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蝮蛇一样凶狠的眸子（1/2）

在黎陌口中听到黎念的名字，慕婉鸢自己也是大吃一惊，她也慢慢地意识，事情的不简单。

其实事情她也猜到了一点点，黎陌这么聪明，要说是巫族人天生聪明也就算了，可是黎陌的聪明实在太离谱了，不过现在也得到了解释，身为巫族圣女，自然也有超越族人的聪慧，要不然也不会叫做圣女了。

只是黎念……

在想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慕婉鸢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白光，之前还没有觉得，可是现在把所有事情连起来一想，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震惊地看向黎陌，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黎陌岂不是……

慕婉鸢脑中在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还是觉得不可置信，黎陌看到她的表情也知道，她已经猜到了。

“黎陌……该不会……”

激动的心情到现在也难以平复，答案已经渐渐浮出水面，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已经难以启齿。

黎陌点头，也不觉得这有什么。

“鸢姐姐，我也不能确定她是不是巫族的，但是黎念却有一个显而易见的特征。”

慕婉鸢觉得喉咙有点干，咽了口唾沫，“什么特征？”

黎陌明显有点不自然，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当年的事情，岂不是……

“竖瞳，蝮蛇一样凶狠的眸子。”

慕婉鸢闻言震惊，这么说来，那个人就是黎念了？

慕婉鸢还没有说话，黎念就已经从她的表情里读出答案了，这么说起来，当年的事情就是黎念做的了。

尽管光线很暗，但慕婉鸢还是清楚地看到黎陌的眸子暗了下去，这对她来说一定是不小的打击吧？

明明当年巫族已经被灭族了，可是黎念却还活在世上，这其中包含了太多，也解答了太多。

这样的结果对于黎念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打击。

如果没错的话，那当年的事情就是黎念做的了，勾结外人，灭了巫族全族，除了黎陌几乎无一幸免，慕婉鸢想说点什么安慰黎陌，可是看到她这个样子，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她想，这个时候不论说什么都已经于事无补了吧？黎陌所受的伤害，早在十年前那场灾难来临之际就已经深深烙在心上了，不管怎么样，她都绝对不可能会释怀。

巫族几百人的性命，全都被黎念直接间接摧毁，那是黎陌的族人，这样的似海深仇绝对不可能就这么宽恕。

尽管过去了这么多年，尽管黎陌当时没有受到伤害，但是她的母亲，她的父亲，她的兄弟姐妹和巫族的几百口人，全都被残忍杀害，当时的情景黎陌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不管黎念这么做是什么原因，她都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

沉重地闭上双眼，再睁开依然是满眼坚定。

慕婉鸢和黎陌走在回慕府的路上，两人各怀心思，好长一段路都没有说话。

入秋的天气还是很冷的，时不时还要吹来一阵风，树叶沙沙作响，在这夜晚听起来都觉得刺骨。

“黎念……是我姑姑……”

终于黎陌打破了沉寂，可是说完之后又陷入了另一段沉寂，慕婉鸢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这一切实在太过突然，对黎陌的刺激很大，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最终还是选择了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