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二十一节 父女对峙（1/2）

远处的红霞如烈火灼烧一般赤红滚烫，周围的气流开始猛烈起来，沙沙响动的树叶声激烈的交响着奏章，一瞬之间天空，树木，凤都开始抛弃柔和激动起来。

她将散在头前的发撩到后方侧着头极其嘲讽的看着凤莫言“这还真的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她一步一步走向凤莫言“我是谁？您不是应该最清楚吗？我的父亲！”

那两个字重重的落在凤莫言心间，他只有两个孩子一个是凤飞霞，一个是被他扔进凌虚洞的飞霜。面前这个无论神识还是法力都在同境界人之上的修真天才就是他的女儿，飞霜？

凤莫言眼神收了凌厉换上了不可置信的惊异，他虽不语但凤天却也知道他在惊异些什么“怎么，我没有如你那小妾印慕芙说的那般不堪入目，才智平平让您很失望是吧！”

凤莫言虽是碧海潮生阁阁主，但碧海潮生阁阁门徒的课业皆被凤莫言交给了孔夫子主管，孔夫子主管修炼课业印慕芙主管生活起居，这碧海潮声阁的阁主还真是过的惬意自在，时不时出去上上朝时不时找一处灵气充沛的安静之地修炼，或者走访故友，就是没有时间去看看她这位嫡长女。

“孽畜！竟敢出言不逊！”凤莫言呵斥到，这声音之大足够方圆百里的人听到，他用了一成的法力凤天措手不及被这蕴含了一成法力的声波击中。

凤天被打伤单膝跪在地上难受的蜷曲在一起，远去看去不过是一个柔弱的女子蜷曲在地，凤天蹲下不过三秒便带着嘴角的血倔强的站在凤莫言面前“呵，孽畜，对我是孽畜！”凤天右手擦去嘴上的血，她看了眼手上那鲜红的血液，嘲笑的伸手超前冲着凤莫言露出自己手上的红色液体。

“我是孽畜，可我这个孽畜身上却留着你这个畜生父亲的血！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凤天都是你的女儿！你的嫡长女！”凤天大声的毫无顾忌的言语此刻就像是凤莫言眼中那最膈应人的沙子令凤莫言极其不快！。

凤莫言握紧拳头“混账东西！”一手下去凤天被凤莫言的掌力打到一丈之外，辛亏她早有准备用梧桐伞阻挡了攻击不然这条小命今天便要交代在这了。

“哼！”凤天一把扔开保命的梧桐伞，对上凤莫言盛怒的目光“来呀！杀了我啊！你不是一直想杀了我吗？”

“我做为女儿最大的错，就是为什么要投胎到我母亲身上，害她失去丈夫失去爱人还被无情囚禁在泗水结界！我更不应该救她，不该让她看到她心心念念的丈夫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是多么狠心！更不该说自己是孽畜，说自己的父亲是畜生！”凤天见凤莫言不语，她大步超前走直到站到凤莫言面前。

“是的！这些都是我的错，身为你女儿的错！我心里清楚明白的很。可你呢？你错在那里！”凤天倔强的望着凤莫言，凤莫言怒目望着凤天双眼都被憋红，他扬起手，凤天的头仰的更高了，把脸伸给他让他打。

凤莫言压低着声音颤抖着嗓音嘶吼着“我没错！”

凤天皱眉“没错？哈哈哈哈。”她含着眼泪笑着却没让眼泪掉下来“你要是没错，那我的母亲！我！我们又错在哪里？”

“我母亲公主之尊为了你却甘愿被困在泗水结界那么多年，一个母亲刚刚生下孩子就被迫跟女儿分离，她错在那里！她只不过是爱上一个男人而已！有什么错！”凤天委屈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下凤天粗暴的把它们擦去。

“她是九黎的公主而我是华夏国碧海潮生阁的阁主，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们之间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错的！全都是孽缘！”凤莫言眉头深皱，心里隐隐抽动，即便如此还是不动声色的站在让人看不清喜悲。

“对，你们之间都是孽缘，我也是个孽种！”凤天嘶吼着，望着这个男人她几近绝望。

父女二人此刻彼此都对彼此‘刮目相看’父女之间的战火烧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们自己，纵使皮肉焦灼散发着焦味，他们都依然觉得自己没有错自己的立场也没有错。

凤天咽下不争气的眼泪“华夏人和九黎人到底有什么不同，凭什么在你眼中华夏就比九黎重要？凭什么九黎就被你们称为异族！”

“九黎国人修的是魔！魔便是邪！我华夏修真自然正气，自古邪不压正！他们最大的错就是选择修魔！”凤莫言语气坚定。

“修魔又怎样！修真又怎样！这千百年来无论修真修魔还是修仙，那一派那一位修炼者成了神？都只不过是这苍穹之下的蝼蚁！都是一样的！”

“胡言乱语！正就是正邪就是邪！异族之人就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