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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阿谀取容,用心良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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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犹在,可惜,闲杂人等太多。

“七弟静养了数日,身子好些了么?”“闲杂人等”蹙眉望着她,语气难掩忧虑。

“好多了,五皇姐不必担忧。”南柒泽低头顺了顺马背上的鬃毛,漫不经心答。

“七弟莫恼。”南纤檀略是歉意地笑了笑,“都怪覃阳这几日忙碌,逢了今日才得了闲暇。”

南柒泽敛下眸,无声扯了扯唇角,嘁,话说得真动听。

余光往身侧瞥去,正见半幅接连水天颜色的衣袂。

想来这“腾得闲暇探望”为假,意在邂逅某人倒是真的。顾裴卿啊顾裴卿,本宫养病之余,还要为你挡蜂蝶浪涌的桃花,委实不容易。

她有意敷衍,随意搪塞问,“不知皇姐近来在忙活何事?”

南纤檀拧眉沉吟,终是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事。”

南柒泽挑眉,“本宫听父皇说过,覃阳皇姐多日闭门不出,于佛堂眷抄经书,可是忙着这事?”

“是啊。”南纤檀低下头,轻声道,“顾五小姐一事……覃阳心头终是有结,宴上若是多留意些,亦不会……到底是覃阳疏忽了。”

“覃阳皇姐莫要自责。”南柒泽半真半假安慰道,“小人难防。”

“这倒不错。”南纤檀笑了笑,“前些日子与贞锦一同到普庆寺祈福,求得了一道平安符,太傅若是不嫌弃,不妨为令妹送去。”

说罢,自袖中掏出一枚方形香囊,南柒泽飞快瞟过一眼,边缘针脚细密,看得出极为用心。

常人都是借花献佛,此举正是浇灌一朵将要枯萎颓败的花,以在佛前博得好感。

相对于南纤檀小心翼翼的讨好,顾裴卿却表现得极为淡,“公主有心了,只是舍妹近来心绪不佳,须要旁人开导,倒不如由您亲自上门一趟。”

南纤檀顿时大喜过望,“覃阳改日便登门拜访。”

顾裴卿展颜,眸光温雅之极,“既是覃阳公主亲自求来的平安符,万万没有借人之手相赠的理,舍妹得知公主良苦用心,定会心中甚慰。”

南纤檀柔柔一笑,“覃阳晓得了。”

南柒泽眨巴眨巴眼,头回觉得自己低估了人家的本事。

太子傅弱冠之初,圣上就赐了府邸,只是因裴夫人常年卧榻,顾裴卿惯来仍是居在太师府上。

若是摆在往日登门顾府,兴许还能凑巧碰得上面,然而近来不同。

月前逢了顾太师回府,原先是没什么,却让她多管闲事地掺和了一脚,这样一来,顾裴卿与本家的这层关系自然就捅破了。倒是不知这一对父子私下如何商谈的,总之后来裴夫人搬离了顾府,与自个亲儿子住一块儿。

理应当日就该传出太子殿下在朝臣府上作威作福的闲话,然而顾氏似乎有意封锁,非但传不到宫内,更传不到南纤檀耳中。

南柒泽不由生了几分同情,似乎能预见某日尊贵的皇族公主兴致颇高地上门拜访,却成了人去楼空的光景。

西郊三里外梅花盛景,为天与地与山同样素裹的墨染画中平添几分瑰色。

三人皆是慢悠悠晃着,马蹄踏在松软的雪中,亦是静籁无声。

南纤檀见两人默不作声,忽而笑道,“此情此景,倒是令覃阳忆起了一首诗。”

南柒泽理了理青丝,很给面子顺着意思,“说来听听。”

南纤檀沉吟片刻,朱唇轻启,“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南柒泽听言挑眉,下意识睨向顾裴卿。

顾裴卿亦朝她望来,眸光闪过诧色。

这首七绝并非陌生。

当年瑄凰娘娘为太子选一名伴读,令尚书房学子当场作诗,体裁为咏物,物为梅,却要求诗中不得出现“梅”字。

南柒泽若无其事收回视线,只是神色较前头多了几分古怪。

当面念叨心上人的诗……

女儿家的心思都摆在明面上了。

不知是该形容南纤檀太过胆大呢,还是太过胆大。

“本宫恰恰不以为此合景。”南柒泽摇了摇头,“太傅所作的诗赋固然妙,却是抒风发意气,但母后种下的梅,却不是此等寓意。”

“哦?”南纤檀含笑,“覃阳洗耳恭听。”

“洗耳恭听不敢当,更何况真正该听在心底的不是覃阳皇姐。”南柒泽笑了笑,“寓意该是‘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稍顿,她转头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又或者是,此花开尽更无花。”

南纤檀低下头,暗自品着三两句话双关的意思,脸色渐而有些苍白,“七弟你……莫要说笑了。”

她知,这话一语双关。

岂不是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母妃出身容氏,母族根基深茂,宫闱中素来是不惧任何人,却是未曾惹上皇后,生前不敢,死后更是避讳。

实际父皇待母妃并不差,幼时却听母妃时常喃喃嗔怨,一个死了的女人,任谁也争不上。后来她才知晓,父皇并非不忌惮日益坐大的容氏,而是因舅父多年不曾得子,而母妃无子。

又岂不是此花开尽更无花?

父皇自皇后仙逝后再未曾选秀,后位更是空置数载,其中缘故,昭然若揭。

“呵,本宫不过说说玩笑话,覃阳皇姐莫要搁到心头去。”南柒泽忽然缓了语调,仿佛方才的咄咄逼人不过是假象。

南纤檀勉力一笑,“七弟总爱说笑。”

南柒泽挑眉,不置可否。

南纤檀自然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胜在能知进退,更晓得知难而退。

不是她做惯了棒打鸳鸯的活儿,前头借以探望她的名义接近心上人,她忍了,后头还想借母后种的花来讨好心上人,简直忍无可忍!

三个人三匹马悠悠晃着,却无人再有开口的兴致。

顾裴卿瞧见她面露乏色,无奈笑道,“又犯困了?”

“近来汤药用得多了,难免会嗜睡。”南柒泽揉了揉眉心,“你说的长亭在何处,本宫想歇脚了。”

“近了。”顾裴卿递去水袋,温声道,“殿下且忍耐忍耐。”

……

山黛远,月波长。

长亭的尽头是一座八角亭,遥目眺去,亭中有人正对弈。

香茗袅袅升来,飘在冰霜中化尽,裹出几分诗意。

不消片刻,石案上的胜负既出。

紫衣男人笑道,“年轻人行事莫要这般猖狂,伤敌一万,自损八千,讨不上什么好处。”

白衣人眸光含笑,却不苟同,“所得能偿所失的,倒也称不上亏。”

紫衣男人轻执起杯盏,摇头不言。

白衣人低下头收拾残棋,余光瞥见他略发颤的手腕,不由停下动作,“恕晚辈冒昧,前辈的腕处似有旧伤,况且……有些年头了。”

“不错,旧疾罢了。”紫衣男人似不欲多谈,手臂一垂,广袖落下,正好覆住伤处,他呷过一口茶后,又搁下杯盏。

“听闻咸安末年皇储争夺愈烈,当年的農胥太子将库塔三城托付于睿郡王,睿郡王临危受命,以八千精兵一力挡下雍王的三万兵力,亦是载入史册的一场以寡敌众的神迹。

白衣人将最后一粒黑子搁入棋钵里,漫不经心问,“西翌药王年少时且能自负如此,更可承受刮骨疗毒之苦痛,只是何必以旧疾折磨自己二十多年,至今仍不肯罢休?”

三句两头被道明了身份,紫衣男人眯了眯凤眸,目光凌厉之至,“你故意在此处候着本王?”

“非也。”白衣人摇了摇头,精致的薄唇挑起一抹浅笑,“晚辈所等的,另有其人。”

紫衣男人直直盯着他,尚未问出一句话,却听亭外有人唤他“王叔”。

他微怔,霍然扭过头。

恰在此时,坐在他对侧的白衣人忽然侧首,唇边的薄笑渐深,瞬时仿若冰雪初融,寒意散尽,分明容颜平淡如昔,却足令滔滔山河失色。

他仰头凝着白马上的绯衣少年,温声道,“过来。”

------题外话------

某人:既然受伤了,又可以继续闭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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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君告急,码字君要努力囤货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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