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有救的（2/2）

这是一位老妇人，因为年纪大了的关系，身体四肢也都退化了，因此比较瘦小，但是瘦的太不正常了，几乎只剩一层皮包骨，身材瘦小佝偻，看起来让人觉得莫名的扎心。

脸上几乎已经看不到肉，更甚至已经不满了老年斑，脸颊深深凹陷进去，因此也让颧骨看起来尤为突出，那双眼睛也深深凹陷，原本应该清亮的眼神变得浑浊。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被病痛折磨成这样的。

身上穿的衣服布料也比较单薄，身体也不知是因为冷还是痛，或是两者皆有的原因，不断打着哆嗦，慕婉鸢鼻子有点酸，老妇人瘦骨嶙峋地手上杵着一根拐杖，但还是不能支撑住她瘦小的身体，摇摇欲坠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来一样。

那双手很苍老，被冻得发红，光是一层皮包骨，几乎能看得见里面的森森白骨，让人下意识就觉得不寒而栗，皲裂纵横交错，放佛在叙述着这位老妇人经历的沧桑。

尽管是如此，但老妇人已经完全白了的头发却疏离地一丝不苟，看起来想必是个严谨的人，今天要开刀的也就那么几位，所以慕婉鸢是记得这位妇人的名字的。

一个十一二岁左右的小少年搀扶着她，身上是洗的发白的粗布衫，之前这个少年也和这位婆婆来了几次，但是之前慕婉鸢因为太忙了并没有太仔细去看少年的样貌。

今天看来，少年的模样着实清秀，瘦弱地身体似乎不堪一击，更像个女娃娃。

脸上很干净，头发也梳的整齐，清澈的眼睛写满了担忧，眼眶也红红的，让人觉得尤为心疼。

少年个子小小的，尽管十一二岁了，但男孩子的生长发.育总归要比女孩子迟缓那么点，所以少年的个子也不高，声音还是稚嫩的童音此时还带着哭腔。

“慕神医，我外婆还有救吗？”

少年并不爱哭，前几次的时候虽然也很担忧，但那段时间这位婆婆的身体还没有瘦地这么严重，尽管是一副快出来的样，但面上却依旧强装着镇静。

因为少年知道，他不能让婆婆担忧，尽管自己急得心都快跳出来了，表面上也尽量隐忍着。

这样的孩子最让人心疼。

慕婉鸢看着那双发红的眼睛，眼底深处还残留着那么一点点的亮光，但似乎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放佛慕婉鸢只要一说出那个让他害怕的答案，他眼里做后的亮光就要消失一般。

慕婉鸢不忍心看到这样一幕，但她不能为了这个就说出违背良心的话，这样也会给少年到来失望，更甚至是更加绝望。

慕婉鸢看了一眼黎陌，黎陌的眼神一直在少年身上，不知道她在思索着什么，慕婉鸢又看向这位老妇人，她的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手也是勉强才有那么点力气能够扶住拐杖，勉强将她的身体支撑起来。

“嗯，有救的。”

这不是骗人，只要手术成功了的话，那这位婆婆肯定是有救的，怕就怕……

慕婉鸢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少年并未察觉，但在听到慕婉鸢那句话过后眼中的亮光又亮了起来，闪闪的让人无法忽视。

慕婉鸢到了嘴边的话因为他的眼神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