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现在还不是时候（1/2）

柳霏的丫鬟雨珠忽然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柳妆的窗外，看见了屋子里的柳霏，轻声地笑道：“我果然没猜错，六姑娘在这里！”

毛竹道：“你站在窗外做什么？快进来呀！”

雨珠道：“我是来请六姑娘回去睡觉的！很晚了！”

柳霏懒洋洋地趴到了桌上，打了两个呵欠，原本她是饿得睡不着，现在肚子填饱了，困意也跟着来了。但是，她还在努力地撑着，道：“五姐姐，你继续说，怎么打动白梨呢？以后我站谁的旁边呢？我听你的话！”

柳妆伸出手，揉一揉柳霏的头发，道：“我们再想想，看是不是还有更妥当的办法！你先回去睡，明天早上我们再交换意见！”

柳霏听话地走了，因为她的眼皮子已经快要睁不开了。

斑竹正在帮柳妆铺床，道：“毛竹，你觉得孙二娘今天晚上能不能抓住偷她东西的那个小偷？”

毛竹道：“五姑娘，你觉得呢？”

柳妆道：“这个谜底明天早上才能揭晓。现在内院和外院之间的门已经关上了，王总管住在外院，而且又对那条鼻子很灵的狗宝贝得很，孙二娘要想找他借狗，就要等到明天。”

毛竹问：“一定要靠那条狗，才能抓住小偷吗？”

柳妆道：“这个办法最简单。”

毛竹又问：“万一偷银簪和偷铜钱的不是同一个人呢？”

柳妆道：“那是意外情况！虽然世上的意外很多，但是必然的时候更多！因为偷东西会上瘾的，有时候连小偷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第三只手。”

卧室里的灯熄了，柳妆睡了。

今夜还有几个人睡不着，但这绝不包括柳妆。

当晨光调皮地踏到人的眼皮上跳舞的时候，柳妆睁开了眼睛，饱满的睡眠让她感觉全身都很舒爽。

她伸出手，摇一摇床上的铃铛，然后披头散发地下了床，走几步路，去把窗户打开，站在窗口深呼吸，仿佛要把天地的精华都吸取。

斑竹和毛竹立马就出现了，就像两个勤快的小精灵，端着水盆，提着水壶。

在流水声中，斑竹道：“五姑娘，刚才毛竹这个调皮鬼已经去找过孙二娘了！”

柳妆道：“结果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孙二娘忽然出现在了窗外，脸上带着喜悦的表情。“五姑娘，早安！”

柳妆笑道：“孙二娘，你进来说吧！”

孙二娘连忙绕到门口，掀开帘子，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一边抢着帮斑竹和毛竹干活，一边赔笑道：“五姑娘真是活神仙，我一辈子记得五姑娘的大恩大德！”

柳妆一边洗脸，一边问道：“东西都找到了？”

孙二娘笑道：“前天晚上丢的银簪和昨天晚上丢的铜钱都找到了，都是在那个赌鬼叶大娘的鞋子里找到的！王总管已经把叶大娘关起来了，等候太夫人、大夫人和二夫人发落。”

柳妆道：“我也放心了！孙二娘，你忙你自己的事去吧！”

孙二娘又躬身行礼，笑道：“是！以后五姑娘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孙二娘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柳妆的心事又少了一桩。

毛竹并没有高兴，说：“五姑娘，我听雨丝说，还不到五更天的时候，黑嬷嬷就把六姑娘吵醒了。黑嬷嬷做的事已经很气人了，可是她说的话更气人，她说猪就是因为爱睡觉，所以才长了一身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