的敌人,或许关键时刻还能和禹敏智联手制敌,思及此处,苍典便对禹敏智浅浅的笑了一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但是,这却只是苍典一个人的想法。禹敏智惹真要杀晏跖征,根本不需要跟旁人联手,他所忌惮的……是左晓曦。

苍典再将目光移向屋里坐的最后一个男子,敬陪末座,说明他在左府的地位很低,至少在左府四位公子的眼中甚至不如禹敏智有份量。一袭招摇又风骚的大红衣袍自成一派的风流倜傥,斜倚着椅背玩味的打量着自己,丝毫也不避讳苍典的目光。

这张脸……呵,原来这便是左晓曦喜欢的样子了。

大红的衣裳衬得他皮肤莹白欺霜压雪,剑眉星目,虎鼻薄唇,面容精致却不显女气,似笑非笑时眸子里带着的邪魅混合着周身散发出的上位者对脚下苍生的威压和轻蔑,勾勒成了一副摄人心魄的画卷,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纵使明明知道是危险的,却又抑制不住的被他吸引。

难怪左晓曦会喜欢他,确实是个人物啊。

当苍典的目光最终停留在晏跖征的脸上的时候,高座上的左伯宫将茶杯轻轻往旁边一放,声音平缓清淡的说道:“太子典,好久不见啊。”

苍典收回了和晏跖征电光石火互相碰撞的目光,他一进来便知道今天肯定是见不到左晓曦的了。这五个人分明是摆下了阵仗在等着自己的。可左伯宫毕竟是左晓曦的兄长,且长兄如父,他日后想要和左晓曦在一起,便绝对不能得罪了左伯宫。于是正了正身子,对着左伯宫一抱拳道:“左大公子,久违了。”

“不知太子典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左伯宫仍是一副明知故问的态度,即不愠怒也算不上和善,让人摸不清他的底蕴。

“苍典今日,是来求见五小姐的。”

“哦?那可真是不巧了,我五妹如今不在府上。”左伯宫一副很遗憾的口吻,脸上却是不着痕迹的轻蔑一笑“可阁下却是以什么身份来见我五妹,又是有何贵事呢?”

“苍典之心,一如往昔。自然是以仰慕者的身份求见五小姐的。”

“哦?”左伯宫眉头一挑,目光却是飘向了坐在最后的晏跖征,唇角带了一抹难得的狠厉,苍典却不知道这一句话已经将左府公子得罪了个彻底“仰慕者啊,那你可能要先问问我这五妹夫答不答应了。”

苍典这才再将目光转回到晏跖征的脸上,眼中已经带了阴鸷的杀意。

晏跖征却只是淡淡的笑着,仿佛根本没把苍典放在眼里。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道:“经历了亡国之灾,你却仍然没有学会管束自己的口舌。难怪你因曦儿覆灭国家,曦儿却连你的名字都不记得。”

“你胡说!”显然,晏跖征的几句话戳痛了苍典的溃疮。一双眼睛几乎迸出血来,野兽一般的对着晏跖征嘶吼。

被几句话就撩拨的失了冷静,晏跖征从鼻息处冷冷的哼了一声。这种货色也敢妄称是曦儿的仰慕者?呵,还真亏了当初在阳康听到左晓曦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还紧张了一下,以为这个苍典会是个对手呢。难怪左叔角今天混不在意的就回了篪虎军营去替老将军的班,让老将军进宫去好好和曦儿团聚一番。这个苍典……果然不值一提。亏得他还特意找了个理由从左叔角的眼皮子低下溜了回来,准备好好会会这个苍典呢。

如今看来,这五个人都坐在这里,倒真是抬举了他。

晏跖征没了继续跟他说话的兴致,只低着头摆弄着曦儿当初送给自己的一把折扇,对于苍典呲目欲裂的模样无甚兴趣。

苍典显然是被晏跖征的态度激怒了,阴测测的冲着晏跖征一笑,然后一边向晏跖征发起了攻击一边说道:“那我今天就杀了你,看看她是否还会记得你的名字!”

晏跖征不慌不忙的一个旋身,直接从椅子上翻了起来。脚尖点在椅背上,在苍典攻过来的瞬间另一只脚轻轻一点,借力使力的踩在了苍典攻过来的手腕上,然后从苍典的头顶空翻而过,在背后又是一脚直接将苍典踹了出去。

苍典措不及防,一来是不知道晏跖征的武功究竟有多高,二来是他以为晏跖征被竺兰的毒折磨的已经奄奄一息了,否则左府何故花费重金去茗辰谷请玉面阎王来替他续命?这两层的认知让他轻了敌,以至于晏跖征突然出手他才落了下风。

堪堪顿住身形,没有跌倒在地。苍典一个转身拉开了架势,开始仔细寻找晏跖征身上的突破点。可细下心来慢慢一看他才发现,晏跖征看似站坐随性,身上却半点破绽也没露出来。显然不是他一直以为的那种草包。也是了,如果真是个空有外表的草包,左晓曦怎么会死心塌地的爱了这么多年呢?

想到左晓曦,苍典的心便又狠了狠。上次竺兰回来告诉自己她见到左晓曦了,还说左晓曦叫她转告自己她不喜欢懦夫。所以纵然心如死灰,他却仍苟且的活着,不惜堕入万丈深渊,只求挣扎爬出那腐烂的泥潭绽出他爱的海棠博她青眼。可这个该死的人!竟然说左晓曦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不能原谅,不能原谅!

苍典的情绪话音未落的激动,脸上的狰狞显得格外骇人。突兀暴起的血管呈若隐若现的黑紫色,细微的血管蜿蜒在眉眼之间,勾画成了鬼魅一般的图腾,似是张在脸上的一张面具,让人看了心生厌恶本能的想要避而远之。眸子里的瞳仁渐渐浑浊虽后整个眼睛成了血红色,眼白和眼仁混为一色再难分辨。

晏跖征不由的冷冷一笑:“看来你比你夫人的功夫要更高一些,接下来是不是该脱衣服了?”

竺兰那天就是这样一个状况,只不过竺兰是通过药物激发身体的变化,而且只有血红的眼睛没瞳仁,脸上却没有这样图文。而苍典却可以自发的产生变化,可见是要比竺兰的功夫更精深邪恶一些的。不过有竺兰打了基础,此刻的晏跖征见到苍典的变化倒也没一开始那么吃惊了。

苍典不再跟晏跖征说话,只是一招凌厉过一招的向晏跖征攻来,招招都是致命的打发。

晏跖征有了上次和竺兰对战的经验,此刻对苍典便是有了防备的。随手拿起一个茶杯的盖子在和苍典擦肩而过的瞬间划破了他的皮肤,手腕一转,杯盖上的纯银烫花便沾上了苍典的血。雪花白银瞬间变黑,原本是精巧的海棠黑化之后却似极了地狱的彼岸花,狰狞难辨。

“四哥,给你。”晏跖征一个纵身从苍典身边闪过,轻而易举的避开了他直奔自己面门而来的招数,然后将茶杯盖扔到了左季徵的怀里,脸上的笑意渐浓,表明此刻和苍典的对战游刃有余。

左季徵接过杯盖轻轻晃了晃,让上边的血渍慢慢的化开,然后从袖子里取出手帕沾了一点的黑血,黑血在帕子上晕开,呈现隐隐的深紫色,放在鼻间又闻了闻,脸上便挂起了一抹阴冷。完全不理会晏跖征和苍典的争斗,只看向左伯宫缓缓的说道:“和那一百八十四具人头白骨的眉心点的素是一样的,找了小五晦气的就是这家伙,错不了。”

左伯宫点了点头,给晏跖征递了一个眼色,晏跖征便随手一扯将挂在门口的珠帘扯了下来,一转手绑住了苍典正攻向自己的手腕,然后一个侧身滑步移身到苍典的左后方,右脚一抬将苍典的左脚便踢了起来,株连一绕,苍典的左脚便和右手绑在了一起。

苍典想要挣脱,却发现那串联了一颗一颗珍珠的丝线比钢丝还要坚韧并且无比锋利,珍珠被他震碎,而那丝线却割破了他的皮肤陷入了肉里。苍典眉头一锁,知道这珠帘必有玄机,遂用还能活动的右手横扫向晏跖征,企图逼他松手却不料正中了晏跖征的下怀,株连一卷便将他彻底束缚了起来。

于是,苍典便以双手和右脚都被绑在了身后的诡异姿态呈现了金鸡独立之姿。

晏跖征拍拍双手,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推,苍典便失了平衡整个人往地上一栽,狼狈至极。

左季徵没有去看苍典,到是将目光在晏跖征的身上打量了几圈,确保他没有受伤之后才开口说道:“上次见你被竺兰打的那么惨,还以为你今天至少要去掉半条命呢,没想到竟然赢的这么轻松?”

不可否认,在上次和竺兰的对战中自己确实是狼狈的狠了点,但这却也是有原因的。晏跖征摸了摸鼻子笑的有些尴尬,拍了拍手坐回原来的位置上才回答了左季徵的话道“我不习惯打女人。”

尤其是不穿衣服的女人……

晏跖征那天着实是无从下手,纵是一掌就能解决的事情,可这一掌貌似打在哪都不合适。

左季徵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没再说话,只是拿着刚才晏跖征扔给自己的茶杯盖子左右摆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始终坐在一旁看戏的左仲商这会儿才终于笑眯眯的开了口道:“太子典果然识货啊,这串珠帘上串的是南海的珍珠,丝线是淬过火的金刚丝,上等货啊。即然太子典喜欢,我倒是也可以割爱的。也不多贵,毕竟是老相识了,只收你万金即可。”

苍典被这株连捆绑着,挣扎无果,眸子渐渐恢复了清明。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盯着晏跖征看,至于左仲商说了什么,他似是混不在意的。

“哦,对了。你刚才突然攻击我妹夫,打坏了一个花瓶两把椅子还有一个茶杯。大家熟归熟,该赔的银子还是要赔的,你说是吧?”

左仲商见苍典不理自己,便伸出一根手指头在苍典身上戳了两下,苍典这才有了反应,略显茫然的看着左仲商问道:“什么茶杯和椅子?”

打烂了一个花瓶苍典是看到了的,打斗之间也说不清楚到底是谁的手笔,可花瓶的碎片就那么摆在地上,也容不得抵赖。况且左仲商是左晓曦的哥哥,苍典并不会为了一些银两而得罪了他。况且,他早就知道左仲商视财如命,也已经备下了丰厚的银钱想办法要送给他,可是主动送给他是讨好,等他索赔……啧啧,倾家荡产恐怕也添不满这个无底洞。

刚才注意力全在晏跖征身上一时没注意左仲商说过什么,这会回过神来了自然是要防备一二的。

左仲商见苍典提问,便表现出了一脸的诧异:“太子典不会是要耍无赖吧?在左府打烂了东西不想赔?!”

“二公子言笔了,打烂了东西自然是要赔的,可是也不能冤枉人啊。”

苍典被绑了手脚趴在地上,左仲商像在逗乌龟一样蹲在他的身边,两个人现在的姿态分明是苍典单方面任人宰割,这种情势之下还想要跟左仲商讨价还价……呵,还真是看不清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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